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24)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你若真给他扒了,我就嫁给你!”江玉陨赌气说。
帝赢的眸光,一瞬变得深沉。
一旁跪着的小太监早已听得胆战心惊。
要知道,在这个王权当道的社会,敢说出这样的话,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以为下一秒就会发飙的摄政王,却嗤笑一声,摸了摸江玉陨滚烫的脸颊,淡声道:“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本王压根没想过,要娶你。”
闻言,江玉陨眼眶倏地红透,瞳底漫上滢滢泪光,用力抿了几下唇,满是委屈一拉被子,蒙住头,“帝赢,你这个渣男,你滚吧!”
帝赢眉头微蹙,斜睨着被褥上小小的隆起,终是起身离开。
脚步声渐远,被子里的江玉陨,莫名一阵心酸。
尽管知道萧锦年不是江锦年,可他就是讨厌,就是不喜欢他,就是想和他抢。
尽管也知道,他与帝赢之间,根本毫无感情可言,可当他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时,他依然感到万分难过。
这算什么吗?
睡也睡了,做也做了,亲也亲了,可为什么,他还能无动于衷?
而我,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心。
心是有感觉的啊!
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情,他是怎么做到,不痛不痒不牵强的?
帝赢,你有心吗?
“呜呜呜……”
“我太容易认真了,我不应该穿书的,我应该蹲在路口贴钢化膜呜……”
许是因为醉酒,江玉陨变得多愁善感,情绪波动很大,蒙住被子哭得稀里哗啦,浑然不知,那名随帝赢离去,而退下的小太监,又悄然折返了回来!
他脸上还糊着血,眼神却尽显毒辣!
一把锋利匕首至他袖口探出,高高举起,扎向被褥下细薄隆起的人影!
眼看匕首就要触及被褥,小太监眼前猛然一花,大脑眩晕,匕首跌落,人也跟着倒地!
江玉陨哭得正伤心,突闻重物落地声起,掀开被褥四下一看,瞬间瞧见:横倒在地,不明生死的小太监!
那惨白脸上的红血触目惊心,乍一看,像是一具僵死之尸!
“卧槽!”
以为自己眼花,江玉陨坐起身,揉了揉眼,又去看,的确是方才进门来叫帝赢的太监不假。
“不是吧?难道失血过多,死了?”
江玉陨披上薄衫,探出系着金铃的玉足,往太监鼻尖一探,还好,还有气。
索性揪起太监衣襟,啪啪两个巴掌过去,“喂,醒醒,别搁这儿死啊!”
死这儿,我就要被帝赢怀疑成恶毒反派了!
小太监迷迷瞪瞪睁开眼,见到张放大精致绝美的俊脸,如瀑的青丝凌乱,映得眉眼似画,双颊红晕越发芬艷,朱砂泪痣欲滴。
仿佛江南烟雨下的红杏出墙来,能乱人心曲。
“你没事吧?”见他醒了,江玉陨忙问。
小太监一惊,记起那把匕首,四下一摸,还好,匕首跌落在他大袖之下,并未被发现。
忙攥在手心藏好,“没,没事,叨扰了。”
说着,晃晃悠悠爬起,害怕得想要逃离。
可他头晕眼花,走路不稳,刚出去两步,又要倒!
幸得被江玉陨扶住。
江玉陨蹙眉,看着他头上的伤,不忍道:“你先坐下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将人扶到软榻上坐下,江玉陨撕了件帝赢的丝绸袍子,准备给他包扎。
见状,小太监急忙摆手,“江公子,使不得,这,这是摄政王的衣物…”
“哪儿那么多废话?”江玉陨醉醺醺的瞪了他一眼,动手替人包扎。
小太监的心,一瞬间被融化。
明明方才,他受大太监之令,还想刺杀他…
包扎完,小太监终于良心难安,握住江玉陨的手:“江公子,你逃吧。否则,你在这深宫大院,迟早会被害死的!”
