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番外(43)
作者:石榴煎蛋
本来还想靠近采访的媒体们有点望而却步,只敢将镜头对准他的背影。
却没人发现,景宴整个手心都是汗。
他从容不迫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焦急不安的心脏。
特助从驾驶座下来,比了个请的手势。
景宴微微颔首,长腿一迈踏进了酒店。
高级红毯铺在过道,而谢时竹正站在入口等着他,洁白的婚纱洒落在地面,抹胸款的款式,从背后看,异常勾人。
景宴喉结一紧,冷淡的薄唇勾了点弧度。
他一步一步走近谢时竹身后,还没有待他靠近时,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身,一脸笑颜,漂亮浓烈的五官带着几分期许,红唇微张:“新郎,你终于来了。”
景宴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侧过脸看她,瞧见女人的容貌,他抬起手用骨节修长的指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薄唇靠近,在她唇瓣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景榆从里面跑了出来,他原本只是把花准备给谢时竹,可等出来时,看到这种场面,猛地停下脚步,怔在原地。
谢时竹很美,她四肢纤长,双臂勾着男人的脖颈,正闭着眼睛沉浸在景宴的亲吻中。
景榆看得有些呆滞,也忘记从这里离开,右手收紧放在花束上的指尖。
正当他心情复杂时,原本阖着眼皮的男人猛地掀开,黑如点漆的眸子直直扫向他,眼底含着几分冷意,又似乎带了点警告。
景榆被吓了一跳,身体一僵,手上的花也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细微的声响传入谢时竹耳内,她察觉到有人,脸色稍红,躲在了男人冷硬的怀中,右手捶了捶景宴的胸口,一改往日的强势,娇羞道:“你急什么,晚上我们不就入洞房了吗?”
景宴轻笑一声,不疾不徐说:“嗯,抱歉。”
谢时竹这才看向刚才的声源处,待看清是景榆后,她一怔,立马敛住小女人的模样,故作淡然,“参加完婚礼后,记得回去上课。”
景榆一脸尴尬,他弯下腰把花捡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快步走到两人身边,随后把花给了景宴,沉默了许久说:“哥哥,姐姐,我祝你们幸福。”
景宴还是第一次听到景榆改口叫他哥哥,微微诧异,他接过花,淡淡“嗯”了一声。
里面传来司仪的声音:“让我们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第50章 古早虐文里的炮灰1
门缓缓从里面打开,谢时竹进去前提醒了一边的景榆:“别逃课。”
景榆乖巧地点头。
景宴看了他一眼,牵紧了谢时竹的手腕,温柔道:“走吧。”
谢时竹抿唇一笑:“好的,老公。”
待两人进去后,景榆望着他们的背影,发自内心祝福他们。
仅仅从两人挽着手腕的身影看去,就已经很配了。
在景榆转身准备回学校时,一个狼狈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过来,他一身廉价的衣服,脚上穿的还是当时离开景家的鞋子,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早已经没有了当日的风光。
景榆一怔,下意识说:“哥,你怎么会来……”
景成抿了抿唇,通过入口看向台上的一对新人。
景宴单膝跪地,将手上捏着的戒指缓缓戴入谢时竹的手指,然后又亲吻了下女人的手背。
两人互相交换戒指后,台下爆发出掌声,有人起哄道:“亲一个亲一个!”
在谢时竹迟疑时,景宴低下头,骨节修长的大掌扣住女人的后脑勺,进行了长达一分钟的深吻。
聒噪的快门声此起彼伏。
凝视着别人幸福美满的画面,景成脸上满是颓废。
哈,这些明明属于自己。
景榆盯着他哥的表情,发现景成一脸颓废,整个人像个流浪汉一样,他实在憋不住地说:“活该!”
