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番外(55)
作者:石榴煎蛋
光头吓得吞口水,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流向下巴。
谢时竹叹息一口气,好心地劝光头,“大哥,你就喝吧,池先生这是想跟你交朋友呢,想一想,你要是有像池先生这么厉害的朋友,说出去多有面子。”
池泽身上原本的阴沉因为谢时竹的话消散,眼底微不可察闪过笑意。
光头在思索着要不要将实话告诉他们,但后果他负担不起,两边都没办法得罪。
在谢时竹的催促下,他闭上眼睛,接过池泽手上的酒,一口气饮了下去。
谢时竹在心里笑得很开心。
光头捂着嘴巴,连空了的酒杯也忘记归还,撒腿就往外跑。
谢时竹一怔,就打算去追他,池泽眼疾手快伸出一只修长的胳膊勾住了她的肩膀,将谢时竹制止住,沉着声音说:“你追他干什么?”
这人喝的酒有问题,要是她追上,出事的人可是谢时竹。
池泽一向不愿意多管闲事,可这次一反常态,池泽也不解他为何要阻止谢时竹。
“他把江哥的资产拿走了,”谢时竹望着已经离去的背影,蹙着双眉,“那杯子很贵的。”
池泽:“……”
他替谢时竹阻挡了一次悲剧,等来的却是她在担心江聿怀的资产。
一个杯子能值多少钱?
谢时竹眼角余光瞥见池泽阴沉的凤眸,嘴角漾开浅浅的笑意。
不爽了吧?
周月柔等了半天也没见谢时竹找自己,等不及地在四周看来看去,看到了谢时竹与池泽站在一起,她急忙往他们这边走来。
周月柔一出现,周围的男人虎视眈眈盯着周月柔,她出色的外貌让人移不开目光。
除了池泽。
池泽淡淡扫了周月柔一眼,又转向谢时竹,紧蹙着眉,说:“多少钱?我赔给江聿怀。”
谢时竹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刚才替我挡了酒,就顺便抵消了。”
她这句话似乎惹怒了池泽,他阴鹜着一张脸,转过身,几乎没有犹豫就往外走。
池泽怎么也想不到,他帮助谢时竹,在谢时竹心里就值一个杯子钱。
说出去,不得被人嘲笑。
他的离开,对谢时竹并没有影响,她热情地牵住周月柔纤细的手腕,开心地说:“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不合适你一个大美女,万一像上次一样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周月柔浑身被温暖包围,漂亮的眸子满是柔意:“没事的,外面有司机呢,他要是等不到我,肯定会进来的。”
谢时竹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跟池泽很熟吗?”周月柔好奇地说,“我听我爸说,池泽这人不好惹,而且整天阴沉沉的,像是别人欠他钱似的。”
不好惹?可不是吗?能把你囚禁,还强制,人能好到哪去。
“我们以前是同学,”谢时竹笑着说,“本来就认识。”
周月柔手机响了起来,似乎是司机在催她回家,挂断电话后,周月柔疑惑说:“司机说他刚才看到周媛了,走得特别急,像是有人追赶她一样。”
谢时竹惊讶道:“她也来了?估计是想要看看我有没有受欺负。”
话音一落,周月柔眼神复杂看她良久,欲言又止,最后只能说:“那我先走了。”
谢时竹朝她挥了挥手:“嗯,拜拜。”
“拜拜。”
谢时竹凝视着周月柔离去的背影,嘴角的弧度瞬间收敛住。
周媛?
就让她再为所欲为一段时间,未来可是很精彩的。
二楼某一处。
宋姚叼着烟,烟雾缭绕让他不得不眯着眼睛,“这谢时竹可以啊,竟然让池大少爷亲自出手。”
江聿怀倚靠在一侧,眸光情绪波动,缓慢收回目光,微蹙着眉。
“对了,这周月柔真好看,你说我追她有成功的几率吗?”宋姚言语满是期待。
江聿怀不紧不慢说:“没有。”
宋姚一愣,不满道:“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
江聿怀把玩着打火机,猩火照亮了他过于优越的五官,“实话实说。”
“草!”
