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39)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看着他琉璃瞳底蓄上一层蒙蒙水汽,帝赢眸色沉了沉:“怎么?你是担心本王不会处理伤口?”

那人俯下腰身,当作太医的面,两指轻轻勾起他下巴!

江玉陨被迫仰头,浑身发毛,“不,不是,草民只是认为,太医的医术更为精湛,对草民的伤势……”

“你该不会是,连太医那种糟老头子,亦欲勾引吧?”

狭长凤眼满是戏谑,饶有兴趣的上下审视眼中人。

江玉陨不置可否:“王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却为何,一有空就色?”

“本王色?明明是你太浪好吗?”帝赢反驳之余,还意有所指朝小小玉一掐!

“啊你……”

江玉陨捂玉惊叫,双颊羞红……

太医感觉自己处了大霉头。

若是留下来,不死都要脱层皮!

赶紧拱手一抱拳,脚底板抹油:“老朽告辞!”

太医一走,偌大的医馆,只剩二人。

晚霞猩红,犹如血洒了半边天。斜进屋内,半屋瑟瑟半屋红。照得眼前人愈发明艷精致,宛若嫡仙。

半晌对视,半晌沉默。

帝赢下意识环住他纤腰。

那张力十足的大手强劲有力,握得江玉陨身子一颤,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爷,我有脚,我可以自己走……”

帝赢仍旧不言语。

只是意味不明注视着他,轻轻一捞,将人抱起。

以为又会被霸王硬上弓,江玉陨生无可恋的闭上眼。

老天爷啊!我江玉陨是做了几辈子的恶事,才摊上这样倒血霉的事!

受伤了还要挨捅,究竟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啊!

心底无助呐喊着,恨不得原地去世!

正悲从中来,突觉脖颈一凉,一痛!

江玉陨猛然睁眼,就看见帝赢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正半垂眸,盯着他脖颈,认认真真涂药。

帝赢余光里,身下人一脸惊慌的看着他,嘴角不断哆嗦着。

目光所及,全是那漂亮的锁骨,深陷的颈窝,雪肤上翻开烂红的软肉。

药抹上去,那人皆会忍不住抽搐一下!

瞧得帝赢心猿意马,红了眼。

明明一身细皮嫩肉稚嫩的样子,加之受伤又楚楚可怜,却让人喜欢往别处想……

掐掉这危险的想法,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故作凶恶道:“你最好给本王忍住,但凡泄出一点声音,有你好果子吃!“

江玉陨吓得慌忙捂住嘴。

却是抖得更加厉害,红宝石耳坠一晃一晃的,半露的狐狸眼泪光氤氲,眨一眨,滚烫的眼泪就如坠珠般跌落!

直到药涂抹完,缠好纱布,帝赢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江玉陨微微一怔。

触电般的感觉蹿策全身,脑海中闪过一道刺眼火电,劈得他大脑一空,短暂空白。

直到男人不规矩的大手,贴上他腰腹,去扯那繁复的衣襟,江玉陨总算回神!

“唔,不……”

他挣扎着哭泣,抗拒得厉害,好容易挣脱了男人的嘴,喘着粗气骂:“帝赢你个大混蛋!我没有发出声音,你!你出尔反尔!”

“你现在不是发出了?”

眼神晦涩难耐,男人挑起他下巴,压在案桌上,准备行凶!

江玉陨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不,不可以,我不想,求求你……我受伤了,我很痛,做那事更痛,求求你呜呜……“

晚霞沐浴中的医馆,楠木生辉,偶有风路过,吹得窗外红梅沙沙摇曳,药香中梅香亦浓,别有一番韵味。

肤白貌美的少年猫儿似的,被禁锢在案桌上,迎着霞光,哭得梨花带雨,头顶狐狸耳朵冒出,像是两朵炸开的蒲公英。

情欲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欢愉的。

可江玉陨不能想,那些画面,稍微回放,皆是噩梦一场。

每个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东西,江玉陨从小被父亲打怕了,最害怕血,而帝赢带给他的阴影,足够让他灵魂觳觫,浑身颤抖。

尤其是在有伤的情况下,这男人会狠到让他伤口不断撕裂,不断渗血。

而后像只嗜血狂魔那样,将那些渗出的血液通通吮走!

