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番外(95)

作者:石榴煎蛋


须臾,晏仇来到谢时竹眼前,腥红的眼里弥漫着骇人的怒意,下一秒,几乎没有给谢时竹反应的机会,长臂直接将她的腰紧紧圈住,往上一扶,抗着她消瘦的身形踏入殿内。

不到几秒钟,锦安殿的所有宫女以及仆从里面跑了出来,个个惊魂未定,惨白着脸色。

抚云双手抱臂,命令道:“关门。”

几个仆从像是已经习以为常,把锦安殿的大门合上。

抚云挥了挥衣袖,宫女与仆从们远离了锦安殿,他顺便也让谢时竹贴身丫鬟离开,独自一人守在门口。

*

锦安殿内有沐浴房屋,最中间有一个宽敞的池子。

宫女早已经为她放好了热水,里面水蒸气缭绕,闷得有些喘不上气。

谢时竹伸手用拳头捶着晏仇的后背,使出了浑身力量,可惜只不过以卵击石。

晏仇依然将她抗着,谢时竹愠怒地咬上他的肩膀,隔着锦袍,铁锈的血腥味吸入她的鼻内。

骤然,她被晏仇扔进了池子里。

扑通一声,谢时竹全身浸在水里,轻薄的衣衫沾了水变得沉重。

她从水里艰难地支起身子,簪子掉落在池内,她墨黑的头发散开,湿淋淋粘在衣服上。

晏仇站在池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挣扎,黑眸宛若深潭,说:“朕以为你真的听进了话,现在看来,还是死性不改。”

谢时竹小腿受了伤,沾染了水后,疼痛不堪,她仿佛不想再挣扎,将自己没入水里。

须臾,池子里传来落水声,她的手臂被人攥着,瞬间把她从水中拉了出来。

晏仇明黄色的龙袍湿了一大片,双目充血地盯着谢时竹,薄唇发白,咬着牙道:“就这么想死?”

谢时竹瞪着他,美目满是恨意,她从水里摸到方才掉落的簪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捏着簪子往晏仇的眼睛上刺去。

系统直接一个我了个大草,惊恐地说:【宿主,你疯了?】

在簪子距离晏仇眼瞳几毫米的距离时,晏仇猛地将她的手捉住,用力一折,她吃痛地皱起眉头,手心的簪子掉入水中,发出闷声。

晏仇嘴角带笑,周身却散发着嗜血阴戾气息,“好啊,真是朕的好皇后。”

系统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要说晏仇是疯子,那谢时竹也不比他正常。

谢时竹冷冷一笑,眼睫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池子里的水,颤着声音说:“既然杀不了你,你就把我杀了,我宁愿死,也不想做你的皇后。”

“想让我死,也不是不可以,”晏仇心猛地刺痛一下,“等我那天心甘情愿,还真会让你如愿,不过,你的摄政王会先死在我前面。”

他一番威胁的话,果然起到了作用,眼前的女子瞳孔一缩,方才还怒气冲冲的模样忽然平静。

晏仇苦笑一声,在她心里,晏修然比他重要,甚至稍微提到晏修然,她便变得顺从听话。

猛然之间,原主体内的恶意值突然降到了85。

系统还在心神不定时,出现了这个意外之喜,让系统一惊。

【宿主,这这这,怎么回事?】

谢时竹微微一笑:“因为我替原主报了一点小仇。”

系统一头雾水:【啊?】

“你不会真以为晏仇爱谢时竹爱得死去活来吧?”

【……难道不是吗?】

谢时竹轻嗤道:“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会找替身?无非是她与晏修然的旧情,让晏仇不甘心,他一个想要什么就能得到的人,始终夺不到一个女人的心,这种对晏修然的嫉妒,以及不服,才是他真正的感情。”

系统懵了好久。

谢时竹眉梢轻佻:“那我就继续让他得不到,然后再慢慢折磨他们。”

系统一怔:【他们?】

它的疑问,自然是没有得到谢时竹的回答。

良久过后,晏仇背脊靠在池边,注视着谢时竹浑身湿透的模样。

屋内火烛燃烧,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池里的热气蒸腾,逐渐模糊了晏仇的视线,谢时竹的衣衫因为湿透全部贴在身上,勾勒着她软玉温香的身姿。

晏仇的眸底沉了下去,修长的胳膊握住谢时竹的手腕,她想要躲时,已经被晏仇拽到了身上。

谢时竹双手抵在他胸口上,隔去了两人的亲密,“放开我。”

晏仇唇角勾着森冷的笑,“你可知,摄政王与皇上的女人私通是何罪?”

