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130)
作者:女王不在家
顾时璋听这话,那语调便沉了下来:“哦,你果然只是想和我玩玩,根本不想负责任了?”
叶天卉:“我当然是认真的,我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吗?”
顾时璋:“你不是吗?”
叶天卉:“你不要这样,我发誓,我现在对你肯定是认真的,我是在正经和你谈恋爱,绝对不会三心二意,但你要知道,不是每一场恋爱都最终走向婚姻,我不能保证别的,是不是?”
在她的上辈子,寻常女性都是要成亲的,成亲生子,这是正常路子,但是她没有,她二十五岁不嫁人不生孩子,但是没有人说她什么。
她的将军父亲在世时,尽力地保护着她,为她撑起一片天,哪怕将军父亲没了,她的郡主母亲也给予了她莫大的支持,当然也有她的赫赫功绩,让她有底气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重活一世,她虽然觉得自己也可以考虑过不同的人生,可以迈入婚姻,甚至可以尝尝拥有自己血脉的滋味,但她觉得不用着急。
这一世的人生还很长,她犯不着太着急忙慌。
她叹了声,补充说:“至于其它的,等以后我大一些,我们都想定下来的时候,如果我们还觉得对方合适,那就再谈结婚的事?”
顾时璋声音很凉:“叶天卉,你就是没心没肺。”
叶天卉无奈:“你怎么这样,我以前没看出你是这样不洒脱的人,难道我让你亲了一下,我就得许诺你一辈子?要不这样吧——”
顾时璋磨牙:“怎样?”
她提议道:“我再亲你一下,我们扯平了可以吗?”
顾时璋:“……”
电话里瞬间陷入了沉默。
男人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很沉,很慢。
叶天卉她可以感觉到那如山一般的压抑感,这让她也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有些心虚,但更多是无奈:“那你到底要如何?”
顾时璋却在这时终于开口:“不用了。”
之后,他用平静到有些刻意的声音道:“对了,那天你和我出来玩,我记得你说让家里司机送你过去,后来呢,司机知道我们约会的事吧?”
叶天卉:“不是司机送的。”
顾时璋:“哦?谁?”
叶天卉:“哎呀,就是一个——”
她其实不太想提,免得顾时璋多想,不过他都问了,到底不想隐瞒他什么,便承认道:“就是那个顾志镡啦!”
这话说出,电话中有一段微妙的沉默。
之后,顾时璋才道:“哦,是他,为什么让他送?”
叶天卉:“他说他顺路,既然顺路那就让他送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顾时璋:“你之前不是讨厌他吗?”
叶天卉:“我讨厌的人多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或许打着什么鬼主意,随便他就是了,我又不傻,不至于着了他的道。”
谁知道她说完这话后,顾时璋只是淡淡地“嗯”了声。
显然,他的情绪不高,估计是生她气了。
这让她有些低落,一时想起上辈子的那个何清叙。
何清叙那么热烈地对她表达爱意,她也觉得何清叙很好,都已经和郡主母亲说好了,以后就嫁何清叙。
然而何清叙转头就娶了别人。
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是难免有些伤心。
没什么缘由,她被人家背叛了,高傲让她并不想知道什么理由,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哪怕他有一万个为难,那也是背叛了。
她并不会原谅背叛她的人,但也不会去为了这种情感的背叛而彻底推翻那个人的人品。
其实事到如今,她多少猜到了缘由,只是无法证实罢了。
此时此刻,听着电话筒中传来的那呼吸声,她到底是道:“这么不高兴?”
顾时璋用很低的声音道:“也没什么,只是有些难过。”
叶天卉的心便软了,她轻叹一声:“我该怎么让你不难过?你这样子我也不好受,是我的想法错了,是吗?”
她也有些茫然。
顾时璋听她这么说,反而笑了下。
那一笑,却是包含了很多,譬如无奈,譬如认命,譬如惆怅。
再次开口,他用很低沉,但是很温柔的声音道:“天卉,我是有些不高兴,确实有些失落,不过你今天和我说的这些,我能理解,也能接受。你毕竟还小,又刚刚认祖归宗,家里必然对你有些打算,我也不该——”
他顿了顿,才道:“不该想着早早束缚你,所以我认同你的话,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不着急。”
叶天卉只觉那声音实在温醇动人,犹如潺潺流水一般,倒是唤起她往年的一些记忆。
那些在金戈铁马的奔波中被她慢慢封存的记忆。
她便低声道:“其实我今天和你说这些,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提防……我觉得你挺好的,我认识的其它人都没有你这么优秀,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突然鼻子发酸,她喜欢他,并不想失去他。
但她一时并不知道该怎么去挽留。
顾时璋却是轻笑了下,仿佛很轻松地道:“也没什么,我能理解,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就像你说的,慢慢来就是了。”
叶天卉很轻地“嗯”了声。
顾时璋便笑着转移了话题:“对了,忘记说了,你送我的皮带很好,我已经用上了,领带我也很喜欢,今天正好有事出门便佩戴了,很适合我。”
叶天卉:“是吗?你喜欢?”
她便想起今早,爹地也戴上了领带,看上去他也很满意。
看来她挑选得不错,大家都喜欢。
顾时璋颔首:“嗯,是很好,你怎么挑了这么合适我的领带?”
提起这个,叶天卉多少是有些成就感的,她笑道:“我当然是问了柜台工作人员,他们给我介绍的,我挑了好几件呢!”
顾时璋不动声色:“哦?不光送给我,还送给别的男人了?”
叶天卉也不好直说,便含蓄地道:“因为我爹地的钱嘛,不花白不花,反正我买了好多礼物,别的我随便选的,唯独领带,我可是花了心思。”
只有爹地和顾时璋的花了心事,不过在顾时璋面前,还是不要提爹地了,不然谁知道这男人是不是小心眼呢。
顾时璋听她这回避的语气,了然。
他再次摸了摸那领带,想到这是花了叶立轩的钱,似乎他也没有什么立场去挑剔或者酸涩什么。
他应该庆幸,至少,她还是挑了不同花样的,看起来对每个人的礼物都是用心了的。
她就算一口气拿两个完全一样的,他还能真和她计较不成?
他想起叶立轩对叶天卉的评价,恶劣,诡计多端,财迷心窍,不学无术,野心勃勃,粗俗暴力……
其实他叶立轩这才哪到哪?
两辈子了,他摊上叶天卉这种人,还不是得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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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第三场班际赛,叶天卉多少感觉到叶家的氛围和以前有些不同,她的一举一动应该都有人关注着,各子弟也经常过来找她聊天,言语小心翼翼,但却存着几分试探,显然指望从她这里探听消息,她自然是滴水不漏。
对于这次的班级赛,她既然已经存了心思,设下了局,如今不过是坐看结果罢了。
不过她做事喜欢从长远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叶立轸和叶文茵勾结起来,终究让人看着心烦,要想给叶文茵致命一击,那必须釜底抽薪。
她叫了司机出街,不过到了街道上后便让司机自己回去,她自己在街道上乱逛。
逛了约莫半个小时,买了一些老人用的补品,摸脸油雪花膏什么的,又买了治疗腰酸背痛的膏药,最后还买了小孩子的几本书——上次她过去寮屋,看到小鱼儿旁边书桌上放了几本连环画,是旧的。
总之买了不少,之后才提着过去寮屋。
现在天冷了,寮屋的门窗都用破棉絮旧报纸堵住,曲折弯转的石板路旁是东一根西一根的竹竿,都用铁丝给绑住,上面挂着五颜六色的衣裳,嘀嗒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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