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46)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帝赢!”
“王爷!”
两道声音同时呼出,江玉陨与揽月飞快扑上前,因为距离原因,江玉陨早揽月一步,接住了帝赢。
可是帝赢太沉了。
江玉陨根本接不稳,整个人朝后仰去,被沉重如山的男人,重重压倒在地!
“晕……”
江玉陨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揪住帝赢肩膀的衣物,热泪盈眶,“大哥,我晕你别晕啊!要晕也别压着我晕啊,太沉了……”
正不知所云,身上的男人突然动了一下!
紧接着,男人抬起脸,视线近在咫尺,在江玉陨泛着光泽的唇上略过,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一样,倾颌吻了上去。
血腥味倏地涌入口腔,江玉陨大脑脑瞬间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短暂的错愕之后,他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强行摁住,低哑的声线烫着耳朵:“别动,为夫受伤了…”
“啊,受伤了?可是,你,你总不可能在这里,用我疗伤吧?”江玉陨胆战心惊。
“你说呢?”帝赢红了眼!
此言一出,空气中瞬间充斥着不言而喻的暧昧,让俩人身后的揽月无法直视。
“咳咳…”
干咳两声,揽月刷了下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道:“王爷,那边有家客栈,要不你们……”
第48章 :本王想要……
揽月话未说完,眼前一花,原本躺在地上的伤员竟已不在了踪迹!
而十里开外,刚刚亮起灯笼的客栈大门口,帝赢正扛麻袋似的,一手扛着江玉陨,一手攥住门环轻扣。
开门的是个老妪,看了他二人一眼,也没多问,道了句:“客官里面请。”便将人引进了客栈。
这间客栈别看外门低窄,破旧不堪的样子。内里却宽大奢华,正前方高角柜台,中央八仙客桌,两边楼梯通往楼上客房,一共四层雕花木楼,每层的围栏都是上好的花梨木精雕细琢而成!
可见其讲究的程度,低调又不失奢靡。
柜台前站着个胭脂粉黛重施的女人,妆容精致且妖娆,衣裳紧束,将整个身材凸显得凹凸有致,诱惑至极。
江玉陨盯着她似要呼之欲出的胸,想问这么冷的天,她穿这么少不冷吗?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女人倒不显得尴尬,反而挺挺了胸让他看得更清楚,娇声媚气地一笑,长长的指甲刮过江玉陨下巴,娇滴滴道:“公子,住店呢~还是吃饭啊~“
“放肆!”
凤眸一瞪,帝赢粗鲁地打掉那女人的手,一脸黑线!
“哎哟~”
女人做作地捂住自己的手,冲着帝赢直抛媚眼,烈焰红唇骄阳似火,冲他嘟了嘟:“这位公子,干嘛这么凶吗?是不是奴家冷落了你,惹你不高兴了?”
语落,还伸出猩红舌尖,缓缓舔舐过红唇,留下一排爬行般亮湿的粘液!
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赤裸裸的勾引。
偏偏帝赢是个例外!
狭长凤眸淬着寒冰,好似地狱修罗,猛地扼住女人白腻凉滑的脖颈,恶狠狠道:“勾引本王可以,若想勾引本王夫人,诛你九族!”
“你,你竟自称…本王,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活阎…不,摄…摄政王……”女人脸色煞白,说话都不利索了。
帝赢冷笑:“算你还有点眼力劲!”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红唇都歪了,忙道:“是,是奴家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还请王爷恕罪,奴家再也不敢了咳咳……”
“哼!不敢最好,去准备一间上等的厢房!”帝赢一把扔掉女人,掏出手绢,毫不掩饰心底的厌恶,嫌弃地擦拭起长指。
边擦边问:“多少银子?”
女人被掐得面色发青,脖颈发紫,撑住柜台大气不敢喘:“奴家哪敢收王爷的钱?”
