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番外(302)
作者:石榴煎蛋
这个时候了,还发呆。
她不耐烦地直接抓起宋文彦的胳膊,使了很大的劲才把他拉了上来。
宋文彦这会已经缓过神,一只手爬在门窗上,另外一只手被谢时竹拉着。
他轻松地上了窗。
两人从窗户跳了出去,恰好宋砚跟祁子安赶来。
祁子安看到他们竟然安然无恙从火里逃了出来,脸上闪过惊愕,随即被一股阴冷代替,很快又消失不见。
宋文彦这会紧抓着谢时竹的手腕不放,尽管女人挣扎了一下,他依旧不松手。
他心中满是无尽的懊悔,如果当时他极力违抗父皇的命令,那谢时竹应该是自己的妃子,不该是宋砚的。
不过,他那会没什么话语权。
谢时竹身上的恶意值降到了40,她眉梢微挑,心里有些欣喜。
不过,她瞧见宋砚的眼神却没办法喜悦起来。
这宋文彦一直不放她的手什么意思,想让她死吗?
宋砚眉目柔和,不疾不徐走到两人面前,取出一张手帕,弯腰格外温柔地给她擦掉脸上的灰。
两人近在咫尺,谢时竹在他的眸子里只看到了别人察觉不到的冷冽。
系统:【想刀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
谢时竹奋力地从宋文彦手中抽走自己的手,扑到宋砚怀里,颤抖着肩膀说:“方才臣妾真的好怕。”
宋砚回抱住她,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抚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安慰道:“嗯,出来就好,朕会调查这藏书阁为何起火的。”
谢时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忽视了一边宋文彦有些扭曲的五官。
祁子安微微施礼说:“这藏书阁归臣管,现在失火,臣去领罪。”
宋砚并未阻止他,淡淡地‘嗯’了一字。
祁子安很快离开,走的时候看到藏书阁烧得几乎毁掉,他松了一口气。
现在就算谢时竹察觉到了什么,也没办法指认他。
*
谢时竹被宋砚带回韶乐殿,又传唤了太医。
太医很快来到韶乐殿,查看了一下,没有任何异样,便从韶乐殿离开。
谢时竹趁着宋砚出去处理朝政的时候,把藏在袖子里的纸掏了出来。
她阅览一番,上面写的确实是账目,还有记录每个青楼的名字。
这些字迹就是他祁子安作恶多端的证据。
谢时竹挑眉一笑。
祁子安怎么也想不到就算他烧了藏书阁,这份证据依然落在了她的手里。
外面传来谢惜的声音,谢时竹把纸收回。
她走出了殿外,谢惜指着院里各式各样的花很是兴奋:“姐姐,真好看。”
谢时竹轻轻一笑,言语间多少有点骄傲:“你姐夫送的。”
谢惜很是羡慕:“真好。”
两人也没事可做,便一起踢了一会毽子,很快天色就漆黑。
天气越来越冷,谢时竹打了个喷嚏,紧接着身后传来男人温柔至极的声音:“既然很冷,就不要在外面逗留,跟朕一起进殿吧。”
谢惜看到宋砚来到院子里,她赶紧施礼,识趣地出了殿。
谢时竹点了点头,被宋砚牵着进了殿里。
刚进去,门从外面被宫女合上,下一秒宋砚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隐晦不明。
谢时竹腿一软,扯了个笑说:“皇上,臣妾帮您更衣。”
说完后,她抬起手就去解宋砚的袍带,却被男人捉住她的手。
宋砚轻声询问:“昨天凌晨找你的人是宋文彦,并非宫女。”
这是一个陈述句。
谢时竹硬着头皮点头,迟疑一下圈住他的腰,小声道:“嗯,其实是他告诉我宋叶和亲的事,他是宋叶的皇兄,肯定不想看到妹妹嫁给不爱之人。”
说完后,宋叶微微弯腰,薄唇轻勾说:“那爱妃的意思,朕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不如宋文彦?”
谢时竹:“……”您可真会挑重点。
她说出此话,完全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便没吭声。
谢时竹一言不发地转身,抬脚就往榻子前走。
宋砚感觉到自己腰间一空,心底突然像是少了一块。
他下意识走到女人身后,从背后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谢时竹一懵,熟稔地勾住他的脖颈。
宋砚把她放在榻上,将帷幔拨下,颀长的身量在烛光映衬下,笼罩在谢时竹身上。
紧接着,宋砚解开长袍,露出白色的里衣,他不疾不徐地褪下,纹理分明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谢时竹一双眸子微微睁大,耳尖泛红。
随即,宋砚在她身边躺下,修长的胳膊又搂着她的腰。
男人的声音温柔似水,说出的话却极度不正经:“今夜我们就试一试书上的前十页。”
谢时竹:“……”
第317章 和亲的哑巴公主32
系统:【呕吼,宿主要不要我帮你再接个好孕。】
谢时竹:“……”
可别再怀了,她都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宋砚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问:“爱妃在想什么?”
谢时竹摇了摇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双手撑在宋砚的胸膛上,以商量的口吻说:“皇上,臣妾目前不想……”
话还未说完,谢时竹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因为这是在古代,帝王的命令比任何都重要,或许把宋砚惹怒,他随便一下就能让她死。
不想其他世界,至少还有人权。
宋砚静静凝视着她,唇角微微僵硬了一下。
尽管谢时竹没有继续说下去,宋砚是何等人,很快就猜出了她的下半句话。
他并未生气,而是语调柔和问:“为何?”
谢时竹默不作声。
见她一言不发,宋砚轻笑一声,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他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话音一落,谢时竹懵了。
不过,很快,她心里酸酸的,有点不舒服。
就是她可以提,宋砚不能。
系统:【宿主,你是不是有点双标了?】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留下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对她而言都有点不利。
但宋砚呢?
他是皇帝,需要孩子,可他却顺从了自己的话,那就表明他另有打算。
宋砚刚准备亲谢时竹,就被女人一只手推开,身子直接往最角落里滚了滚身子,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宋砚微怔,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心里空空落落的,他柔声问:“时瑾,你怎么了?”
谢时竹憋着一口气,最终猛地坐起来,第一次有了除笑容以外的表情。
鹅蛋脸似乎因为生气染上了一层红,胸口起伏,咬了咬唇,说:“我不舒服。”
闻言,宋砚抱住她,上下检查了一番她全身。
以为她是在藏书阁失火受了伤,几分钟后查看下来,她安然无恙。
宋砚沉思几秒说:“是不是受了内伤,我传太医。”
谢时竹:“……心里不舒服,你为何不让我生孩子?难道你想让慕雪还是其他妃子,又或者说是你以后新纳的妃子?”
宋砚眸底掠过一丝异样,对于谢时竹发火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点喜悦。
他下意识抱住谢时竹的肩膀,轻声细语道:“没有。”
宋砚从来没有觉得谢时竹喜欢自己,之前也是为了细作身份而撒谎,不得已的办法。
可看到谢时竹因为他的话而不悦时,宋砚的心跳止不住漏了一拍。
或许,她是不是对自己也有点感情。
只不过,他现在的处境不适合有孩子。
听到他的回答,谢时竹在心里思考了一会,暂且相信了他,随即回抱住男人劲瘦的背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问:“那还试吗?”
宋砚亲了亲她的侧脸,低低的嗓音很是悦耳道:“试。”
*
先皇下葬这天,气候已经到了冬天,阴冷至极。
众人跪在陵墓面前,以往需要陪葬的先皇妃子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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