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138)

作者:芒果西米露


他飞升上神之后,天帝利用天道强行修改的所有因果都展现在他面前,包括三生石,还有一缕天道意识依附于与他的脑海中监督他,辅助他,保护他。

天道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严防死守,制定了许多条条框框,现在更是连这缕意识都无法捕捉到,如若不是它刚刚故意昭告自己的存在,云泽都无法感受到它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伸手撩起耳畔的碎发,指尖微动,开始施法:“今日怕是有大雨,记得好好休息,祝你们渡劫顺利,回来后,一起吃饭,我亲自下厨,言言喜欢吃我做的饭,到时我换个身形,你别告诉他是我,看他能不能认出来。”

“好,一切顺利。”

云泽走了,禁制也快散了,裴煜便也策马离开。

他走到一半,忽然想到,云泽走了,那黎晔怎么办?想了想,云泽应该会想到这諵砜些。

他没看到,他走了没多久,禁制化为一道白光融入黎晔的房中,白光消失后,黎晔的床上留下了两个紧紧抱在一起,明显有辱斯文的黎晔和玉凛。

被强制了一千年,又在凡间和魔尊走过那么多岁月,云泽早已认清自己的内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两个留在这个小世界,并不是很重要木偶的行为就更是丝毫不加掩饰了。

这一晚,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逐渐连成雨幕,哗哗作响,屋顶上的瓦片被拍打的声音,矮小的树木拦腰折断掉在地上的声音,湍急的河流拍打着浪花的声音……连狗都被吵得捂住了耳朵。

只有祁思言等人睡的香甜。

好在第二日,天光大亮,隐隐可见万丈霞光,还有晨光微曦间,彩虹挂在云稍处,美不胜收,祁国人都说这是吉兆。

裴煜看天色,就知道云泽成功了。

他昨夜破天荒的做了个梦,梦见祁思言与他在一起后,祁思言为了救他,断了一条腿,终日倚靠轮椅度日,一开始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后悔救了裴煜,埋怨裴煜不能神机妙算,连他的手都救不了,不再相信他,颓废不已,终日酒色度日,朝着裴煜发脾气,摔东西,骂着市井人口中的腌臜泼皮用的词汇,是裴煜最讨厌的样子。

又梦到祁思言和裴煜在一起后,由于年纪还小,并无定性,在弱冠,懂事的时候,又喜欢上了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人,说话轻快有趣,会给祁思言各种各样的新鲜感,逗的祁思言哈哈大笑,他去拉祁思言,却只看见祁思言厌恶的眼神:“裴煜,我不喜欢你了,你无聊死了。”

跌入一层又一层数不清的梦境。

最后一个,他梦到渡劫成功,在上神漫长无止境的岁月里,两人早已体验过各种各样的新鲜事,不管是身与心都将彼此挖掘到了最深处,紧密契合,祁思言终于腻了,他选择和裴煜和平分开。

……

梦中的各种各样的场景极尽悲伤,仿佛是多个故事的最终走向,他在梦里经过了一遭又一遭,真实到他睁眼的时候还皱着眉头,眼里脑海里萦绕着各种各样的悲剧,嘴唇泛白,心脏疼得发麻。

??第一百五十三章 炎国合作

生日宴过完,一些使团陆陆续续跟祁国签订了各种贸易契约离开了,只有辽国,炎国了,至于南疆,使团在宴席散去后便同皇帝告辞回去了,只有独孤御和独孤灵儿继续留在祁国当质子。

他需要送苏和巴特他们离开辽国,顺便把手里的狼牙项链还他。

待他走到面前。

“太子。”

苏和巴特轻声唤他,他惊喜地对着祁思言伸手,是一小把野山莓,手上还有蚊虫叮咬的痕迹。

“这是我在宫中找的,只有这一点,我一颗没吃,全给你吃。”

这个时节野山莓发的很少,也很小,要猫着身子自己寻找,一但红了的就是熟了。

祁思言没想到,苏和这个高大健壮的辽国太子,居然屈着腰给他一颗一颗摘野山莓。

“谢谢你。”祁思言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一小把野山莓,野山莓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贵重的是心意,伸手接过,放了一颗在嘴里,酸酸甜甜的,软软多汁:“宫里有野山莓树,我怎么找不见?”

