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53)

作者:芒果西米露
祁思言摇摇头,伸手推开裴煜的脸,以往澄澈的双目挂满盈盈的泪珠和一丝风情,声音绵软又可怜还带着些许哭腔,他抱住裴煜的身体,只觉得宛如抱着一块冰,几乎是想把自己整个人都粘在裴煜身上。

他把脸埋在裴煜的脖颈处,拉着裴煜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好热啊……这里还被纹了花……流了好多血……好疼……又疼又热……”

裴煜喘着热气,声音温和却带着些许不受控制的气音,他轻声哄道:“这里很好,没事……”

“我好疼……”

祁思言抱着裴煜没有那么热了,却始终得不到释放,疼痛,焦虑,失落,空虚夹杂在一起,让他的脑海稳如被灼烧一般烫的让他几乎想死。

祁思言迷迷糊糊的哭着,仿佛孟婆汤在这一刻失去了效果,让前世的记忆在祁思言的脑海中交错了一瞬,他执拗的认为自己心口被纹了一朵桃花,很疼,他这么热,桃花会盛开,桃花的纹路会裂开,他会流血。

祁思言哭着蹭蹭裴煜,眼神涣散地望着床幔,眼泪打湿了裴煜的耳朵,在他耳边呢喃:“救救我……”

“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好疼。”

“……”

裴煜抱着祁思言,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揉碎在怀里,仿佛抱着自己的珍宝,手指轻颤:“对不起,我没想到……”

他满怀歉意地抱着祁思言:“我该早点醒的,对不起。”

裴煜的手放在祁思言的心口,柔和的力量缓缓蔓延开来,祁思言似乎心口没那么疼了,紧紧攥着裴煜袍子的手松开了些,他艰难地撩开哭的酸涩的眼睛:“好热啊……”

脑海中的疼痛退却,热意支配了他的欲望,祁思言下意识地凑过去想亲亲裴煜的唇。

裴煜没躲,垂眸望着祁思言鲜红欲滴的湿热的唇瓣,静静地呼吸着,等待着祁思言的靠近,两人呼吸交缠间,祁思言像是恢复了些许意识,缓缓退后了一点,自言自语道:“裴煜……不能亲的。”

说着说着鼻子又开始抽抽,瘪着嘴像是要哭:“裴煜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你。”

裴煜低头,主动凑过去,和祁思言短暂的接了个吻。

是一个青涩,又含着无尽的怜惜的吻。

祁思言顿时熄灭了一切声音,连带着动作也缓缓停滞了下来。

裴煜垂眸,又轻轻地咬了一口祁思言的耳垂。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祁思言在他的怀中安静的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可怜极了。

把祁思言放在床榻上,裴煜站起身,大步走到脸盘前,用里面已经彻底凉下来的冷水浇了一下脸,随后走到狐狸面前,用手拍了一下狐狸的脑袋:“这种香料也认不出来,自己还中了药。”

狐狸:“……”

原本想反抗的站起身,正好裴煜腿间的布料,心虚的俯下身子,用前爪扒住脑袋:“呜……”

裴煜不理它。

汗湿的衣襟紧紧贴着祁思言的身体,这身衣服是不能穿了,裴煜伸手攥着祁思言的腰带,轻轻往下一扯。

??第五十六章 偷错信了

在怪盗三兄弟偷完信后的第二天,江家就迎来了不速之客,为了不引人注目,打扮低调的炎国暗门门生翻墙进了江府。

江父知道他要来,早已备好了茶水。

门生戴着黑色面具,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货准备好了吗?”

他笑着把人迎进书房:“看见你们传的消息,倒是让我一阵好等,货也已经准备好,不过,有个问题,这次暗门选择在京城开武林大会,是为何?”

