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43)
作者:芒果西米露
他搜罗的很久找了许多和祁思言长相相似的人,有的是身段,有的是相貌都差不多,可是都不一样,祁思言不一样,至于为什么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祁思言死后他也没有什么活的欲望了。
还好能在上辈子死之前瞧见江清越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也算是值了。
上辈子江清越在辽国皇子觐见后大发雷霆地进了祁思言宫里,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双手缠着布料浑身狼狈地从祁思言宫里出来,只是他出来的眼睛极亮,谁都知道那时候的他像是十分开心。
他却瞧见了,虽然不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认得江清越缠手的布料是祁思言的衣角,那件衣服他见过,还偷偷闻过。
然后江清越就跟洗心革面了一般,居然开始警告他们不准再去打扰祁思言,叫祁思言养好身体,等他生辰后,就放他自由。
当时他只觉得反胃,祁思言好不容易被他掌控住了,还想放他走?
且不说祁思言舍不舍得大祁江山,这是不是江清越那一截布料后的一厢情愿,反正他是不愿意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祁思言离开的。
江清越却并不在意他们怎么想,一意孤行要放祁思言自由,还要出宫给祁思言修什么琅琊王冠。
他在暗处瞧着江清越的模样。
同样是折磨过祁思言,被祁思言恨着的人,凭什么能再次得到祁思言的眼神?祁思言那么漂亮精致的人,在宫外被人摘走了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他就应该永远待在宫里,被侍卫层层保护在最安全的地方。
他嫉妒江清越能得到祁思言的那一截布料,而他只能偷偷的闻祁思言的衣服,也嫉妒祁思言居然会给,他应该把江清越赶出去才对。
于是在江清越出宫后,截了江清越送的那些补品,对侍卫道:“记着,是摄政王让他早点交出皇位才不给他吃饭的。”
祁思言必须一直恨着江清越。
他躲在门后,想听见祁思言表现出对江清越的恨意,却不料祁思言只是问了一句:“真的是江清越说的吗?”
“是。”
里面的祁思言轻轻笑了一下,笑声不带丝毫情绪:“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近日也不想吃东西,嗜睡了些,不吃就不吃了。”
他起初只是想折腾一下,让祁思言别忘了江清越的可恨之处,等江清越回来后就收手,到时候祁思言也不会多言,却没想到短短两日,祁思言就死了。
江清越连祁思言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几乎要发疯,秋后算账的时候直接把那个侍卫凌迟了,江清越也从侍卫口中得知是他下的命令,不管不顾的带着军队把他围住了,然后然后怎么来着?
宋离歌用力摇了摇头,他上辈子怎么死的来着?好像有点记不清了,他记得有好多人,重叠的人影,昏暗的帷幔,房间里爬虫一般蠕动的身躯,自己被扭曲的四肢,好像是待在浓稠的满是异味的房间里,还有药?
什么药来着?
可是脑海中的记忆最后一刻只停留在被江清越灌药的场景,那时候江清越神色近乎恐怖,抓着他的头发:“你不是喜欢对言言用药?你自己也试试他的滋味。”
嘶,江清越约摸是给了穿肠的毒药,他都记不得他怎么死的了,毕竟以前他只给祁思言喂温情酒啊。
[看一下作话,解释一下剧情,么么。]
【作者有话说】:你们猜他怎么死的?