江玉陨醉眼惺忪地一瞥,一笑,“你错了,现在就算我想死,也未必死得了!毕竟…”
毕竟,我与帝赢中了连理枝一毒,就算他对我没感觉,也会护我周全。
话未说完,他仰头往软榻上一瘫,沉沉睡去。
……
太医院。
“师尊……”
萧锦年在太医的配合下,演了出刚被救醒的好戏。
他虚弱地握住帝赢的大手,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师尊,锦儿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看着那张布满水泡的脸,帝赢记起江玉陨所说,他并未泼他开水,不过是萧锦年自导自演的好戏。
倘若萧锦年真会如此做戏,那这些年,他恐怕也,做了不少戏吧?
难道是本王低估了他?
他从来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柔柔弱弱的文人贤君?
见他发愣,萧锦年扯着帝赢的袖子,“师尊,你是不是,被锦儿的样子吓到了?嘤嘤嘤,你也别责罚小师弟,都是锦儿这个当师哥的,做得不好。要不锦儿写道圣旨,将小师弟赐婚给左护卫钩玄吧!”
闻言,狭长凤眼一挑,帝赢面色扭曲了一瞬,继而,唇角扯起冷意,阴着脸道:“你说甚?”
第30章 穿这个!
眼底的妒恨如同锋利匕首,一瞬划破平日处心积虑的伪装。
但很快,萧锦年又拿出他的杀手锏,伸出修长暗黄的手指,在帝赢胸口轻轻打圈,甚是缠绵,茶里茶气道:“师尊,你这是生气了?难不成,师尊对小师弟,情有独钟?”
像是被人戳到痛处,帝赢的面色越发阴沉,浓郁的暴风雨在眼底凝聚!
他一把推开萧锦年,衣摆一展,竟跪在了软榻前,声音压抑的让人心惊,“陛下,微臣修的是无情道,若是有半分儿女私情,这摄政王一职,也是坐到头了。若陛下认为微臣对一名庶子暗生情愫,大可革去微臣官职,让微臣告老还乡……”
萧锦年脸色一瞬变得素白。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帝赢的心,却没想到,他居然敢用离职来威胁。
“不,师尊!”
他满脸心痛,从榻上扑腾而下,跪在帝赢面前,“师尊,是锦儿错了!师尊为国为民,日夜操劳,又怎会儿女情长?是锦儿多虑了,恳请师尊不要离开锦儿,锦儿不能没有你……”
“哎!”
帝赢重叹一声,抬手扶住萧锦年的肩:“你坐上了这个位置,务必要断情绝爱,一心为民为国,刚正不阿,方是为君之道。而不是去关注为师的私事,那些东西,根本不足挂齿。”
坐上这个位置,萧锦年得到太多,也失去的太多。
他甚至不能向眼前的男人表露,对他心仪已久的想法。
甚至还按照国律,娶了并不喜欢的皇后嫔妃…
长久以来的压抑,令他内心越发扭曲,越想独占帝赢。
可如今,他只是稍微的试探,竟换来帝赢的决别!
相见不能相守,就已久够难受了。
若是再天各一方,他萧锦年,恐怕会难过得生不如死。
最终,他妥协道:“锦儿知道了,锦儿再也不会让师尊失望了,只求师尊,不要离开锦儿。”
帝赢将他扶回软榻:“陛下明白就好,先歇息吧。过几日的生辰宴,微臣定会为陛下安排妥当。”
……
帝赢果真在天亮之前,赶回了定安殿。
只可惜,江玉陨因为醉酒,睡得很沉,任凭他怎么用力亲了一阵,还是没醒。
帝赢无奈,只得换好官服,去忙事了。
一忙又是好几日,江玉陨在定安殿养身子,最惨的就是喝药,即便相隔千里,帝赢都会苦得跳脚。
转眼,到了萧锦年的生辰日。
因连理枝一毒,加之作为帝赢明面上的小弟子,江玉陨自然是要与帝赢同去。
曙光刚揭去夜幕的轻纱,江玉陨便被帝赢从床上揪起,还扔给他一套绯色华袍,“穿这个。”
“干嘛要穿红的?让我去当新郎官啊?”江玉陨揉着惺忪睡眼,天寒地冻,像被被窝黏住了,根本不想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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