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七零年代女中医(279)
作者:梨庐浅
之前徐桐还会因为小桑不理睬她而惶恐不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把重心都放在了学习上,也认识了其他的好朋友。徐桐发现对刚才小桑莫名其妙发的脾气,竟然没怎么往心里去。
小豆子却不放心,“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和她一块玩儿了。”
徐桐没有再说这件事情,她这段时间一直在看初中的课本,已经很少出来玩。
徐百川见她这么用功,出去玩的频率也少了很多,总是和张国民一块儿在家里看书。
钱寡妇觉得张国民长大了,心里是特别的开心,见了人就说。
张嫂子家里现在仍然是一片狼藉,台风将院子里的东西都吹落在地上,她已经摆烂有一段时间,只要她不动,院子里的东西还是原样放着。
谁愿意干就干。
“你说你娘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在生气。”老张特别怀念从前的日子,回家就有热乎的饭吃。
张卫东脸红了红,他也不像之前那么任性,而且因为在家里干活多了,也有些明白张嫂子每天有多辛苦。
爱红嗦着糖往外看了几眼,回头给张嫂子说,“娘,爹和哥哥都在干活呢。”
张嫂子眼皮子也没抬,“就该让他们干活,中午你想吃什么?咱们俩去食堂吃饭。”
两个人收拾利索从房间里出来,老张赶紧和她打招呼,“媳妇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张嫂子没有吭声,爱红在一旁说,“娘要去食堂打饭。”
老张眼睛亮了亮,以为一会儿就有饭吃了,可等了半天,只见张嫂子和爱红空着手回来。
张卫东也饿得咕咕的叫,老张忍不住拦住张嫂子,“饭呢?”
“想吃自个打去,还用着我喂你们!”
张嫂子哼了一声,直接回了屋。
这几个人又有几次想到她没有吃饭,会给她带饭回来?
满打满算也就那么一次。
张嫂子早就心寒了。
老张没办法,拿着酒就去找李营长,“你说这家里的娘们儿怎么天天的找事?”
李营长也是有一肚子的苦水,“谁说不是呢!”
李营长怕刘秀丽听到了,并不敢大声地说,只在张营长说话的时候附和几句。
就这样,刘秀丽等张营长走了以后还没睡。
李营长心虚了一下,“怎么还没有睡觉?”
“我哪敢睡觉啊,被你们念叨的能睡着吗?”刘秀丽不阴不阳的顶了回去。
李营长赶紧赔礼,“我们说的不是你,是老张说她自个儿的媳妇儿。”
“我看张嫂子就该这样,以前成天被她那男人拿捏的和什么似的。”
李营长在心里替老张叫了一声屈,随即就把他出卖了,“你说的对,他就是太不知足了!”
刘秀丽说了几句也就不再提,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蔡文书的事情。
今天她去医院上班的时候,竟然听到护士们在那里议论,说蔡文书要从医院里离职。
蔡文书可是从省城培训回来的医生,虽然私下里大家都觉得她比不上徐露的医术,可人家也是正经留过学的名牌大学生!
刘秀丽不免在心里想,难不成去药厂有更好的出路?
徐露看到蔡文书过来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这姑娘之前也没有打声招呼,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辞了职。
她要是心胸狭小点,万一不要蔡文书可怎么办?
蔡文书有些别扭的说,“反正我条件在这儿摆着呢,你看着办。”
徐露仔细的思索了一下,“你是认真的吗?”
“废话,我都辞职了,能不是认真的吗?”
“可是在药厂工作,并不如在医院里稳定!”徐露喜欢把丑话说在前面,“你想清楚了?”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利索人,怎么今天这么啰嗦,就说你要不要吧?”
“要!当然要!”徐露很乐意她加入进来,“正好我们研发岗位还没有人。”
蔡文书把下巴一扬,“听说你们又搞了什么跌打损伤膏,能让我看看吗?”
这事情并不是秘密,尤其是陆清凌带走了那么多,最近来打听跌打损伤膏的人不在少数。
就连一直趾高气昂的技术员也来问了几次。
不过徐露摸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没有和他们多说。
蔡文书拿着跌打损伤膏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详细的问了里面的成分,“这药卖的怎么样?”
“还没开始销售呢,之前生产的全部都拿给部队用了。”
第81章
蔡文书很好奇这些跌打损伤高的效果, 会不会像膏药那样好用。
促使她下定决心过来的,其实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那天休息的时候她离开海岛去省城,坐的公交车正好是张翠娥的那辆。
她本来有些昏昏睡睡的, 可一上车就听到旁边老太太在那里和张翠娥说话, 夸他们的晕车药顶用。
“我这副身子不中用, 每次出远门都像脱了一层皮, 可又不得不去看我闺女,幸亏你这里有晕车药。”
老太太一连串的感激话蹦出来, 蔡文书随意的瞥了一眼,才发现那晕车药上面写的竟然是安康制药厂。
张翠娥非常的与有荣焉, “这都多亏了咱们海岛上面的药厂,别的地方还没有呢!”
“可不是, 我之前拍电报问了我其他省的亲戚,人家听说有这么顶用的晕车药,还想让我捎过去几颗呢!”
“这药厂就是不错,我们村里还卖他们药厂生产的膏药,那包装袋可大气了, 我都舍不得扔, 贴在我们家的墙上!”
就有人问这老太太那膏药顶不顶用, 说要下次也试一试。
虽然这些事情都和蔡文书没有关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竟然觉得心里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这种情绪促使她从医院辞职,直接找上徐露。
大概她也想参与其中。
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抗洪现场, 解放军们都在全力以赴, 即使再累再难没有一个人叫苦。
有些当地的居民没有及时转移,他们就下水拉着木板转移人, 有的解放军手扛着的澡盆里面放着小孩,有的则在一袋一袋的扛水泥,没有一个人停歇。
趴在解放军背上的老太太抹了一把泪,就在他们以为不会得救的时候,这群军人就像从天而降的神仙一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陆清凌站在高处远眺而去,这一座城市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只看得见零星的树木和房屋,间或时不时看到漂浮着而过的尸体。
这段时间他们见过这样的场景太多了,可即便这样,他们心里依旧没有麻木,看到之后依然会伤心难过。
“如果坚持不住了,可以休息一会!”陆清凌看着已经两天没有合眼的战士,到底有些不忍。
可他下达的命令没有一个人肯听,他们一直在搜寻受伤的群众,说不定再多坚持一下就会有更多的人被救到。
受伤的人被安置在一旁的帐篷里,当地医院的医生正在全力以赴的救治。
见有人又被抬了进来,年仅三十出头的王医生马不停蹄的走过去,检查之后朝身后的护士喊,“胳膊受伤了,赶紧过来包扎。”
护士忙得陀螺一样,拿着解放军们带来的跌打损伤膏就冲了过来。
一开始的时候当地医院还不太想用解放军们拿过来的东西,怕不顶用,耽误了病情。
可后来药材实在不够了,这些医生们才用上着跌打损伤膏,没想到药品喷上去之后,就在伤口表面上就形成了淡淡的一层薄膜,病人也觉得疼痛减轻了不少。
竟然真的这么顶用!
这些个医生在心里对解放军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几分。
“王医生,那跌打损伤膏不多了!”晚上的时候护士长急匆匆的跑过来汇报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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