可他越是哭得凄楚哀怨,帝赢越是火大!

“本王亲自替你上药,你难道不应该犒劳一下本王?”男人低喃,猛地撕开自己衣衫,露出精壮胸膛。

寒冬腊月,他却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鼓隆胸肌一瞬露出,肤质幽深,强劲有力呈现在江玉陨眼前。

似乎预料之中,面对这样一个恶魔,所有求饶皆是徒劳。

江玉陨羽睫重颤,使劲转开脸,认命地阖上眼。

纤细嫩白的小手却被帝赢捉住,贴在自己胸口,让他顺着深深的人鱼线,往下……

磁醇的笑声轻飘飘泄出,在江玉陨耳边吹气:“乖,这次,只用手……”

身为男人,江玉陨秒懂其中之意!

一颗心,瞬间悬得老高!

狐狸眼大睁,泪花还在里面烁动,几许天真地问:“真,真的只用手?”

“动作快一点,否则,你懂的!”帝赢极不耐烦的催促!

江玉陨麻了。

奈何无计可施,只能动用软软微凉的手,像只无助猫儿柔软的爪爪,双爪并用,捧着一条无法吞咽的大鳄鱼……

……

醒来后,已是天光大亮。

江玉陨躺在软榻上,迷瞪的双眼逐渐拨云见月,意识也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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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空白了一瞬,瞪眼瞧着四周熟悉的床幔,是定安殿。

微微锁了锁眉头,他撑着双臂刚要起身,却见钩玄端着碗入内。

对上钩玄略显憔悴的俊脸,江玉陨攥住被褥,冲他虚弱一笑:“给我熬的鸡汤?”

“想多了,是药。”钩玄依然面无表情,可端药碗的手却有些微微发抖!

药还没端到江玉陨面前,他便踉跄一下,将碗急速砸在圆桌上,顾不上四洒的药汁,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他咳得面色惨白,一手掩住嘴,一手紧紧抠住桌沿,抠得指骨泛青!

江玉陨心头一跳,慌忙下床,鞋都顾不上套,一双玲珑玉足踩在冰冷地板,跑过去将人扶住,“钩玄,你没事吧?”

“咳…咳咳咳…本将这样子,像是没事咳……”

钩玄强力压制着说了句话,越咳越厉害,好似要将五脏六腑都撕裂,满额青筋暴出,渗出一颗颗豆大的冷汗!

江玉陨一时张口结舌,两片唇都碰不到一块儿了。

只知道机械地给他拍着背,许久才回过神,端起药碗,“要不你把这碗药喝了,压压咳?”

“咳咳咳……”

钩玄这阵儿顾不上答话,将捂在嘴上的手移开,一团刺目的血污出现在手心!

还掺杂了些灰扑扑的蛾子粉!

“啊!吐血了?”江玉陨心中一慌,偏头朝外喊:“来人,快来人!”

“没事了。”

钩玄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绢,将手中血污擦拭干净,努气调整气息,眼神逐渐恢复平静:“不过是受了点小伤,不足挂齿。江公子先喝药吧。”

琉璃瞳轻转,江玉陨视线从钩玄身上落回手中药碗,又瞥向钩玄:“要不,你喝?”

“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疗伤药。”

“既然是疗伤药,功效都差不多,你也可以喝,不要客气。”

江玉陨端起碗,朝他嘴巴送。

钩玄急忙摆手:“不了不了,里面加有壮阳用的虎鞭,本将用不上。”

“虎,虎鞭?”

江玉陨不可思议的瞪圆眼:“认真的吗?”

钩玄:“真材实料,还能假得了?”

江玉陨将黑乎乎的药塞回他手中,“这药不干净了,我不要喝。”

“虎鞭对你的身子……甚好。”

“谁爱喝谁喝。”

江玉陨赌气,拢着雪绸亵衣的袖子,坐回床榻。

钩玄微微一笑,将药送过去,“倘若你把这碗药喝了,本将便教你功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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