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七零年代女中医(105)
作者:梨庐浅
张医生眼睛都瞪大了,上前就去拉彭欣兰的胳膊:“小姨你也太胡闹了,怎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检查也不是做的多了就好,你要是觉得没事,我给你开点药回家吧。”
如果眼前站的人不是徐露的话,张医生绝对不会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病人觉得不舒服,该检查的她肯定会支持去检查的。
只是说这话的是徐露,她本来就不喜欢徐露,才出此言。
徐露没理会张医生,只朝彭欣兰点了点头,就对周惠军说:“咱们走吧。”
周惠军也知道哪件事情重要,二话不说就带着徐露走了。
见人走了,张医生才拦住一个小护士,问她:“她们这是要去哪里?”
那小护士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说:“好像是去三楼。”
三楼可是保密科室,那里如今只住着一个老领导,张医生的嘴巴都张成了鸡蛋那么大,不可置信的问小护士:“你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能去三楼呢。”
彭欣兰已经没有了耐心,催张医生:“小诺,能不能快点去检查,我这身子真的很不舒服。”
张医生尽管还有很多疑问,可此事也顾不了那么多,听到彭欣兰说身体不舒服,便赶紧带着她去检查。
“小姨,这次就算了,下次如果她再说什么,你可千万不要信!我跟你说这个人就是一个半吊子。”
彭欣兰心里本来就犹豫,听张医生这么说,越发觉得今天来的不太合适,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下次不听别人说,只听你的,行了吧。”
因为张医生是医院内部人员,做胃镜的时候她就跟着进去了,彭欣兰这才知道那胃镜做的有多难受,一边干呕一边流眼泪,又在心里后悔了一遭。
本来张医生还给影像科的同事在那儿说着闲话,慢慢的只能听到彭欣兰不断干呕的声音,两个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那影像科的同事不敢吭声,只盯着张医生看,她知道彭欣兰是张医生的小姨,两个人关系很是亲密。
张医生的身子晃了晃,险些没站住,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彭欣兰竟然真的得了重病。
彭欣兰有一会儿没听到说话声,她心里一咯噔,抬头去看张医生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张医生没敢直接回答,缓了一下才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可能需要再进一步检查一下。”
她说的话没什么漏洞,只是她的嗓音有些沙哑,和她相处多年的彭欣兰又怎么会听不出呢。
周惠军带着徐露来到三楼,被站在门口的警卫员再三检查之后,才放了进去。
老领导是来巡查工作的,他身边有常年跟着的医生,对他的身体状况很是了解,只不过老领导的咳嗽是老顽疾,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这次住到海岛上的医院之后,他也把军区医院里面的主任级别的医生都召集过来,商讨老领导的病情,只是大家对这种顽疾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老领导也知道他自个儿的身体情况,这次在军区医院里住下,一边输着液,还一边翻看下面送来的各种资料,对各种折腾人的检查已经十分不耐烦。
周惠军进来的时候,老领导身边的医生正在给他抽血,老领导一边咳嗽,一边摆手:“不用太折腾了,我的身子就是这样。”
那医生也是个脾气好的,不管老领导怎么说,依旧把针扎了进去。
老领导无奈的叹了口气,见警卫员敲了门,领进来周惠军和徐露,那医生才麻利的起身。
周惠军对这老领导是十分的佩服,老领导似乎也认识她,招手让周惠军过来。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周惠军才把徐露引荐给老领导:“这是我们岛上很厉害的一名中医大夫,刚跟着陆团长随军来。”
听到是中医大夫,老领导倒是多看了徐露几眼,见她年纪很轻,就笑着问她:“这是跟家里人学的?”
徐露点头,“家里的爷爷和爹都是村里的大夫,我是跟着他们从小就学的。”
一直留在房间内的王医生并没有离开,听到徐露是从小跟着人学的中医,心里就有几分失望。
他还以为周惠军会引荐一个厉害的大夫过来,谁知道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还是跟着村里的大夫学的医,那能高明到哪里去?
他们这么多名校毕业,甚至还有在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都没有办法治好,他从心里就不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中医大夫能治好。
老领导却没有以貌取人,他这么大岁数经过的见过的事情很多,尤其这个徐露还是周惠军带过来的,周惠军可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
他咳嗽了几声,笑着伸出了手:“那就劳烦大夫帮着看看。”
徐露直接伸手搭了脉,一号之下发现老领导的这个咳嗽恐怕是年轻的时候的病根,一直没治好,这才在上了年纪之后,反反复复的咳嗽。
西医上治这些慢性病并不是很好的选择,他们一般会选用一些西药暂时性的镇压,可是一旦停了药,咳嗽就又会反复起来。
有的人一直觉得中医治病会很慢,是一个需要长年累月吃的过程,但事实上如果方子得当的话,几服药下去,病就能好的差不多。
而且千人千方,根据不同人的体质,方子是一直在调整的,甚至是几天一号脉,方子再跟着调整。
这样因人而异的方法,怎么就一直被西方国家诋毁,一直被自己的人不相信?
徐露从包里拿出来膏药和针,直接上手就扎了几个穴位,并直接给老领导贴上,动作又快又狠,王医生都还没反应过来,徐露这边已经做完了。
“我这边回去再给您熬上中药,一天两次,三天之后我再过来给您把脉,我们需要再调整一下方子。”
老领导笑呵呵的,倒是身边的人都很紧张,看徐露的眼神就像看妖怪一样。
王医生直接走过来,不客气的对徐露说:“这位同志,领导的身体不好,由不得你这样随便折腾!那些针啊膏药的,是能随便乱贴的吗?”
周惠军也有些尴尬,刚要开口解围,就听见老领导摆摆手,示意王医生不要再说:“小姑娘的胆子很大,下手又快又稳,我喜欢这样的个性!再说人是大夫,你也是大夫,都是同行,不更应该相亲相爱吗?”
王医生见老领导都发了话,便不再多说,只是眼神一直不善。
徐露只等着扎针的时间够了,才捻了针出去,王医生跟着她出来,拦住想要走的徐露。
“这位同志,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老领导的病十分重要,他是对我们国家有很大贡献的人,他的药都必须由我们亲自熬制。”
“可是你们有药材吗?你们会熬制中药吗?”
徐露直接反问,这话倒是把王医生给说愣了,他们这次出来倒的确没有带那么多中药材,也没有带熬药的锅。
他的印象里喝中药还是村里面人经常会干的事情,那是他对落后古老迷信的最初的印象,所以后来学医的时候,他坚决选了西医。
这么多年,他一直坚信西医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医术,不管是能探照人体设备的仪器,还是开刀做手术的设备,都是古老落后的中医没办法比拟的。
他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一堆草药熬在一起就能治病。
周惠军帮着解释:“徐露大夫家里有很多药材,她那边也能熬制,实在不行你们可以派着人过去监督。”
周惠军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王医生也不好坚持,只好让两个警卫员跟着。
周惠军下了三楼,还对徐露说:“他们这些人,都是经历过战争的,西医方便缝合做手术,在战场上对他们的帮助很大,所以认为西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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