死的太痛苦,忘记了,呃,没事,再过一会江清越会帮他想起来的。
第一章 本来想迈点坑,就是不准祁思言吃饭时宋离歌下令的,但江清越当时神志不清只顾着质问,稀里糊涂的认了,祁思言死后宋离歌败露就借此刺激他,说:“说不定当时你认的时候祁思言魂魄还没走呢,他至死投胎也以为你和我们一样半分悔改也没有。”
但是发现很多小伙伴觉得可能会有些冲突,不连贯,第一章 改了一下,江清越否认了自己为了得到皇位不准祁思言吃饭。
么么。
??第四十五章 给你纹个桃花吧
第二日一早,祁思言才想起来宋离歌的存在,问了明月后,才知道宋离歌居然被关进了柴房,连个养伤的下人房都没准备。
东宫里那些太监侍女都觉得是宋离歌害得他晕倒了,不吉利,就关到了柴房,连府医都没给他瞧伤,一时间哭笑不得。
不过他也没去见宋离歌,只是吩咐了给宋离歌准备个房间,先养好手指再伺候,他向来不克扣下人,谁生病了或者如何只需要朝着明月说一下就行。
早饭是清淡的虾仁海鲜粥,还蒸了南瓜饼子,南瓜饼里放了些许牛乳,软糯香甜的红枣糕,云片糕,散发着浓浓的香味,最后还有一碗叠的辣咸菜,酸爽薄脆,用来配着粥喝。
狐狸吃的比较豪华了,给它煮了一个鸡腿,撕成肉丝,切了半个胡萝卜一起泡着鸡汤,配了四只风干的鹌鹑,咬起来嘎嘣脆,狐狸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当第五个不同的婢女过来添茶水悄悄的抬头看了裴煜一眼又飞快走掉的时候,祁思言终于觉出不对劲了。
他抬眼望着裴煜。
裴煜慢条斯理举止优雅的用勺子喝粥,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尤其是头发散散的束着,一副慵懒又冷淡的模样,他自己以前看着都能被迷的不轻,何况是东宫里那些出不了府没见过裴煜侍女啊!
“你早起洗脸的时候,就有人过来看你了。”他颇为幽怨地望着裴煜:“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进来看你的了。”
裴煜淡然道:“所以我不喜欢下山。”
祁思言:“……你的意思是就是因为看你的人太多你才不想下山?”
裴煜把自己碗里卧着的虾仁给祁思言:“没有。”
“哼。”祁思言轻轻戳了戳裴煜的手指:“你还挺会臭美。”
两人吃完早餐,裴煜陪着祁思言看书,祁思言笨拙地批阅一些奏折,批完还得给皇上修改,见裴煜一副并不打算走的样子,祁思言看着书桌上堆积的奏折,不由得暗暗窃喜:“你下山多久啊?”
“不知道。”
祁思言走到他面前,抬起头看他:“不然你一直住我这里吧?这样你还可以帮我……”
裴煜毫不留情地把书翻了一页:“奏折自己批。”
一下子被戳穿了心思,祁思言的脸顿时红的几乎要冒烟,他捧着奏折眼巴巴地望着裴煜:“那我不会的可以问你吗?我批的有疏漏父皇会说我的。”
“我也会。”裴煜终于放下书望着他,他垂眸:“怕你父皇,不怕我?”
祁思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唔,可能是你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所以说我我也爱听。”
裴煜用书拍了拍祁思言的脑袋:“少投机取巧。”
祁思言笑呵呵地道:“噢。”
祁思言批了一些后,书房的门被敲了敲,春风在外面道:“殿下,守门的侍卫说四皇子来找你。”
书房是重地,平时都有侍卫巡逻,尤其是里面可能放了太子印和重要的奏折,一般人连经过都得小心谨慎地低着头,通报也是由心腹通报。
祁思言噢了一声:“让四皇兄进来吧,在大厅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裴煜放下书:“一起。”
“你同四皇子关系如何?”
“不好……”祁思言摇摇头:“他不喜欢我,但在我没出生时,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是太子,他总说我抢了他的位置,我也挺怕他的,不过前一月我惹四皇子生气,他说如果他当了皇帝,一定要把我送到最穷苦的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再也享受不到好日子,我就没那么怕他了。”
“为何?”裴煜偏头。
祁思言轻轻勾唇,眼里满是灿烂的笑意蕴藏着点点耀眼的光,他开心地道:“因为四皇兄想的不是杀我啊。”
就算四皇子再恨他,再生气,想的也不是杀他,光是这一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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