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黑化反派又又又要我哄了(178)
作者:桑妤
林愿嗤道:“苍梧峰与丹阳峰皆是玉清门下,修道修的是静心通明,只是换去丹阳峰,楚兄就如此,这般娇气,楚兄日后还如何走这千年修道之路?”
楚尧想不通,林愿怎么就纠缠上自己了?沐乘风这个二师兄说话都不管用,也太烦人了。
沐乘风已经看出来了,这林愿是和他心爱的小师弟有所积怨,才如此逼迫,他正要动些手段,从房门外走进来一名白袍道童。
正是墨莲童子。
墨莲童子进去以后,见房间里的三人脸色都有些不对,好奇问道:“二师兄,林师弟,楚师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愿困惑地看向墨莲童子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墨莲童子当然不能明说是师尊让他过来的,只是笑笑道:“师兄今日无事,到处走走,路过这里时听到一些动静,便过来瞧瞧,林师弟,你和二师兄还有楚师弟,这是怎么了?”
林愿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墨莲童子当然是站在林愿这边,就是师尊让他过来给小师弟撑场子的,他笑着点头道:“同门切磋再寻常不过,楚师弟和林师弟都是少年英才,不如对上几招,就当松松筋骨。若是楚师弟今日心情不虞,不想动手,那就明日吧,明日我与二师兄一起陪两位师弟,就当是见证。”
沐乘风闻言,明白墨莲童子是站在林愿这边。
墨莲随侍掌门尊上,沐乘风也不敢轻易与他对上,只能委屈师弟了。
等到第二天,林愿磨刀霍霍磨刀向楚尧,只可惜猪头的成就没有达成,他在挑开楚尧佩剑之后,上去就是一拳,给了万恶之源一个大大的熊猫眼。
林愿表示真舒坦呀~~
墨莲童子回苍梧峰顶后,立即进了雅室,将小师弟让他带的东西奉于前方:“师尊,小师弟完胜楚尧,这是小师弟托弟子给师尊带的东西。”
谢寒洲正在看书,修长的手指执着书卷,闻言他只是点了点,淡漠道:“放下吧。”
墨莲童子放下东西便退了下去,心里想着师尊果然厚待小师弟,他以前从不收弟子的孝敬。
谢寒洲往后翻页,却有些静不下心来,片刻后,才像是妥协般,缓缓抬眸看向书案上的油纸包。
这种东西能装些什么,谢寒洲知道,他伸手拿了油纸包过来打开,里面果然是糕点,三块糯米糍,三块桂花糕。
谢寒洲失笑着摇头,低声喃道:“果然是小孩儿。”
他将油纸重新包好,和之前的糖果一样放在白玉盒里,这白玉盒可装千样物,续万年春,这些东西在玉盒中,万年以后依旧是现在的模样。
十二月很快就见了底,仙门无日月,但是过年的时候还是挺热闹的,林愿被灌了点酒,回房间的时候晕乎乎的,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谢寒洲自那日林愿登梧桐木观景之后,就经常分出一缕神魂,在旁边看着这小徒弟。
一枕清宵中四时绝景,美不胜收,是琼瑶仙境,三千道经里有道法天地,有无上大道。不过很多时候,谢寒洲看着林愿,看着阳光下的少年,恍惚间有种感觉。
漫漫修道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似乎只有眼前的少年才是最为明媚的一抹亮色。
今日过年,谢寒洲照旧分出了一缕神魂,此时见徒弟这般,他走了过去,准备将人扶上床榻,免得受寒生病。
指尖碰触到少年道袍的一瞬间,尖锐的痛感传来,谢寒洲的神魂都不禁晃了一晃。
与此同时,床榻的枕头下面,有一抹清光亮起。
谢寒洲走过去拿开枕头,看到了玉随安临走前夜留下的一纸笺言,上面被下了印。
看着纸笺上的字,谢寒洲狭长的眼尾轻轻挑起,猜测玉随安已经知道小徒弟年少风流,心中亦倾慕自己,所以才会用印来束缚禁锢。
谢寒洲没想过动小徒弟,不过玉随安这般,他动不动先不说,这印他不会留。
碍眼东西。
夜幕深沉,苍梧峰年夜的喧嚣还未散去,谢寒洲从峰顶下来,进到林愿的房间,直接拿起那张纸笺,破了玉随安的印。
将纸笺放回原处,谢寒洲走到桌边,将醉醺醺的徒弟扶起。
