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58)

作者:芒果西米露


知言楼楼主为此咳出好几口血,身体几乎是支撑不住,还是来让他们调查情况的神医谷一行人给了他一些丹药。

以往的武林大会神医谷的最为神秘,几乎不会与其它门派有过多牵扯,因为他们不会武功,没有太大的自保能力,如果牵扯过重,门派之战死的人不少,虽然都是死在暗地里,没有太大自保能力的一向是被屠杀的一方,所以至今无人知道神医谷的所在地,也没有门派能和神医谷的人有牵扯。

知言楼楼主一直打听想要治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江湖早已传开,只是神医谷一直不愿意给他治病,倘若他是平民百姓,治就治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一治疗,会不会有知言楼的仇家来寻仇,况且他的病不是短时间能治好的,甚至还要去神医谷专门的药池里面泡。

神医谷的地点被人知道,一旦有什么后续危险,没有人愿意担责,所以没有人愿意治。

得到的丹药几乎让知言楼楼主能睡一个好觉,于是知言楼楼主为了把握这次机会救出神医谷少主,也就顾不得信的事情了。

他迫切的需要白狐的真实身份和他为什么要偷信,打劫暗门门主,拐走神医谷少主,寻找严沐尧,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倘若祁思言知道这些事情会被牵扯到一起,估计会被自己的事迹给吓到,然后弱弱地说一句:“我说也不知道,你信吗?”

吃过晚饭,趁着夜色,他折了跟柳条,拉着裴煜和抱孩子的春风到了后门,至于狐狸,趴在窗台上看的它已经懒得动了。

“你们看着。”祁思言意气风发地道。

少年站在月色中,背对着月光,映出脸部的轮廓,身体舒展开来,匀称修长,细瘦腰间的白色腰封坠着叮当乱响的钱袋,黑色的长腿包裹着小腿,站得笔直,手中拿着柳条,竟然也像模像样。

春风抱着小包子,倒也没不信任,就是关切道:“小心刮伤了手。”

裴煜没拦着祁思言乱使:“别打到自己。”

小包子倒是满眼期待。

见只有小包子相信自己,祁思言心里怄气,他没学过武,但是动作还是苍劲有力,带着一种以柔克刚的美感,一道杀手阁杀招被他用柳条使的宛如一条如水的丝带,这种突如其来穿膛而过的没给人留一点余地的杀招,祁思言倒是使的熟练。

裴煜不动神色地望了春风一眼,语气平静却让春风听出里面有有几分的怒意:“你教他了?”

祁思言皱眉:“裴煜你干嘛这么凶?我不能学点武功防身?是当天春风,严沐尧,江清越打架我看了一遍,感觉这个动作最简单,就学会了,我还学了严沐尧几招呢,要不要耍给你看,我现在能不能算半个江湖人士了?”

“……”春风有些怔怔地道:“看一遍就会了?”

他和严沐尧打架那日祁思言并未看见,离江清越那件事已经过了这么远……

那上辈子,他在祁思言身边使过这么多武功,祁思言自保其实完全够了,再不济也能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宋离歌杀掉。

祁思言望着春风,一脸天真地笑:“我都说了一点就通啊!”

远处的树叶枝丫轻轻摇晃。

裴煜敏锐地看了那边一眼,皱眉道:“嗯,很厉害,回去歇息了。”

知言楼。

被裴煜的眼神吓到的下属惊慌失措,他激动道:“楼主,我刚刚看见,那个白狐,居然会杀手阁的杀招!他是杀手阁的人!”

“难道他是杀手阁杀手?”

“看起来不像啊,他身上没有杀气。”

“是不是,让杀手阁自己去认认人。”知言楼楼主一锤定音:“白狐身边那两个人很危险,我已经给杀手阁少主传信,请他们派人探探虚实,毕竟白狐身边两个人深不可测,需要有人帮我去试试武功,我才能知道他难不难抓。”

【作者有话说】:这两天刚加紧牙套,嘴里被磨的满是溃疡,疼的完全不想更新,就一直拖拖拖,抱歉。

噢,对了,春风的攻出现了。

知言楼楼主的身份有人猜到吗?

??第六十二章 杀手阁少阁主

最近江府一直都弥散着近乎恐怖的低气压,尤其是江父,脸上几乎好凝成实质性的黑气,眼中满是郁结,不管是侍女还是下人都避开着他走。

忍了许久的江清越终于爆发了,他闯进江父的书房,瞧见书房又被他的父亲翻的一团乱,皱着眉问道:“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用你管。”江父冷冷地道。

前世这段日子平淡无奇,江湖也并未在京城举办武林大会,江清月整日被关在江府,自然对外界一无所知,不过也在下人口中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最近府里来过一个奇怪的人。

这种无法掌控故事走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自己的亲儿子?”

“我没把你那些信撕了就算好了,你别来烦我!”

江清越怒道:“江府同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

也许是江清越的语气掷地有声,江父见到儿子不再沉浸与祁思言的那些信,反而有些主动分忧意思,便道:“行,我告诉你,我庄子那边有条铁矿,与炎国做交易的账册丢了。”

宛如平地一声惊雷,江清越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脸色顿时变得惨败起来,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宛如被一团乱絮围绕着。

他的父亲居然一直和炎国有交易,怪不得他前世和炎国的那场战役会被人知晓部署导致封城,怪不得祁思言送不了粮食。

就是因为那场损失惨重的战役,他误会了祁思言,是前世祁思言与他离心的导火索,是那些再也看不到的信件家书。

江清越目眦欲裂,根本不愿意接受前世和祁思言的错过,竟然是因为自己家,他宛如疯了一般原地抓狂,用力的挠着头发,把头发挠的凌乱不堪,原本俊美的脸上满是痛苦。

他双目赤红,这件事情就像是横亘在他心中的一道坎,可是面前的的人是自己的亲爹,找不到任何一个宣泄口的感觉让他胸口涨的几乎要爆开:“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前世虽然不喜欢祁思言,但也从未想过当卖国贼。

现在想想,如果他的父亲在这时候就已经和炎国交流密切,祁思言前世是提线木偶,他又何尝不是?

江父被江清越这句话给怔住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江家?你这是在指责我?”

“江家有我啊!需要你冒着杀头的风险去做这种事情吗?祁思言知道了怎么看我?”

“你有什么用?你拼死拼活卖命回来,给你一个神威侯,你高兴吗?”江父反唇相讥:“这种时候还想着祁思言?他出宫看过你一眼没有?好了,现在账册丢了,倘若你的好太子知道这件事情,再见你的时候,是在断头台上吧?”

江父实在想不通江清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他对祁思言不屑一顾的时候,祁思言变着法子过来在江清越面前晃悠,结果一觉醒来,他儿子宛如被下了情蛊一样,脑海里只有祁思言,反倒是祁思言看都不曾过来看他儿子一眼。

账册丢了他本来就有火气,江清越又非要在他面前提一而再再而三地提祁思言,就算这件事情是错的又怎么了?做都做了,如果账册还在他尚且能与炎国做到互不相干,可是账册丢了,他和炎国变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谁得到了账册都是杀头的罪。

江清越是他儿子,这种时候却还想着情爱,他焉能不生气,说话的语气自然重了点。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陷入了寂静。

江清越状似冷静却双手直抖,抬腿就要往外走,像是终于有了一丝挽留的契机:“不能这样了,爹,我不能再背叛祁思言。”

“你这个混小子要去干什么?”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