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番外(107)

作者:石榴煎蛋


刺客之事便不了了之了。

晏仇带着谢时竹来到了宴席的正座,他们紧挨着落坐。

男人拿起筷子往谢时竹的盘中夹了一块菜,他刚想说句话,来缓和两人之间比较凝重的气氛。

他的薄唇轻启,眼角余光就瞥见王府的树上有一个黑影,来不及反应,一支细长的箭就直接往他身边女人的肩膀射去。

晏仇几乎是下意识地勾住谢时竹的肩膀,将她揽入自己怀里,而那支箭就刺入了他的肩膀处。

谢时竹被男人的胳膊勒得喘不上气。

但她却感觉到晏仇的身体都在抖,似乎是害怕她受伤,又或者是其他原因,谢时竹不确定。

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搅乱了摄政王的婚宴。

但晏修然是心情愉悦的,他倒是希望这场婚宴被暂停。

在一旁守着的抚云吓了一跳,他连忙搜寻刺客,随即大喊护驾。

瞬间,婚宴上乱得一团糟。

晏仇额头冒着冷汗,第一时间查看自己怀里的女人有没有受伤。

谢时竹在他怀里仰起脑袋,看着他慌张的脸色,心里泛起些许异样。

第123章 暴君的白月光20

查看一番后,抚云赶忙汇报情况,说附近没有可疑人员。

太后在一旁说道:“那就封锁摄政王府,必定要找出刺客,真是大胆,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真是不把侍卫们放在眼里。”

晏仇捂着肩膀处渗出的鲜血,眼神则是盯着谢时竹的眸子。

又发现女人眸子的愧疚与担忧后,他心里一喜,低着声音道:“不必,今日是摄政王的喜事,不能因为此事打扰了他的好日子。”

话音一落,众大臣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一向暴戾怪癖的皇帝会如此顾全大局以及善解人意。

但只有晏修然知道,晏仇是想彻底切断他与谢时竹的牵连。

见皇上都说此话,没人敢在劝说,又或者忤逆皇上的话。

谢时竹这会心里很是疑惑,因为刚才那支箭就是想要她的命。

但按照原剧情是她的哥哥想要刺杀晏仇来报仇雪恨,根本不会想要置自己的妹妹于死地。

所以那到底是谁想杀自己呢?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晏修然心情似乎不太好,哪怕是大喜之日,他也无法开心起来。

无论是谁给他敬酒,他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

最终喝得不省人事。

他这样,也没办法按照西河规矩向皇帝皇后跪拜。

在所有人以为晏仇要发火时,他却大度地免了礼,让人把摄政王扶进殿里。

摄政王被几个仆从搀扶着进入了洞房。

仆从将门从外面关住,又急匆匆地离开。

两人刚一走,一袭黑衣的抚云来到了摄政王的窗口位置。

他指尖沾了点唾沫,又戳破窗户上的纸,下一秒掏出准备已久的东西,朝屋里吹了一股烟。

抚云又在外面等了一会,确定这股烟的迷幻效果起了作用才离开。

*

同一时间,晏仇与谢时竹在摄政王府入住,恰好就是晏修然婚房的隔壁。

此刻,御医轻轻用纱布把晏仇消瘦的肩胛骨包扎了一圈。

片刻后,御医从屋里退了出来,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他们二人,太后与一众臣子得知晏仇并无大碍已经从王府离开。

谢时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泛起愧疚,毕竟本该受伤的人是她。

晏仇察觉到她的表情,咳嗽几声,嗓音沙哑说:“天色很晚,在摄政王府将就一夜,明日早晨再回宫。”

谢时竹带着愧意,挤在晏仇身边,以往需要晏仇强迫,才愿意同床共枕,现在顺从得不像话。

晏仇肩胛骨位置传来撕裂的疼痛,可他却感觉不到,心里格外愉悦。

甚至觉得这伤很值。

晏仇唇角的弧度在谢时竹侧过身子时,赶忙压住,紧闭着眼睛,眉毛紧蹙,似乎因为肩膀的疼痛无法入眠。

谢时竹伸出纤细的胳膊,柔软的手轻轻碰在他的伤口处,小声道:“皇上,臣妾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晏仇在微弱的烛光中捉住她的手,掀开狭长的眸子,黑沉的眸子直直盯着她。

尽管两年过去,谢时竹对晏仇的眼神,依旧会感到恐惧。

她下意识想要从他大掌里抽走自己的手,刚躲避了一下,就听见隔壁的声音,谢时竹一怔,微微睁大眼睛,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两间屋子的隔音并不好,女人嘤咛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像是刺骨的寒风传入她的耳内。

晏仇缓缓坐起身,抬起瑞凤眼,“皇后,怎么了?”

