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27)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我是一个写小H文的作者啊!全靠订阅吃饭!嗨棠里面写清水文,你让我怎么活!?”

江玉陨惊得三魂茫茫,七魄渺渺:“所以,这就是你必须杀掉我的理由?”

“没错,所以,请你去死吧!”萧遥手中雪亮亮的匕首再次扬起!

江玉陨实在顶不住,短短几言,信息量大的惊人。

眼看萧遥已将他逼至角落,无处可躲,就算躲过了这一刀,继续砍下去,他也会被活活耗死!

回想着萧遥刚才的话语,江玉陨捕风捉影般,抓到了一处重点。

“等等!”

灵机一动,在锋利刃尖割上脖子时,他猛地撩起大袖,露出滢白皓腕上,那截墨染丹青般的青枝!

萧遥刀口一顿,“连理枝?”

江玉陨狂点头,“对,我与帝赢,同中连理枝。竟然你说你是为了造就主角,定不会杀了他吧?现在你若是杀了我,他也会死!你还怎么造就他?”

“呵~”

萧遥轻蔑一笑:“这本书都是我写的,区区一个连理枝,自然难不倒我!”

“你能解?”江玉陨心态崩了。

萧遥在自己袖子上磨了磨刀口,“只要砍下你的手腕,连理枝不攻自破!”

“不是吧?如此残忍?凶弟,你礼貌吗?”江玉陨往后一缩,最后一点希望落空,抖得像只兔子。

“礼貌啊!来吧,先帮你解毒!”萧遥笑得更残忍,撸起袖子,抓住江玉陨细圆的脚踝,往身前猛拽!

“别呀!”

江玉陨奋起反抗,攥着铁链捶他,“好歹给我留个全尸啊……”

“全尸?”

缱绻桃花眼一缩,萧遥戏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等我砍下来,再给你缝回去!”

“我嘞个去!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黑心莲?黑到流墨那种……”

就在此时,“嘎吱!”

房间门被人推开了!

麟王萧若安出现在门口,见萧遥正举刀行凶,想也没想,一道紫气横劈而去!

萧遥偏头,正对上萧若安阴鸷的眼,下意识挥刀朝身前一挡!

眼前紫光伴随劲风袭来,腰腹处一痛,惨叫声起,萧遥人如抹布,被击飞出去!

后脑勺重重撞上朱漆圆柱,他整个人登时软成一滩烂泥,跌落在地!

追随他飞出去的视线收回,江玉陨慢慢转过脸,吓得呆坐起身,发出短促的惊呼:“啊!你,你把他拍到下个世界了!”

“呵呵,是吗?”

不管手足死活,萧若安步步逼近,脚步轻盈,声音悄然,对他笑道:“你若是不想与他一般,便好好伺候本王!”

“伺候?”

江玉陨假意献媚:“要怎么伺候?端茶倒水捶后背?”

“想多了。”

“那二大爷你想让我怎么伺候?”

萧若安扯松压金紫玉腰带,衣衫一宽,露出优渥的肌肉线条,眉眼阴郁地拉扯着亵裤,“自然是用你那极品炉鼎之体,好好取悦本王!”

“怎么办,好想打死你?”眼巴巴瞅着萧若安逼近,不断后退的江玉陨硬生生挤出一抹笑。

“打死是不可能打死的,凭你的道行,这辈子都不可能打死本王的!不过……”萧若安嘴角缓缓翘起,阴鸷眸光变得邪恶,“你可以让本王,精尽人亡!”

薄薄眼皮陡然一跳,江玉陨胡乱扯着铁链往脖颈缠,“我就算死也不要和你……”

“这可由不得你!”

抬眸,萧若安犀利冷锐的眸光落在江玉陨身上,如同猛兽注视猎物,施虐欲极强地攥住他伶仃脚踝,往身下猛地一拖……

……

夜色阑珊,雪际花时。

宽街上一队急马冲散人流,在一间毫不起眼的纸扎铺门口停下。

帝赢翻身下马,视线暗如沉水,扫过灯笼映着“陈氏纸扎”的字样,如深夜暗海浮起一抹冷星。

今日,他翻遍了整个皇城,皆未见到半丝江玉陨的影子。

反倒是派来陈氏纸扎铺的兵马,包括身手了得的揽月,皆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所以,问题定是出在这个纸扎铺!