*
谢时竹没来得及卸妆回到了家里,她一推开门,就看见谢爸坐在沙发上,眼睛紧紧盯着她。
见她换鞋,谢爸急忙从沙发上起来,用命令的口吻说:“今天周媛给我打电话,说你挣得挺多,我跟你妈养你这么多年,是时候该把你的工资交上来,我们会替你保管。”
谢时竹冷漠地说:“得等到下个月才有工资,现在没有。”
谢妈从浴室出来,上下打量她一番,见她化着妆,皱着眉,生气地说:“化这么浓的妆给谁看?你到底是去上班还是做别的事情?”
谢时竹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我上的是正规的班。”
一听她这句话,谢妈怒火冲冲朝她身影吼道:“你朋友周媛可是给我们打过电话,说你在夜总会上班?现在你立马给我辞职。”
谢爸却阻止了妻子:“能挣到钱就好,以她的条件能去那种地方上班也是一种本事。”
谢妈思考了一会,也没了阻止她的想法。
谢时竹砰地关上门,将他们的讨论声遮掩住,靠在门上,谢时竹深深叹了口气。
看来,这里是待不下去了。
第64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15
要是继续待在这里,她替原主挣的钱,迟早有一天会被掏空。
*
隔天,谢时竹在上班期间,随口问负责人附近有没有合适的房子,负责人说会帮她看看。
一个小时后,江聿怀便知道了这件事情。
谢时竹坐在休息室里喝水,门从外面打开,她下意识往门口看去,江聿怀不疾不徐走向她的身边。
她急忙站起身,江聿怀坐下身子,“坐吧。”
谢时竹听话的坐直身体,背脊挺得端正,双腿并拢,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仿佛一个三好学生模样。
江聿怀眼底闪过戏谑,问:“见到我害怕?”
谢时竹没有否认地点头,略显紧张抿着唇。
江聿怀是什么人,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谢时竹有什么事瞒着她,况且她差点把心虚二字写在脸上。
比那些富家子弟还要单纯,至少别人还会隐藏情绪。
江聿怀问:“以前也没见你这样,是背着我做坏事了?”
话音一落,谢时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须臾又承认的点头。
江聿怀微阖眼睛,“什么事?”
谢时竹吞吞吐吐道:“就是昨天……有个没有头发的男人给我酒喝,池泽帮了我,可是那人喝完后竟然拿着杯子跑了,还很急,你可以从我工资里扣,我当时想追,可池泽拦住了我……”
“……”江聿怀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完后,他薄薄眼皮一跳,沉默了好久,“好,就从你工资扣。”
随即,他唇角勾着玩味的弧度,端详着谢时竹的表情,也从她的话中找到了重点。
昨天他看见那个光头,应该带有目的性,至于背后的人,江聿怀自然能猜到,可谢时竹对他来说,还没有达到可以帮她对付周媛。
这种没有利益满是亏损的事情,江聿怀不会做。
谢时竹小心翼翼地问:“很贵吗?”
“不贵,几百块钱。”
谢时竹似乎被价格吓到,倒吸一口凉气。
她腹诽道:她能在批发市场十块钱买两个,这江聿怀真是个奸商!
谢时竹抿紧嘴唇,仿佛接受地点了点头。
江聿怀眉梢轻佻,她委屈又可怜的表情让他心情愉悦,随即将手上的一把钥匙放在桌面。
“听说你要在外面住?”江聿怀说,“这是我附近的一套房子,我没在这里住。”
谢时竹一愣,着急忙慌地说:“不用了,老板,你对我已经这么好了,我不想再接受你的资助,毕竟我有手有脚。”
江聿怀明显的沉下脸,目光灼热盯着她。
如果是谢时竹本人,像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绝对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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