谢时竹面色苍白,声音依然存在,愈来愈大,她呆滞许久,抬手将耳朵捂住,试图将所有屏蔽。

一只大掌将她的手用力拨了下去,紧紧攥着手里。

晏仇低沉的嗓音似是魔鬼一般恐怖,说:“不听听摄政王是如何与王妃做欢?可惜了,你为了他守身如玉,而他呢?”

谢时竹眼尾逐渐红了起来,被晏仇握住的指尖泛着青白,也忘记了挣扎。

晏仇睥睨着谢时竹的满脸悲痛,用另外一只胳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靠近她耳边说:“看吧,摄政王也没有多爱你。”

话音刚落,谢时竹像是疯了一样推开晏仇,漂亮的唇瓣毫无血色,美眸紧紧瞪着晏仇:“你胡说!”

见她不死心,晏仇微眯着眸子,双目似是被暗火点燃,冷冷一笑,“朕说的话是真是假,后面自然你会知道。”

谢时竹躲回被褥内,厚重的棉被将她整个人连带脑袋一起盖住,这样才能把自己的狼狈藏起来。

晏仇垂眸看着鲜红的被面,眼底沉了下去。

*

翌日,谢时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便是男人放大的冷峻面孔,狭长的眸子纹丝不动打量着她。

待她反应过来时,晏仇已经从塌子上下来,修长的背脊对着谢时竹,说:“朕还以为你要难过得一夜睡不着,倒是睡得挺沉。”

谢时竹:“……”美容觉可比男人更重要。

抚云从外面轻轻推开了门,小心翼翼端详着晏仇的伤口,并无大碍后,他松了口气:“皇上,皇后,轿子已经备好,该回宫了。”

晏仇淡淡应了一声:“嗯。”

随后,径直出了屋内,留下谢时竹一人。

谢时竹急忙起身往外面走,经过隔壁时,她停下脚步,眼睛看向半掩的门。

榻前的地面,洒落了两人的喜服,预示着昨夜的风月之事。

谢时竹满眼失望,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下了楼梯。

*

晏修然醒来时,头疼欲裂,他艰难撑起身子,突然,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片段。

他呼吸一滞,赶紧往旁边的位置看去。

方忆然躺在他的身边,肩膀与锁骨处全是颠鸾倒凤留下的痕迹。

晏修然茫然又无助,昨天大婚之际,他被晏仇几句话刺激得心口泛酸。

夜里的时候,他突然看见谢时竹穿着喜服坐在榻边,眉眼弯弯与自己对视,他根本控制不住地将一袭喜服的女子扑倒。

后面的事情,现在回溯起来,简直不堪入目。

他竟然把方忆然看成了谢时竹。

晏修然深深呼出一口沉重的气息,胸口疼痛不堪。

明明自己是一个理性的人,却做出这种荒唐的事。

晏修然微微蹙眉,昨夜他警惕得连一口酒也没敢多喝,就担心出现问题,可偏偏发生了自己最害怕的事情。

他脑中闪过一丝恼意。

自己很有可能进入了晏仇设下的圈套,昨天与晏仇喝的喜酒肯定有问题。

晏修然撇下还在沉睡中的女子,披上了锦袍,急匆匆往外面走。

他刚走到王府门口,看见谢时竹所坐的轿子已经离自己远去。

晏修然攥紧拳头,皇宫他不能随意进出,只能等明日上朝时再去找谢时竹。

*

早朝结束后,晏修然孑然一身在锦安殿门口等待着谢时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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