林愿迷迷糊糊中睁开一双圆润湿漉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谢寒洲俊美的侧脸,在明暖的烛火下是一种白玉无瑕的美。
“师尊……”
林愿傻兮兮笑了下,一双白嫩的手臂勾住了谢寒洲的脖颈,温软清瘦的身躯埋入男子怀中。
谢寒洲身体一僵,揽在少年腰间的手猛然用力。
林愿被他掐的一疼,眼圈顿时红了,也更湿了。
“师尊,疼……”
第154章 左手仙尊,右手魔尊(18)
少年哼哼唧唧的声音又轻又细,听着有些委屈,可怜巴巴的招人疼,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男子的脖颈。
谢寒洲之前被这种热息缭绕过,通过玉随安,当时只觉得有些许湿热,不过是寻常事。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徒弟的呼吸真的太烫了,酒气氤氲,带着撩人的醉意。
“疼……疼吗?”
谢寒洲的语气生硬却温柔。
他放轻了力道,微微低头,在小徒弟耳边低声说道:“这样……还疼不疼?”
声音很冷,也很轻很柔,仿佛一朵雪花翩然而落。
林愿听到了谢寒洲的话,然而醉酒的大脑浑浑噩噩的,迟钝得很,只知道搂紧自己最喜欢的人,嗯哼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表示不疼了。
谢寒洲见状稍微放松了一些,轻嗯了一声,正要将徒弟扶上床榻,小小的盛满了欣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师尊~师尊~”
声音雀跃得很,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林愿现在确实很高兴,混沌的思维胡乱地想着。
过年真好~
过年真好呀~~
之前他连做梦都不敢肖想谢寒洲,可是过年了,他不仅梦到了谢寒洲,还抱着他,抱紧紧的。
谢寒洲感觉到脖颈间缓缓收紧的力道,其实不重,像是菟丝花绵软无力的缠绕,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半边身子都快要麻了。
小徒弟是蜜糖做的吗?怎么这么缠黏人?
谢寒洲这样想着,身体却很诚实的扶好徒弟,免得他酒醉无力,摔着自己。
小徒弟就是个小孩儿,喜欢吃糖,也喜欢吃甜食,又那么白那么软,要是摔倒了,摔出什么伤来,小孩儿会疼的。
他……不想让他疼。
林愿开开心心地搂着谢寒洲,满足的不得了,谢寒洲身上有清冽的雪松香味,很薄,很淡,仿佛大雪的次日,落雪堆积在雪松之上,白雪清冷洁净,雪松沉稳静谧。
他仔细闻了一会儿,软嫩的舌尖沿着唇缝又轻又慢的舔过,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师尊好香……
谢寒洲真的好香……
他好想亲亲他……
也好想舔一舔他……
林愿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欲野幽燃,那清冽的雪松木香明明那样沉静冷峻,满是寒凉的冷感,可是他却快要被这股静默沉韵的香味勾疯了。
谢寒洲仿佛就是冰冷的白雪,是沉稳的雪松,那轻而薄的木香沉在极深的地方,似乎是男子的骨骼香,肤肉香,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蛊惑。
“师尊……”
林愿好想亲一亲谢寒洲,可是就算是在梦里,他也不敢真的做什么,谢寒洲是天边月,是镜中花,是霜寒万里的冷漠,凉得刺人。
谢寒洲听出徒弟言语间的焦躁急切,以为他是醉酒的原因,轻拍了拍少年清瘦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嗯,师尊在。”
林愿听到这话,满足而又高兴,整个人软绵绵地蹭着谢寒洲,比小动物还要无害:“师尊~”
谢寒洲被怀里磨磨蹭蹭个不停的徒弟,弄得有些异样,他不懂这些,只能故意忽视,低声应着小徒弟:“嗯,师尊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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