“本王从不滥用私权,该收多少便收多少。”帝赢一本正经道。
女人赶紧比划了三根手指头,“收您三两银子如何?“
帝赢从怀里摸出三颗染着血的碎银,扔给女人。
女人手抖心颤地收起:“四楼左手边,天子一号房……“
帝赢懒得再理他,攥住江玉陨就往楼上走。
却见江玉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副挂画,拽都拽不走!
帝赢凑上去,只见画上是一名执红伞的年轻公子。
那公子生得清秀俊朗,身着金罗蹙弯华服,大红色长袍绣绘着栩栩如生的飞鹰,外披黑绸纱衣,腰坠龙凤流苏镶金玉佩,眉间描有火纹。
他身在滂沱大雨中,脚底下已然积了一滩滩雨洼,他却似不被雨幕影响,回眸一笑间,竟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邪肆!
明明只是一副普通的人物山水画,却让人平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帝赢只见到外在的东西。
以为江玉陨被画中人迷住,阴阳怪气道:“这画的什么玩意?不男不女,不人不鬼!比起本王的画像,简直就是一桩冤案!”
谁知,江玉陨却道:“你也看出来了?”
他偏过头来,剪水秋瞳泛起一层薄薄光亮,“我也觉得,这画怎么看怎么邪乎,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和方才那个袭击我们的怪物,很像?”
“是它?”
经江玉陨一说,帝赢登时回忆起方才的黑影,一把扯下画卷,质问柜台里的女人:“这副画是你画的?”
“不是,冤枉啊王爷!”女人吓得从柜台出来,扑通跪在地,“这画只是一位住客无钱住店,用此画抵的房钱。还说,还说……”
“还说甚?”帝赢拧眉。
女人身子重重一颤,云鬓边亮闪闪的头饰跟着一晃,“砰砰砰!”朝帝赢连磕三个响头:“王爷饶命,她说此画只要挂在大堂,便会让奴家的小店风生水起,财源滚滚进……”
“那你进财了吗?”帝赢道。
女人心虚地垂下眼,眼神躲闪:“进是进了……只是……”
“只是什么?”帝赢凛声!
女人抬手掩面,嘤嘤嘤地哭了,哭了一阵,才抽抽噎噎说:“只是每逢十五月圆,那位客人,皆会让奴家勾引一位青年男子,去她房内……”
“勾引年轻男子?你意思,这位客人,是个女人?”
“是。”
“她让那些男子,去她房内做甚?”
“奴家不知。”
“那些进去的男子,出来时,是横是竖?”
“奴家不知……”
“大胆!”
“王爷饶命,奴家真不知,因为奴家,从未见过那些男子出来过。包括那名客人,她来时皆是从大门而来,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还带了名护卫。去时,奴家就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离去的,甚至,次日奴家去收拾房间,连半点她留宿过的痕迹都找不到。”
“那你为何不报官?”如此邪乎之事,帝赢还是第一次听闻,当即怒了!
且料,他一动怒,又牵动身子上的伤,猛喷出一口鲜血,险些栽倒!
好在被江玉陨扶住!
江玉陨见他一张俊脸惨白如纸,发髻凌乱,哪里还有半点摄政王的风范?
怕他有事,扶住人,抬脚往楼上走:“别管其他的了,你先疗伤吧!”
闻言,帝赢侧颌,唇角微微上翘,竟是有几分愉悦:“你愿意主动替本王疗伤了?”
江玉陨脚步一顿,呼吸一滞,不敢去看男人的眼,别开视线,扶着人继续上楼,小小声的嘀咕:“想多了,只是你我连理同枝,我又怕死,又怕痛……”
“哦,只是这样吗?”
帝赢的声音,听上去竟莫名有些失落。
“是,是呀……”
江玉陨回答得没有半点底气,只是加快了脚步。
一路沉默,直到香炉缭绕的房间,江玉陨背过身去关门时,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至后袭来,猛地托住他纤细腰肢!
紧接着,后背重重拥来炙热的身躯,帝赢从后面,死死将人摁在门板,薄唇贴在他耳边,如情人呢喃般低声道,“江玉陨,其实你心里,是有本王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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