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回城之我全家都是穿来的(214)
作者:骊偃
“是,袁总。”女子恭敬道。
男子满意地笑笑,把手中的巧克力又往秧宝面前递了递:“小朋友,我想尝尝你的点心,咱俩换换好吗?”
秧宝有些不舍地把点心递给他:“不用换,我请你吃。”
这么大方的孩子,男子还是第一次见,微讶了一瞬,接过点心,换了另一种国外的糖果给秧宝:“叔叔不习惯占人便宜,你尝尝这包糖,很好吃。”
带有英文的透明袋子里是一个个用锡纸扎成的花,很漂亮,秧宝欣然接受,并当场打开,给爷爷一个,自己拿了一个,扒开锡纸,是一个白色的圆球,咬开薄如纸的糖外壳,里面是各式干果,有腰果、松子、瓜籽仁、核桃等,因含糖量极低,吃到嘴里满满的都是果香。
与之同时,男子找空姐要了条湿毛巾,擦擦手,打开上面是透明的点心盒,捏起块艾窝窝细细品尝了下,笑道:“是儿时记忆里的味道。”
一块艾窝窝吃完,男子又吃了个糯米糍,剩下的递给秘书小雅,擦擦手掏出两张名片,一张递给颜明知,一张给秧宝:“自我介绍一下,港城胜威集团董事长袁飞。”
秧宝接过名片,看看他,再看看名片上的“袁飞”二字,“好耳熟……哦,我知道你,你家是不是在长安街附近有座四进大宅,在琉璃厂有间铺子?嘿嘿,你家的房契还是我从废品站找回来的呢。”
秧宝抱着糖果乐不可吱,缘分真是奇妙!
袁飞惊讶地看着秧宝,他刚回国时,并没有想投资京市的五金机械厂,是政府转交的两张房契,才让他改变了主意。
虽说没有这两张房契,政府为了让他加大投资,也会将祖宅和店铺归还,可毕竟不一样,有房契,他收回祖宅和店铺更加理直气壮,正大光明,且不用花费一分钱。
可他记得政府那边不是说,找到房契的是市局一位叫诸宏达的科长吗?
为此,他还想等忙完这段,好生登门谢谢人家。
袁飞的几分怀疑在对上秧宝清澈的双眸,花苞头上的玉石珠串,剪裁精巧,绣工精美的全手工定制衣裙鞋袜和腕上与众不同的儿童手表时,瞬间全消:“小姑娘叫什么?”
“秧宝,”话一出口,秧宝又道,“大名颜代萱。这是我爷爷颜明知,京大经济系的教授。”
提到爷爷,秧宝一脸骄傲。
颜明知温柔地揉揉秧宝的头,伸手道:“你好,袁先生。”
“颜教授好!”袁飞与之相握,语气带着尊敬,“您们祖孙俩这是去沪市走亲戚吗?”
“代课。”颜明知哪会没看出他方才对秧宝的怀疑和打量,笑道,“我是沪市人,原在华大教书,年前儿子儿媳考上京市的大学,这不,年纪大了就想跟孩子们住在一起,享受番天伦之乐,遂便接受了京大经济系的邀请……华大校长是我多年好友,这一离开吧,还真有点不舍,再加上手头带的学生还没有毕业……”
一番话,看似随意地在闲聊,却也点出了自个儿的身家。
港城富商又如何,你有的我们也不缺,相遇纯属巧合,谁图你什么了。
袁飞听出来了,为表歉意,抬手撸下腕上的紫檀手串,递给秧宝:“相逢即是缘,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秧宝摸了摸绳子串的一个个紫檀珠,不解道:“这不是木头珠子吗?”