“很隐蔽,只有我知道,下次你生辰我再来,还给你摘,你不要特意去寻。”苏和见祁思言接过,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祁思言点点头:“好啊,有机会,我也去参加你的生辰宴。”

祁思言身子弱,不似苏和巴特长期在马背上奔走惯了,不出远门还好,出远门肯定会被阻止,不过比起当皇帝,坐上至高无上的位置,他更想出去玩,出去闯荡江湖,吃遍各地,去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不过。”祁思言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串狼牙项链;“这个还给你。”

看到祁思言手里的东西,苏和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下来,他轻轻叹了口气,没有伸手:“本来就是送给你的,这是我十五岁时,打下的第一只狼的狼牙,我想送给你,我喜欢……”

“收好。”祁思言瞪他一眼,凶巴巴地道:“辽国与祁国一直都是友国,祁国和辽国,太子与太子,谈情爱对于两国之间来说太小了,我更希望与你商谈的是别的合作,也不愿从此以后对你避而远之,可以吗?”

“别生气。”苏和巴特挠挠头发,笨拙地道;“我收好就是了,但是我借着御兽堂名义给你的玉佩你别给我,收好了,那是御兽堂的长老玉佩,将来如果需要帮助,把玉佩寄给我,我肯定帮你。”

“知道啦。”祁思言拖长了音点点头,两个人交流仿佛老友一般,没有任何才见面几天的隔阂。

在苏和巴特的记忆和祁思言脑海中,前世的记忆早已消失,但是苏和巴特对于祁思言的情意并未消失,虽然在记忆中,他是在辽国对着祁思言的画像一见钟情,但是这种情感却深入骨諵砜髓,仿佛是失去过一般。

他走之前忍不住摸摸祁思言的头顶:“神婆说的话,我会让我父王和母后放宽心,你也要注意安全。”

“裴煜说没事就没事的,有人保护我,放心吧。”

送走了苏和巴特,下午的时候,炎国皇子炎津避开众人来了一趟东宫,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面具人。

桌子上摆着精致的茶点,斟好的茶水冒着淡淡的热气,屏退了不必要的伺候奴才,祁思言慢悠悠地喝茶,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炎津伸手捏了一小块个枣糕,笑眯眯地开门见山:“不知太子殿下对于那块铁矿知晓多少?”

来了。

祁思言就知道是这个,他没有回复,反倒抬头看向炎津身旁的面具人:“阁下有点眼熟,带着面具前来,想必是要掩人耳目的走到我面前,摘下来吧。”

“太子殿下何不猜猜?”面具人道。

祁思言直白道:“没心情,肯定是我认识的人,我很讨厌被骗。”

面具人被噎了一下,叹了口气把面具摘下来,露出精致熟悉的面庞。

祁思言并无意外地移开眼:“炽烈,我就猜到是你,想必你们都是为了铁矿而来。”

“我并不是故意骗你。”炽烈道:“初始是你你骗了我的邀请函,我才知晓你是太子,但我并未有过害你之心,蛰伏在你身边也是因为江清越查到密信丢失与你有关,前些日子,炎津皇子带到祁国的礼物被人盯上,正好是三兄弟,太子殿下应该认识。”

祁思言砰的一下放下茶杯:“什么密信,与他们认不认识又与你何干,你只需要直接说目地。”

炎津失笑:“太子殿下不要激动。”

“我最讨厌被骗。”祁思言一字一顿地道:“对于骗我之人,我没有什么耐心。”

“可是太子殿下即将上朝,朝中谁会说真话?”

“我并未把他们当成友人,所以无所谓欺骗。”祁思言偏头看了一眼炽烈,挑眉道:“我脾气不好,一不小心砍了你只是顺手的事情,趁我现在还算和气,你们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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