景成这个时候已经没空搭理他,眼神直直盯着盛大的婚礼。
忽然,有人看见了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媒体赶紧将镜头对准了景成,看见他这般模样。纷纷唏嘘。
随即,媒体们从里面出来,一窝蜂地涌向了他。
他们不敢采访景宴,不代表不敢采访现在这个一无所有的前景氏公子。
景成看见这情况,急忙转身就走,可媒体早已经将他堵住,个个七嘴八舌询问,提出的问题犀利又难听。
景榆被挤了出去,无奈地耸了耸肩。
*
谢时竹红着一张脸,被景宴放开,底下的谢海龙与妻子热泪盈眶。
母亲看着景宴的脸,感慨万千,她女儿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嫁给这么帅的丈夫。
景之阳自然看见了外面的景成,他冷哼一声,当做没有看到。
接下来到了敬酒时间,谢时竹挽着景宴给亲朋好友敬酒,以前那些名媛自然也在其中。
乔宜也来了,当然她不是自愿来的,而是被未婚夫催着,毕竟未婚夫为了攀上景宴这条线可是铆足了劲。
当谢时竹把酒敬到乔宜面前时,乔宜一脸苍白,缓缓站起身,接过谢时竹手上的酒。
乔宜偷偷瞄了一眼景宴,心情很复杂。
而男人一双深沉的目光只停留在谢时竹脸上,修长的胳膊紧紧圈住谢时竹的腰,眼里完全只剩下她一人。
乔宜一口喝完白酒,辛辣味蔓延在她口腔里,无论是不是真心的,她也只能说道:“新婚快乐。”
谢时竹挑了挑眉:“谢谢,也祝你早点结婚。”
乔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侧过脸去看自己的未婚夫,小眼睛大鼻子身高不到一米七,甚至一个人的宽度顶两个自己。
未婚夫这会竟然当着所有人面朝景宴低头哈腰:“景总,新婚快乐,我是谢小姐朋友的未婚夫,上次我们见过。”
景宴微微颔首:“嗯,我记得。”
一听这话,未婚夫满是震惊,又鞠了几个躬,能被景总记住,他心里格外激动。
这个桌子坐的都是圈里的名媛与富二代,看到乔宜未婚夫这副卑微的模样,个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景宴看着他的时候倒是很平淡,就像看所有人一样,眼神里没有任何嘲讽。
乔宜觉得丢人,她都想把脑袋钻进这桌子底下。
谢时竹望着她垂下的脑袋,眉梢一挑,靠近她耳边说:“你未婚夫挺好的,这是在给你们的未来打基础,毕竟是为了挣钱,不寒碜。”
乔宜一愣,脸上划过被羞辱过后的愤怒。
在她恶狠狠瞪着谢时竹时,男人阴冷的目光扫向她,乔宜浑身一颤,只能收回了视线。
谢时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吃好喝好哦。”
说完后,搂着景宴的腰,潇洒地去了另外一桌。
名媛们盯着景宴的背影,在心里纷纷叹气。
她们的白月光啊,就这样被谢时竹拐走了。
*
谢时竹结束婚礼时,恶意值已经清零,她被景宴抱着进了洞房。
身上的婚纱早已经换成了红色的敬酒服。
景宴喝了点酒,但神志依然清醒,他俯身压住谢时竹,慢条斯理将她衣服脱了下来,轻笑着说:“老婆。”
谢时竹吻了他的唇角,回应:“老公。”
虽然两人在没有举行婚礼前,该做的已经做了,但新婚之夜,彼此依然像是第一次那般缱绻。
别看景宴平时不苟言笑,一副淡漠禁欲的气质,经过两个人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谢时竹已经把景宴的底摸得清清楚楚。
白天的时候,她说的话景宴会听,甚至出乎意料地完成,并且处理得井井有条。
可一到了晚上,谢时竹就得听景宴的。
好几次她想掌握主动权,最后被景宴哄得迷迷糊糊的,又失败了。
“唉……”谢时竹叹了一口长气,心想自己真没出息。
景宴在漆黑的夜里捕捉到了她的声音,准确地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怎么了?”
谢时竹欲言又止,红唇一张一翕,最终像是接受了一切:“没事,你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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