“祁国太子成人,是为祝寿。”

在祁国,男子十六岁即为成年,也可以定亲娶妻,女子十四便可议亲,十五便可嫁娶,不过为人父母一般想多留女儿两年,大部分都是十五订亲,十六十七再出嫁。

太子的成人礼,是祁国今年最重要的日子,而祁国正是强盛时期,自然是空前盛况,八方来贺。

江父点点头,低头沉思片刻,如今京城鱼龙混杂,过段日子南疆辽国炎国等等小国的使臣都要过来,出了乱子也再正常不过。

他笑了笑,伸手示意:“货已经备好了,跟我来。”

路上都处理好了,两人避开了所有的下人。

门生跟着他到了暗室,里面摆放了上百个打开的大铁箱子,几乎每个都有大半个人高,箱子里黑乎乎的一片,摆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还没经过打磨的铁矿石。

这就是江家和炎国的交易了。

炎国暗门需要大量的铁来制作暗器和士兵的武器,而炎国却只有一条铁矿,根本不够用,反倒是祁国,光是铁矿高达十几条,更不用说其他的天然矿洞矿石,炎国经常需要从祁国高价买铁矿。

以往哪里发现了铁矿,都需要报告官府,可是江老将军在自己庄子附近的山上四年前忽然塌陷了一块,官府派人收拾干净并未发现异常,而他却发现在塌陷的地方,有铁矿。

于是他就想到自己同炎国做生意,价格比祁国给出的价格要低了三成,祁国一千两白银五十斤,而他只需要七百两,这生意已经持续了四年,不过祁皇并未发现,毕竟就算是暗门自己不要铁矿石,炎国对铁矿的需求量也是巨大的。

“暗门会备好二十万黄金。”门生道:“等太子生辰过完,我们会同部队一起带走。”

走私铁矿是重罪,所以一般炎国会走小道偷偷运,出城后和运铁矿的大部队一起回炎国。

他从怀里掏出十万两银票,递给江老将军,略微嘲讽地道:“这是门主让我给你的,这几年,你背叛祁国给炎国送铁矿,也算是劳苦功高,而且我们考虑买下你的那条铁矿,你有意向卖吗?”

江老将军接过银票,笑容不及眼底:“没有,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被祁皇发现,你们私吞了那么多铁石,炎国怕是要被大祁铁骑给踏平。”

“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他带着门生看完货便带着门生回到书房:“这些年,炎国国君给我写的书信,你们门主写的信,所有的账本,我都收着呢,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钱我也分文未动,随便找个理由就是戴罪立功,你们就不一定了。”

门生立刻变了脸色,反唇相讥:“你以为你给的信我们都烧掉了吗?找我们要暗器,只要我们把信给祁皇,你们江家私自豢养大批死士的事情,就会暴露无遗。”

江老将军还欲再说,他悄悄转动了书案的花瓶,暗格悄无声息地转动,而里头却什么都没有,他脸色骤变,像是一头蛮牛一般用力地推开门生,走到墙角。

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痕迹。

他神色大怒,却不敢大声吼叫,只能脸色狰狞的质问:“东西呢?”

“什么东西?”门生皱眉。

江老将军大步走过去拎住门生的衣襟,怒意满满地咬牙道:“我的账本,我的信!是不是你们偷了账本和信,想要以此要挟于我把铁矿卖给你们?”

门生用力地推开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有病吧?自己看管不周反倒怪我们暗门,你书房重兵把守还有暗格,怎么会有人能偷到?我看分明是你自导自演,栽赃嫁祸。”

“你才自导自演!”江老将军目眦欲裂:“铁矿我不卖了!什么时候把账册和信还给我,我们什么时候再谈生意。”

门生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冷声道:“目的原来就在这里等着我是不是?我看是你自己不想合作了所以故意说自己丢了信吧?”

江老将军几乎要气的喷出一口老血,他昨日还看了,那些信好端端的在那里,账册被信压的实实的,他看了之后,看管江清越的人说江清越还是想进宫找祁思言,他在书房一时生气关了箱子就冲了出去。

他忽然打了个寒颤,几乎是血液倒流,双目瞪圆,脊背迅速被冷汗浸湿,他昨日关了暗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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