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温柔强大又短命的丈夫(109)
作者:总攻大人
秦江月转回头来,固执地盯着她问:“为何突然喊我师兄。”
好像很在意她没有亲近地唤他名字。
薛宁眨眨眼, 离得更近些,拿鼻尖蹭了蹭他, 轻声道:“因为想让你唤我师妹。”
“……”秦江月微微颦眉,有些不解,“为什么?”
师妹会是比名字或者阿宁更亲近的称呼吗?
他可以叫很多人师妹,再喊她师妹的话, 又有什么特别?
薛宁有些抱怨:“这叫情趣,你果然不懂。”
秦江月沉默下来,他若是懂,她反而会更生气吧。
薛宁偎到他怀里, 手拉扯着他腰间衣带,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工整端庄的衣裳都被她弄乱了,他抬手想整一下, 被薛宁把手拉开。
她爬起来一些,看到他脖颈处留着的齿痕, 笑起来:“这个其实可以不用留着了, 我都有这个了。”她意有所指地点了一下他的眉心。
秦江月拉了拉衣领,发丝从肩膀滑落, 丝丝缕缕的柔软微凉,让薛宁没由来的熨帖。
她叹息一声,靠着他的颈窝,取暖一般的蹭了蹭,像什么需要哺育的小动物。
秦江月整理衣衫的手忽然就顿住了,因着这一声熨帖的叹息,修长如玉的手便滑落下来。
她想如何,便如何吧。
薛宁接下来的动作就很顺利了。
一会摸摸他的玉冠,一会又搂楼他的腰,再或是将手指探进他的腰封之中,感受着衣料下腹肌的线条起伏。
那种女子手在他身上留下的窸窣响动,轻微得很,他却恼恨自己耳力过好,听得过于清楚。
“够了。”
秦江月闭上眼,唇瓣微掀出声制止她的动作。
薛宁阖了阖眼,听是听见了,可完全没照做,手已经往他锦袍下摆上去了。
今日不知为何,突如其来地想碰他。
不仅是碰平时可以碰的地方,更像碰他最禁止所在。
那个他身上最能代表两人之间冲破所有组个,直达底线的地方——想要知道它是什么样子。
也很想知道,他被触碰那里后是什么样子。
这样的想法前所未有的高涨。
薛宁小心翼翼地掀开衣袂,将手探进去,眼睛始终观察着他禁闭双眸的俊美脸庞。
这个人看上去还是如水一般平静,可他开口的声线紧绷自持,充满拒绝。
“停手。”
薛宁没有停手。
她有点想试试看,她非要如此的话,他会如何。
就像孩童试探父母的底线,她无法从其他事情上确定他可以为她妥协到什么地步,但好像可以从这里尝试。
“你到底还是没有回答我,拜见大会上为何忽然不让看了。本来应是要和弟子们说些什么的,突然又一声不吭地走了。”
薛宁的手一点点下移,语调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秦江月倏地睁开眼,盯着她的眼眸,锐利冷峻的双目格外明亮。
他没有回答,只是注视她,眼神像审视、忖度,又像是在权衡。
只是这么一个眼神,好像所有的阻隔就已经提前被打破,他整个人仿佛诗画有了真实感,神仙与人欲交织,不再那么遥不可及,真的落在了她面前,气氛极致沸腾炙热起来。
薛宁还要再问,忽然被他按住手,重重压在她一直想碰,但绕了半天什么都碰了,唯独还是不敢碰的地方。
触手一片热意,薛宁身子猛地一颤,眼睛瞪大,面上爬满了绯红颜色。
“你想碰的,让你碰了。”秦江月声音沙哑,克制,低沉,“我不想说的,别问了。”
薛宁眼睫颤得飞快,手下缓缓用力,秦江月额头青筋都起来了。
“这是个交换吗?”她尾音战栗。
交换。
做什么交换。
秦江月放弃了。
他松开手,闭上眼不说话了,那些言语的艺术或强势的拒绝在她这里好像都用不上。
薛宁的手忽如烫到一般抬了起来,僵在空中,茫然睁大眼眸:“还能动。”
“……”
秦江月倏地站起来,腰封已然松了,宽袍散落开,什么玄机都不会暴露。
“时不待人,大比就要开始,你该赶紧把伤养好,专心修炼。”
