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七零年代女中医(184)
作者:梨庐浅
小英有些忐忑的摇摇头,自从那次自杀之后,她睡眠一直不太好,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还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白天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感到头晕目眩,觉得心跳的很快,总是忍不住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比如铁柱会不会把孩子抢走。
徐露直接从后院里给她拿了一瓶药丸,“你这是焦虑症躯体化。”
小英第一次听说焦虑症躯体化的病名。
其实严格说起来,中医没有焦虑症这个病名,但是中医的病名有郁病,脏脏,百合病,梅核气。
这些都属于焦虑症的范围。
细分起来,焦虑症的病因可归咎于气痰淤血的变化,小英就属于肝气郁结型。
徐露给她拿的药丸是柴胡疏肝散。
小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我每天想多了,原来也是生病了。”
她抱着孩子又玩了一会儿,回到家就把药丸吃掉,也没和其他人说。
到了晚上的时候,徐露带着几个孩子去门口点蜡烛,陆夏星看到李婉清手里提着一盏漂亮的灯笼,有些羡慕的问她:“这是从哪儿得到的?”
李婉清得意洋洋地说:“我舅舅给我做的。”
只是纸盒子在四周开了几个窗户,里面点上蜡烛又刻了些花,看起来就很漂亮。
陆夏星噔噔的跑回家,缠着陆清凌也给她做一盏。
“我要比李婉清的那盏更漂亮的灯笼。”
陆清凌有些哭笑不得,他都没看到李婉清的那盏灯笼是什么样子的,陆夏星便不耐其烦的给他详细的讲了一遍。
一旁的小王主动请缨:“让我来给你做吧,我以前也做过灯笼。”
早知道孩子们喜欢,他就早点做了。
孩子们和小王的关系很亲近,有什么事也总愿意找他,陆夏星立刻松开陆清凌的手去缠着小王。
徐露看了会儿热闹,忍不住问小王:“过年给家里拍电报没?”
“拍了,我娘又催我找对象呢。”小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他这个岁数一到,家里就总是催他相亲。
徐露奇怪:“那你是不愿意相亲吗?”
小王挠挠头,脸上出现一抹羞涩的笑容,“也不是不想相亲,只是没碰上合适的。”
一旁的陆夏星眨着眼问他,“王叔,那你相过多少次亲呀?”
小王的脸越发的红,陆夏星和徐桐在一旁咯咯笑起来,“不会是相过很多亲吧!”
“没有,也就见过两个姑娘。”小王赶紧矢口否认。
不管是几十年前还是几十年后,一到过年的时候大家都会忍不住催婚。
小王怕大家还在问他事情,匆忙转移话题,“我看外面的鸡已经长得挺大了,今年过年要不要杀了那个公鸡吃。”
就在前段时间这些小鸡们陆续开始下蛋,但是因为天气比较寒冷,下的蛋并不多。
几个孩子立刻惊奇的抬头看徐露,家里的母鸡他们不敢吃,可那只公鸡特别讨厌,总把院子里弄的哪里都是鸡毛和鸡屎。
徐露也在犹豫,很明显将军这只小狗对鸡们也一直有着觊觎之心,可惜鸡已经长大了,将军还小,没有办法把鸡们吃了。
要是再大一点,恐怕她哪天下班回来见到的就是一地的鸡血。
“那就吃了吧。”
小王手上正在做灯笼,陆清凌便亲自去把鸡给逮住,一时之间院子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张嫂子在房顶上看到他们这边的动静,笑嘻嘻的问院子里的徐露,“这是要杀鸡准备年夜饭了吗?”
徐露笑着点头,还没和张嫂子说两句话,她就被自个儿的婆婆给叫下去了,很快就传来她婆婆骂她懒散的声音。
热闹之间,陆清凌又说起另一件好事儿,军区要给他配备专用汽车。
一听有汽车坐,孩子们都欢呼一声,在部队上这么长时间,徐露也知道只有正团级的干部才能配车,其他级别的干部只能用车,并不是专用的车辆。
徐露眼睛亮亮的问陆清凌,“给你配的是什么车?”
“北京吉普。”
北京吉普算是中国最早生产的乘用车,当初毛/主/席检阅□□就用的这车,到如今都用的是北京二幺二。
一听有吉普车可以坐,徐百川立刻蹦了起来,“姐夫,能不能让我去坐坐你的车,我不去参观巡洋舰了。”
之前陆清凌回村里,就是小王从当地部门借阅了一辆车,到了省城坐船的时候又还给了当地的部队。
徐露也是头一次知道海岛上还有汽车修理连,像出远门用到的大货车都是解放牌的,都归他们管。
小王得意扬扬的把他的车辆驾驶证拿出来,徐露抢在孩子们之前拿了过去,只见红色的本上一分开就是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
看到几十年前的驾驶证,徐露还是有几分感慨的,她在末世来临之前还没有学开车,不过在末世的时候因为逃生,已经无师自通。
“等哪天让我也上车试试。”
陆清凌挑挑眉,把驾驶证递给孩子们,“我也有驾驶证,你要是想看,回头让你抱着睡觉。”
这还吃醋上了。
徐露白了陆清凌一眼,认真的说,“我还真想开开吉普车呢。”
小王在一旁嘿嘿傻笑,“团长,你就让嫂子试试呗,你在旁边看着点,也不会出什么事。”
“我支持妈妈去开车。”
陆夏星赶紧在一旁举手,她也想看徐露开车。
徐露得意的朝陆清凌笑,“那咱们就说定了,等过了年你就带我去开开你的吉普车。”
陆清凌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才能劝动徐露,让她不要去碰车,这冰天雪地的,开车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天气越来越冷,孩子们也都老实的钻到屋里玩起扑克牌来。
徐露先从煤炉上拿了一颗橘子,边吃边指挥陆清凌,“咱们先炖□□。”
鸡肉很好炒,里面配些土豆,加上之前做好的鱼肉,红烧肉,各种海鲜,蒸好的年糕,包好的饺子,还有她玻璃房里种的小青菜,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就摆好了。
孩子们欢呼一声,都从房间里跑出来,只见陆夏星的脸上贴了好多白条,她打牌的技术不行,总是被其他三个人联合捉弄,每次都会输掉。
偏偏输掉了她也喜欢玩儿,总是缠着徐百川和徐桐不放。
“今天的碗可是不少,你又输了?”
徐露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陆夏星。
他们输了牌是有赌注的,谁输牌谁要洗碗。
陆夏星一看桌子上那么多丰盛的饭,眼睛先是一亮,又想到一会儿要刷的碗,在一旁撒起娇来。
徐桐被她缠的没办法,同意帮她一块儿刷碗。
徐露给每个人的杯子里倒了一杯乌梅三豆饮,陆清凌端起杯子来,“祝大家新年快乐!”
其他人也都端起杯子来互相碰了杯,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开始了。
辞旧迎新,过年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节日,不管这一年过的是如何的艰辛痛苦,在这一天都会画上圆满的句号。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外面不知道是谁放起了烟花,在半空中砰的一下炸开,照耀着万家灯火。
这一天晚上到了半夜还能听到各种各样的鞭炮声,等到五惊天的时候,人们又早早的起来,要去给各位长辈拜年。
陆清凌领着几个孩子往外面去,徐露和徐桐留在家里,防着一会儿有人上门发现大门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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