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48)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帝赢又点亮了一串礼花,拽在手心,在漫天烟火下,捧给江玉陨,在震耳的爆竹声中,大喊着:“江玉陨!新年快乐!”

那一刹那间,江玉陨的心脏,如同漫天的烟火,噼啪作响!

……

新年很快过完,红梅枝头的雪残了,露出光秃秃的枝丫。

这段时间,江玉陨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帝赢似乎很喜欢让他自己动,后果当然是连床都下不来,洗澡次数呈直线上升。

当然他落下病根的身子也吃不消,隔三差五的头痛脑热,发高烧昏睡不止。

帝赢寻遍名医皆无辙,倒是深宫中的那位皇帝陛下,找了不少高人,都说能解连理枝一毒。

帝赢直接拒绝了,意思很明显,气得萧锦年差点吐血。

转眼到了大年十五。

这天,江玉陨的精神状态稍微好了点,外面又是晴天,帝赢捧来一套新衣,给他穿上,“还记得那家客栈吗?”

江玉陨薄薄眼皮一跳,双颊生晕:“干,干什么,你,你不会是想,又去那家客栈办事吧?”

“想什么呢?”

帝赢当然知道他说的办事是什么,那家客栈虽然收拾得干净,但哪里有家里做着舒服?

可以为所欲为。

表面却不动声色,替人系好衣襟:“还记得那个女人说的吗?今日十五,她那位神秘客人定会出现,你难道不好奇,那是何方神圣?”

江玉陨抿嘴:“不好奇,每次跟你出去准没好事。”

帝赢一愣。

继而又笑:“夫人受苦了,想要本王命的人,的确是太多了。”

江玉陨怔了怔,歪头看他:“所以,你才会经常受伤?”

“是啊,习惯了。”

帝赢挽唇一笑,神情却有些疲累,微笑着端起药碗,送到江玉陨面前:“乖,该喝药了。“

江玉陨不想喝,故意将手指放到碗身轻轻一扪,不悦道:“烫……“

帝赢拿起勺子抿了抿:“不烫啊。“

江玉陨抬眉,眼神无辜:“就是烫,先放一边,凉凉。“

帝赢舀了一汤匙药汤,呼呼吹凉了,再递到他跟前,哄小孩儿似的:“现在不烫了,可以喝了。“

江玉陨仍然不肯,捧着碗眼巴巴地看着男人:“今天不喝可以吗?我陪你出去。这药,真的好苦……”

那尾调微微抬起,甜腻腻的,又带着点哭腔,像是撒娇。

帝赢如沐春风,唇角含笑,“其他可以宠着你,这个不行,乖乖,喝了,听话。待会出门,为夫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眼看躲不过,江玉陨只得含住汤匙,小口小口的抿。

苦味瞬间熏得他眉头紧皱,眉梢往下捺了又捺,一碗药喝了一个多时辰。

帝赢也不催他,喝几口,便喂他一颗麦芽糖。

喝完又吃了碗汤圆,二人才携手出门。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人与同行的揽月皆是乔装一番,粘上了假胡子,打扮成波斯商人,再次住进那家客栈。

柜台里的女人一如既往风骚,四处勾搭,对着大堂内年轻的食客暗送秋波。

令帝赢无比气恼的是,上次被他收走的那幅画,竟又原封不动出现在了墙上!

确切的说,是另一幅一模一样的画。

因为,原本那幅画,已被帝赢交给揽月,拿去给国师查看了。

“三位爷,住店还是吃饭呢~”女人今日妆化的特别浓,唇涂的特别红,见到三人殷勤地迎上来,还甩着丝绸帕,像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

帝赢正想骂人,却听门口的风铃响了。

一道压得很低的女人声音至大门传来,“老规矩,天字二号房,四个羊腰子。”

闻言,柜台女人的脸色,倏地变了,赶紧剥开帝赢几人,去迎刚来的客人。

语气温柔至极:“姑娘您楼上请,一切都为您准备妥帖了。”

三人寻声望去,瞬间看见,门口裹着宽大黑色斗篷,头戴兜帽的一道身影。

她从头到脚,几乎都捂得严实,要不是声音偏女性化,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是男是女。

此刻,天空正好飘起零星的雪粒,寒风却是连她的衣角都无法卷起,反倒是她身侧的护卫,脸戴面罩,一袭紧身黑衣被飞刮得猎猎作响!

