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70)
入画瞧见了这一幕,告诉了刘昭媛,“本宫就瞧着她怎么灰头土脸地出来!”
真以为自己是皇太后的侄女就有所优待?可她在是皇太后侄女身份之前,是承恩伯夫妻的嫡女。
韩家这一家子,包括她,可以说是趴在皇太后的身上吸血才有如今的,皇太后怎么会给她好脸色?
“甭管!你们哪,今儿就等着看好戏吧!真是自找没趣!”
凤仪宫。
“殿下,今儿韩婉容出了凤仪宫,没听您的告诫,私下去了上阳宫求见皇太后,结果被拒之门外,脸上抹不开,匆匆回了芳草苑。”
郗齐光躺在美人塌上,“都说了,皇太后不喜人多,不喜见生人,还这般没眼色,谁给她的勇气?也活该被下了脸!”
“午膳,本宫想要用蟠桃饭,端木煎,假煎肉,雪霞羹,余下的,你们看着准备便是。”
浣春想了想,记得这几样饭菜中都没有孕妇忌讳的食材,便笑着道:“是,殿下,怎么今儿想起来吃这些了,素的很哪!”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了,”顿了顿,又道:“这哪里素了?又不是不过油,不过也是天儿热了,吃多了荤食上火,偏有些败火的东西还不能多用,还不若吃素呢!”
“皇上午膳可要过来?听闻前朝又出了点小乱子?”
“还是老生常谈,这都半年了,还没争出来个高低,除夕那阵儿,皇上就说要封老爷为一等公了,可眼下有个承恩伯,总不能重了封号,真是叫人为难,当时朝堂一团乱,也是当时又出了雪灾一事,暂被压下,后来又是选秀,这不,选秀一结束,就有人旧事重提了。”
“咱们郗家难不成还缺这个爵位了?”
“最近吵得凶,皇上怕是不能来了。”浣春又道。
“郗家世代,深受皇恩,自是不缺的,这爵位有或是没有,都是一样,只是到底这是惯例,太过特殊也不好,”撇去茶盏中的浮沫,“由着他们争吧,这时候出言,反倒叫人觉得咱们家装矜持,实则是在做戏拿乔。”
“本宫这月份是越来越大了,眼看着其他人也都按捺不住了,这凤仪宫大了也不好,许多地方都无法顾及到,明儿你们四个出去两个,带着信得着的人,将所有的宫人房间都仔细搜查一遍,宫女这边你们负责,内侍那里,吴登明带着。”
“一点角落都不要漏下,房梁,床底,柜上,花瓶,花盆,甚至茶壶茶盘,都注意一下,尤其是那些二等宫女的住所。”
“房间查好了,若有问题,直接上报,之后去搜查整个凤仪宫的地界儿,这就需要大量人手了,你去找内务府的吴总管,叫他安排几个身家清白,又得用细心的,翻找翻找,看看有没有被掘过新土的痕迹,盆栽啊,花园啊,树上啊,都仔细看看。”
“咱们这凤仪宫,现在上上下下的,里里外外的,统共三四百人,要不是信得着的也有个五六十,还真不没办法下手。”
浔冬笑着道。
“殿下,殿下,丁贵人韩婉容那里又不好了,两人又吵起来了,都上手了,韩婉容的脚踝都扭伤了!两人正乘着轿撵朝着殿下这里赶呢!”湄秋急匆匆走了来,人未至,声先闻。
“这两人是把本宫这儿当成县衙门了?一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本宫来裁决?这才进宫多久,三两日的闹事,哪还有半分的淑静?比之市井泼妇都差不离了!”
“殿下可还有着身子,别气坏了!那二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还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呢!”浔冬忙递了一杯茶,希图压下她的火气,又瞪了眼说话不看时候的湄秋。
郗齐光闻言冷笑,“还能为什么?无非就是有人盯上了本宫的肚子而已,纵然她们现在没有孩子,可保不齐以后呢?届时,本宫若是生下公主还好,若是皇子,底下的孩子岂不是彻底绝了希望?两个蠢货,被人拿来做了出头鸟都不知道!”
又没有孩子,还是刚刚进宫,都不曾站稳脚跟,还敢在这儿蹦跶!
两人跪在大殿中央,哭喊着诉说自己的委屈。
“皇后殿下还请为嫔妾做主啊!便是泥人儿还有三分脾气呢!嫔妾也不曾得罪过丁贵人,她倒是为何处处针对嫔妾?说话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就不必说了,还说臣妾痴心妄想,妄图搭上皇太后,利用皇太后邀宠,这嫔妾就着实不能忍了!”
“阖宫皆知,嫔妾父亲虽为庶出,早年与皇太后亦有些龃龉,可嫔妾是真心将皇太后当做长辈的,有着孺慕之情,丁贵人她为何要这般折辱嫔妾?”说罢,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丁贵人恶狠狠地瞪着她,面带讽意,“呵!还真是恶人先告状!若非你说我家府上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谁会与你分辨这些?你说的本是实话,我也不好多说,可你说我父亲窝囊!这又是为何?说句不好听的,我父亲总是比你父亲强上十倍的!至少这爵位,不是死皮赖脸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