他抬手一挥,两边人马迅作扇形划开,将整个纸扎铺围了个水泄不通。

“扣扣!”

帝赢轻扣两下门环,木门无风自开!

门里像是笼了层墨,无灯无火,一片黢黑!

只隐约见着:斑驳院内,无数人影密匝匝地站着,恍若黄陵中的兵马俑,排列整齐,乌泱泱一大片,与夜色融为一体,让人瞧着不真实!

突然!

一股阴风刮擦过脸,突闻男男女女的窃窃私语声起,像雨打蕉叶,轻柔细密。盘旋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嗤~”

钩玄划亮一截火折子,扔了进去。

“呃,你……怎能不按套路出牌?”

帝赢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火折子如滢火流星,划空而过,刹那间照亮整个院子,落在一个人影头上,倏地蹿起熊熊火苗!

“嗷!”

着火的人一袭白衣翩飞,本是伫立不动的姿势,此刻被烧痛了,像是醍醐灌顶,醒了过来,拍着火头嗷嗷惨叫!

听出是揽月的声音,钩玄紧绷的俊脸,总算有一丝放松,飞身过去,解开披风,旋转着罩在揽月头上。

怕罩不灭,还朝人家脑袋,重重捶了几拳!

待披风掀开,揽月的英容俊貌,此刻已糊上一层焦灰,七窍生烟,眼冒金星,只有一双眸子还剩几分眼白,直勾勾盯着钩玄,有气无力道:“钩玄,你他娘的…公报私仇是吧?”

“你若活着,便是晴天……”

钩玄淡漠地瞥他一眼,毫不留情撤走披风,披回自个肩头。

揽月一向注重仪容,此刻没法见人,转身欲躲,却见身后立着的纸扎人,因方才他的挣扎,已惹火上身,烧了起来!

这会儿,他才看清,整个院内,挨挨挤挤,站着无数诡异的纸人!

而那烧着的纸人眼里,竟涌出两行,触目惊心的血水!

揽月心尖骇然,正想去抓钩玄,纸人竟冲他,无比诡异的咧嘴一笑!

紧接着!

“嘻~嘻嘻嘻~”

院中所有矗立不动的纸扎人,竟饶着他二人,转起圈来!

还纷纷裂开嘴笑,笑得满脸苍白的糊纸抖动,嘴角红点挤开,仿佛随时会抖落纸皮,破壳新生!

“怎么回事?纸人复活了?”钩玄一惊,手中短弓绷紧,箭已上弦。

“哼!装神弄鬼!”

帝赢低喝一声,大袖鼓起,指尖金芒闪动,翻掌破出条烛龙,杀气之盛,几乎让飘零的雪花逆飞!

烛龙张牙舞爪,以极其可怕的速度从天而降,撕扯向那些纸人!

仅仅一个回合,那些纸人皆被震飞出去,摔得破碎!

腥臭红的红血犹如溪流,至纸人裂口处汩汨流出,染红了地面!

“王爷,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嘛~”

少年特有酥软的声音突然传开,听得帝赢心头一跳!

寻着声源撒眼望去,他登时瞧见,一只和江玉陨一模一样的纸人,缓缓至众多纸人中坐起!

第33章 干嘛这么大反应?跟吃了药一样?

那纸人身着金翠压边的绯衣,五官玲珑凿就,连眼尾红痣,都与江玉陨一般无二!

“该死!竟敢模仿他!你究竟是什么鬼?”鼻腔溢满了血腥的味道,还有飘雪的寒冷,帝赢五感似被无限放大,心乱如麻!

“王爷~”

纸人僵硬地从地上站起,嗓音好听得宛若天边舒卷的云,“人家就是您的小狐狸呀!”

说着,他僵硬地扭着腰肢,朝帝赢款款而来,还撩起袖子,露出勾勒着青枝的手腕,“你瞧,人家与您,一起在春宵楼,中的连理枝~”

帝赢视线一瞬模糊,灯影炸开缭眼的光,那纸人竟变成了俏生生的江玉陨,在月光下挥舞玉白纤手,跳着那曲不知名的白狐,妖精一样朝自己飘来!

“来呀~王爷~快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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