提到正事,薛宁僵住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她抿抿唇,一时有些说不出来话,终究也是纸老虎,纸上谈兵她行得很,真的上手……
剑仙不愧是剑仙,美男子的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之前的她是都不敢想,现在她可太敢了。
“你在想什么。”
前方还真响起冷清的问询,薛宁摸摸脸,把那些带颜色的画面收起来。
可她的眼眸还是温温柔柔,脉脉含情。
“想你。”她顿了顿,补充,“跟我。”
秦江月正事都说不下去了,到底是没经过这般撩拨,人比她方才还要僵硬。
薛宁清清嗓子,走到他身边,仰头道:“何必吃味?我与别人,断不会像和你方才那般。”
她很小声道:“我只会和你这样。你介意的人也不过是一位好友,是姐姐的弟弟。”
秦江月半晌无言,几次启唇,最后都说不出一个字。
薛宁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有点失望时,发觉自己手被牵住了。
不是寻常那样整个牵住,是一根一根手指,一点点牵起来,说是牵手,更似缠绵撩人,每一下手指的接触,都带着旖旎缱绻的味道。
薛宁呼吸急促起来,往前一步埋进他如云堆砌的宽袍之中,闻着独属于他身上清冷的气息,瓮声瓮气道:“你走什么呢?方才那般,为何不直接与我亲近呢。”
她居然还提。
秦江月仍是一言不发,只是攥紧她胡作非为的双手,力道大得几乎让她有些疼了。
薛宁吸了口气,秦江月却没有如常那样松开。
薛宁不禁抬起头来,缓慢地眨了眨眼:“你那时明明说了什么都可以,我只是好奇你为何都这样了还要忍耐。”
“……我又不会拒绝你。”她后面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秦江月只觉过往修炼斩三尸着实失败。
“我有时奇怪,师妹好奇的事情怎会那样多。”
他开口了,措词里唤她的称呼,叫她人都愣了愣。
她之前才说了这是情趣,他以前都没叫过,现在却叫了。
他是以情趣的目的叫的。
意识到这一点,薛宁自脚底升起一股直窜脑海的麻意。
“忍耐不是为我,是为你。”秦江月一字一顿,字字清晰,“你如今伤势未好,修为也太低,若与我行房,根本承受不住我的真阳。”
薛宁脸上瞬间没了表情。
她都听见了什么。
这还是那个稍微撩拨都经受不住的人吗?什么行房什么真元,好多虎狼之词,这般直接,薛宁如烧开的水壶,脸颊又红,头顶几乎真的要冒出烟来了。
“你。”她吸口气,手足无措地退开一些,窘迫之相让秦江月看得清清楚楚。
秦江月欣赏了一会儿,紧绷的肩胛放开,抓住她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手,极慢地说:“我等你出秘境。”
薛宁捂脸推拒:“别说这种话。”好像在立FLAG。
看她这样,秦江月也就不再说了。
她已经开始找东西蒙脸了,之前胆大包天的仿佛不是她。
衣袍被撩起来,她钻进他衣襟里,才终于冷静下来。
“……这次大比不准组队,不可互相帮忙,全都是一对一,比我修为高的大有人在,我都不敢肖想天玄丹,只要能拿到保底的名次就心满意足了。”她在他怀里蹭啊蹭,一半奢望一半幻想,“你要是能陪我一起就好了,哪怕不帮忙,看到你我都会觉得信心倍增。”
秦江月微垂眼睑,没有对此回应什么,只道:“去一趟凡界。”
“去做什么?”她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就心事重重不甚高兴。
紧张是肯定的,就像是重要的考试马上就要到了,没有考生是不焦虑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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