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20)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你…你……”江玉陨又羞又恼又软,抬手想打人!
“别动……”一开口,嗓音竟哑得,令帝赢自己都暗惊。
可他不动声色,继而道:“本王受伤了!”
湿漉漉的雪缎内衫被扯开,露出莹润如玉的肩,衣袖却挂在手肘,被江玉陨反抗着拉起!
心脏跳的咚咚作响,犹如擂鼓。
满噙水雾的狐狸眼全是迷惑,江玉陨像是只被水打湿的小奶猫,扶住他宽大紧实的肩,上下看了看,复又瓮声瓮气地问:“你,你哪儿受伤了……”
看着眼前能勾人魂的狐狸精,帝赢只觉口干舌燥,一手按住试图反抗的手腕,一手扯烂软绸衬裤……
沉哑的嗓音,随着吻落下:“本王的心,受伤了……”
……
麟王府。
紫檀生辉极度奢靡的内殿中,一只足有成年马匹大小的墨玉麒麟雕像栩栩如生,足踏祥云,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似要腾空而去,令人震撼不已。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麟王萧若安大发雷霆,一胳膊掀翻案上摆物,怒意不减反增:“这样还掰不倒他!不是说那庶子是只狐狸精吗?春梦,你不会是人心吃多了,在做梦吧?!”
春梦狠狠咬住了下唇,牙印深深,方稳住面容上抽/动的筋,“殿下息怒,那庶子的确是只狐狸精不假,只是不知,摄政王用了什么方法,未能让他显形…或者说,是国师的问题?”
“大胆!国师修的是天道,怎会参与朝堂纷争?”萧若安额头青筋暴起!
春梦慌忙跪下:“殿下息怒,是妾身妄言,还请殿下恕罪!妾身已让那狐狸,与摄政王中了连理枝,只要杀掉那只狐狸,摄政王定会随之而折!届时,殿下荣登宝位,且不是易如反掌…”
萧若安的面色,总算有所好转:“那还不去?!”
“是!”春梦赶紧退去。
“等等!”
萧若安突然叫住她。
春梦扭着腰肢转身,“殿下还有何吩咐?”
萧若安唇角半挑,眼底流露出一丝玩味:“本王见他还有几分姿色,先将他捉来,本王要好好玩玩!”
春梦胸腔一堵,却是不敢多言,矮身道:“是……”
“只要你能将他捉来,本王保证,定能再让冬坤先生,与你重叙旧缘!”萧若安信誓旦旦的,给出油头。
春梦思及胯间,被帝赢斩断的肉瘤,双腿夹紧,红唇上扬:“多谢殿下!”
……
江玉陨在定安殿内,睡到午后才醒。
他趴在弦丝雕花矮榻,面颊烧晕,眉毛显得极淡,长且密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老天,说好的连理同结枝,病痛如一体吗?
为哈这种事情,只有我痛他爽?
BUG!
大大的BUG!
垃圾小说,不讲武德,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唇瓣肿得不成样子,颤巍巍一张,想骂帝赢的话,开口却变成,哑到极致的歌声:“总有太多男人的痛难忍的痛……”
“醒了?”
钩玄至枝着红梅的花窗,倒掉下半个身子,“想吃点什么?”
江玉陨被他吓一跳,歌声戛然而止,表情痛苦:“想吃红烧帝赢头,有吗?”
钩玄从窗户跳下,拍了拍粘到黑衣的梅瓣,偏头,冲守卫道:“江公子想吃红烧狮子头,去安排。”
“哼!臭钩玄烂钩玄!连你也欺负我!”江玉陨气得捏起小拳拳,捶枕头。
钩玄见他狐耳炸毛,像只撒泼的猫,微微一愣,“那不吃红烧狮子头,喝点白粥,对你身体好。”
“不,我就要吃红烧狮子头!”江玉陨赌起气来。
“无理取闹。”
钩玄懒得理他,从怀里摸出一只墨绿色的玉瓶,动手捞他被褥!
江玉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见状大惊:“你干嘛?”
钩玄面无表情:“帮你上药。不然等会怎么坐着吃东西?”