第50章 化皮融骨,死而无痕!

“从大门而来,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还带了名护卫……”

帝赢和江玉陨同时记起女人说过的话,相视一眼,不再多言,减少存感般,识趣地找了张八仙桌坐下。

揽月冰雪聪明,自然也不多言,跟在他二人身后,悄然入坐。

斗篷女裹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三人却明显感觉,她的视线在大堂内扫过,在江玉陨身上停顿片刻,又看了看客栈女老板,压低声音道:“再加两个羊腰子。”

说完,在护卫的守护下,提起厚重的斗篷裙摆,上了楼。

女老板愣了须臾,赶紧在她身后哈腰,“是,姑娘您楼上请。”

待到斗篷女的衣摆消失在楼梯转角,她才敢直起腰。

整理好妆容,扭捏着腰肢,走向角落两名着华衣的贵公子,攥着手绢,往其中一名蓝衫公子的大腿上一坐,娇媚道:“两位爷,想不想和与奴家,去楼上小坐,研究一下奴家刚作的画呀?”

蓝衫公子一把抓住她盘上来的大腿,眼睛还不忘往她暴露的胸前瞟,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愿意,当然愿意。”

另一名绿衫公子也伸手过来,声音十分猥琐:“小娘子,你确定,让我们俩人都上去吗?你吃得消吗呃嘿嘿~”

“哎呀,坏死了,让你们去就去呗~”女人轻飘飘地打了一下绿衫公子,几个人便嘻笑打骂着,往楼上走去。

边走,绿衫公子的手边不规矩往她扭来扭去的臀上摸。

女人不但没制止,还娇/喘着与他俩调笑,楼下其他食客,纷纷露出羡慕的神情。

甚至有糙汉猛地将酒碗砸在桌上,怒骂一声:“草,真他娘的骚!”

只有江玉陨和帝赢的神情十分严肃,揽月摸着假胡子,凑近帝赢压低声音:“王爷,此女看上去,像是有些熟悉。”

帝赢正要说什么,却见客栈女老板已经下了楼。

她衣衫不整,头发有些凌乱,红唇明显湿润,像是被人咬过。

边走边拉着滑到肩膀的衣衫,很快,她走近江玉陨身边,娇媚道:“这位爷,要不要与奴家……”

话未说完,却被帝赢无情打断:“本…座,与他一同去。”

揽月忙道:“我也要去!”

女人:“……”

女人尴尬,拉住江玉陨:“只能他去。”

帝赢一把打掉女人的手,护住江玉陨,不悦道:“你不让我们去,他也不许去!”

揽月:“就是,我们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务必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

女人斟酌须臾,还是答应了:“那好吧,你们三个一起去。”

三个人站起身,跟在女人身后上楼,椅子被拉动,搞出动静不小。

江玉陨意外听见女人嘀咕着,用极细的声音抱怨了一句:“又加六个羊腰子,这次撑死你……”

“姑娘你说什么?”漂亮狐狸眼中满是错愕,江玉陨诧异的问。

女人笑着往他肩上一搭手,“没什么,我说走快些,奴家等不及了……”

帝赢沉着脸,挤到他俩中间,“姑娘你搂错人了。”

虽然他粘了一脸络腮胡子,看不出表情和原来模样,但女人还是感觉到他身上无形威压,尤其是那股浓郁的龙涎香,莫名熟悉是怎么肥事?

铺着亮粉的眼皮子一跳,她瞬间记起除夕之日,带着男夫人,还受着伤前来住店的活阎王。

那天他们弄出的动静太大,她的花梨木雕花小楼都快摇垮了,余震一波接一波,记忆犹新……

这么猛地的男人,难怪要找男夫人,只有男人才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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