谢时竹抵抗的手一顿。

“死罪,”晏仇低哑道,“当然,朕舍不得你死,但摄政王的命可是掌握你在手里。”

谢时竹仰头看他,男人高高在上,眸色深沉,她下意识垂下眼帘,羽睫簌簌发抖,说:“你想干什么?”

“朕不会碰你,”晏仇抬起她的下巴,眼底隐藏着痛楚,说,“可你得让朕忘记摄政王与你私通的罪。”

是啊,他想到等到谢时竹心甘情愿那一天,就算很晚,他也愿意等。

谢时竹杏眼凝视着他,不卑不亢。

但良久过后,她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蹙着秀眉,唇在晏仇薄唇上轻轻一碰,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第110章 暴君的白月光7

最后,在谢时竹喘不上气时,松开了她。

晏仇看了谢时竹一眼,眸中带着隐忍,迅速从水里出来,转过身,从这里离开。

在院内,他命令抚云让宫女为谢时竹沐浴更衣。

抚云在殿外愣了好久,心想,今日比以前都快。

平时怎么都在三个时辰后传唤他,可现在竟然只过了一个时辰。

抚云在心里叹气,皇上年纪轻轻,身体却越来越不行了。

随即传宫女为皇后沐浴更衣。

晏仇并未打算回承明殿,在谢时竹沐浴更衣时,他返回到殿内,自己脱下湿漉漉的龙袍,换上了寝衣。

半晌后,谢时竹来到殿里,瞧见晏仇还在,她微微蹙眉。

晏仇站在她眼前,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塌上,自己将蜡烛熄灭,静静在谢时竹身边躺下。

谢时竹睁着一双眼睛不敢睡,最终抵不过睡意,进入了睡眠。

晏仇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良久良久,直至天色泛起鱼肚白,他才缓缓下榻,披上了锦袍,系上袍带。

他去上了早朝,等退朝后,抚云跪在地上,语气不佳道:“皇上,奴才无能,没有将那日的宫女刺死。”

晏仇指尖正拿着奏折,听到这话后,脸色猛地一沉,将奏折扔在抚云脸上,说:“到底怎么回事?”

抚云说:“那宫女是太后的人。”

就在抚云和流年一起准备解决掉一个小宫女的时候,这才发现宫女身边的人是太后。

现在太后几乎是掌握整个皇宫,就连晏仇也是太后扶上位的。

而且朝廷里大多数朝臣都是太后的人。

皇帝就算再性格暴戾也是太后的儿子。

抚云被奏折砸得额头一痛,这点疼对他而言微不足道。

晏仇站起身来,高高在上睥睨着他,薄唇轻言:“太后?”

抚云匍匐在地,“奴才派人的时候,她已经在宁安宫守在太后身边。”

晏仇蹙紧双眉,沉凝片刻。

忽然,肩膀处传来疼痛让他微微蹙眉,扰乱了思绪。

看来,昨夜谢时竹留在他身上的伤已经受了感染。

抚云发现了晏仇脸色苍白,大着胆子说:“皇上,想要奴才传太医吗?”

晏仇冷冰冰的眼神往他脸上扫了过去,言语间没有任何情绪地说:“滚。”

抚云习惯了皇帝的阴晴不定,恭敬行礼:“是。”

整个承明殿只剩晏仇一人,宫女太监完全不敢靠近他,只要皇帝待在殿内,他们不约而同地退离。

晏仇长指解开袍带,手摸在伤口处,沾染了些血渍。

他眸底一沉,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鲜血淋漓,肌肤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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