江玉陨一愣,一惊,顿时对于他说的上药,了然于心。
慌忙夺过玉瓶,面颊红晕又覆了一层,红梅花瓣似的,“我,我自己来吧。”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钩玄突然浅勾薄唇,俯身凑近,清冷的嗓音透出一丝邪气:“怕什么?你上次屁股挨板子,还不是本将给你上的药。再说,捉到你时,你便一丝不挂,都被我看光了。”
黑眸垂落,静静注视着江玉陨的眼,仿佛墨潭一般,让人看不透,“还害什么羞?况且,大家都是男人。”
作者有话说:
神秘名单:九惜。,一颗大肥菜,无名氏一枚,一个没人要的帅逼,逾期守候,江越颐,萌友很逍遥,龙揶,予星,什么样的昵称好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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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好少,都不知道该抽谁了,难道没人看书吗
第25章 大型修罗场!
我嘞个去,钩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了?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何不顺水推舟撒个娇,我倒要看看你作什么妖!
蜜酿般的琉璃瞳咕噜一转,江玉陨挽起鬓边的发,露出雪白颈项,一圈圈都是红艷艷的咬痕。
小指纤纤翘起,唇角也俏俏翘起,皓腕勾上钩玄肩膀,故意软声道:“钩玄哥哥,你真的要替人家上药吗?”
似画笔勾勒的眉眼,乌鸦鸦三千青丝衬着俏脸,浓烈的色彩以无法抗拒的姿态,直逼眼前。
偏偏那人还轻飘飘地说着话,吐息间,丝丝缕缕的暗香横亘在鼻翼之间。
钩玄波澜不惊的心,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表面却不动声色,“怎么?你以为本将不敢?”
“你敢,那你来呀~”
一只系着金铃玲珑剔透的玉足从被褥中探出,脚趾蹬踩点在钩玄腰际,慢慢朝上摩挲,江玉陨笑得百媚尽生!
这金铃是昨夜帝赢给他系上去的,说是赏赐。
眼看就要踩到钩玄心脏位置,被钩玄一把握住,“你是在,挑战本将的底线?”
“哼,我看你,就是不敢~”
“你……”
钩玄一把将他推倒在榻,自己也顺势栖身上去,正想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
“嘎吱~”
乌木鎏金宝象门至外推开!
门口站着看似惊慌失措的萧锦年,以及想阻止他的帝赢!
看着榻上姿势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的俩人,萧锦年眼底,闪过轻微的喜色,面上故作不可思议道:“师尊,原来小师弟和左护卫……”
狭长凤眸眯起,帝赢的脸,一瞬变成调色盘!
甚至能看出他胸膛明显起伏!
握草啊!这他妈称得上是修罗场吗?
江玉陨见状不秒,冲帝赢无辜地眨眨盈盈剪水秋瞳,玉手还搭在钩玄肩膀,“王爷,我说我们只是在做运动,你信吗?”
帝赢紧抿着唇,双目渐渐赤红,而后,他闭眼吸气,缓缓转过身,“钩玄,你出来,本王给你说点事!”
几乎是摩拳擦掌地,撂下话,他便阔步外去!
钩玄依然是一副冷萧的样子,纵了一个跃身,丢开江玉陨,从床榻跃起,路过萧锦年时,微施薄礼,复又出了门。
院内,红梅树下,帝赢长身玉立。
颀长的指尖间,攥着一枝红梅把玩,口中念念有词:“千树枝头雪作裳,红梅故欲犯时妆,分明莹薄裁琼玉,不比臙脂抹海棠。”
“王爷好雅兴!”钩玄深知,他能折枝杀人,却不怕死道。
帝赢薄薄的眼皮一挑,声音凛冽得寒过四周积雪,“说吧,哪只手碰过他?”
钩玄迅速将双手背起,“是他碰末将。末将对江公子,对王爷,绝无半分私心,天地可鉴!”
“是吗?”
帝赢大手一挥,梅枝脱指,直指钩玄眉心!
钩玄背手而立,神情依旧冷清,不散不避,不卑不亢,与他遥相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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