小雅平静道:“这是顶级紫檀木手串,市场价1万。”
“啊,紫檀木这么值钱?!”秧宝双眼发亮,继而小嘴一咧,扭头对颜明知笑道,“爷爷,我找到挣钱的办法了?”她可是收了满满一大车的紫檀木,爸爸说了,根根都是顶级。
头也没抬地将手串放回袁飞手中,秧宝继续乐道:“等会儿下了飞机,我要给王伯伯打电话,让他不要把盖房和做家具的废料烧了,帮我留着,等咱回京市,我让爸爸帮我先雕串手串,拿去琉璃厂试试。诶,对了,袁叔叔你收手串吗?串串都是顶级紫檀木哦,我爸的雕工最好啦,你想要什么样式都行。”
袁飞:“……手串把玩的时间越长,包浆越厚,越值钱。”
秧宝眨眨眼,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站起来,秧宝扒着他的手,仔细打量了番他手中的紫檀木手串,每个珠子是挺圆润的,透着油光。
小小叹了口气,秧宝坐了回去:“还以为找到条挣钱的路呢。”
颜明知好笑地拧开保温杯,递给她:“你还小,不急。”
捧着杯子,秧宝没急着喝:“前天爸爸把我房子的设计图改了,原来的一层楼,改成了两层,主楼更是加到了三层,成本增加了两倍,我让大哥粗粗帮我算了一下,全部盖起来,再加上装修家具,没有六七千下不来。唉,好大一笔欠款背在身上啊,我昨天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一只蜗牛,背着套房子在身上,被压得爬都爬不动。”
袁飞听得诧异不已:“秧宝的房子要自己掏钱盖吗?”
在港城他们这个圈子里,也没听哪家的孩子这么小就背付外债盖房的,多是孩子们过生日、考试不错或是哪一日他们心情好,过户一套房子给孩子。
“对啊,我自己的房子,当然要我自己花钱盖。”
这样的教育方式,不是没人用,可那都是在孩子15岁或是成年之后。
袁飞笑笑,再看祖孙俩不免又重视了几分:“秧宝的地皮钱是怎么挣来的?”
“压岁钱,剩下的跟爷爷和哥哥们借的。”想了下,秧宝问道,“袁叔叔你收民国的仿古花瓶吗?”
袁飞摇摇头:“民国的仿古花瓶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哦。”那算了。
秧宝捧起保温杯吨吨喝了几口红枣茶,递给爷爷,掏出绣有兰草的绢帕擦了擦嘴。
小雅看着她的帕子眼眸微微一闪:“秧宝,你的手帕我能看看吗?”
秧宝随手递了过去,她带了五条。
小雅好似接到一团云,绢丝又轻又软,极是亲肤,上面的兰草是双面绣,两面花不同,整条帕子精致漂亮,让人爱不释手,这么一条帕子,要让她好好包装一番,身价最少要翻上两翻。
“袁总你看看。”
袁飞接过来看了下:“秧宝这帕子在哪买的?”
秧宝双眼骨碌碌一转,咧嘴笑道:“胡同里的卫大娘绣的。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鞋袜都是找她定做的,可不便宜,一条双面绣帕子两百,上衣150元,裤子九十,鞋50元一双。”
“两百……有点贵。”
“不贵啦,双面绣大多失传了,而且贼难绣。你们要是送礼或是转卖,我建议你们定做桌屏或是团扇。桌屏观赏性极高,至于团扇,这不是快到夏天了吗,女士们身着旗袍,手摇一把团扇,随意往哪一站一依,是不是特有蕴味意境。”
袁飞、小雅听着侃侃而谈的秧宝,惊讶地愣了愣,继而袁飞笑道:“颜教授,你这孙女可以嘛,小小年纪生意经就一套一套的。”
颜明知笑笑:“小丫头平常在家听我说得多了,难免记下一二。”
颜明知确实认为孙女的生意经受他影响,因为他没少给孩子们讲资本论。
这样的教育方式,袁飞极为赞赏,且有意与之深交:“秧宝,我跟你定100条双面绣绢帕,50个桌屏,200把团扇怎么样?就按你说的价格。”
秧宝双眼瞬间亮如星辰,小嘴咧得豁牙子全露出来了:“好呀好呀,桌屏1000元一个,我给你用紫檀木做底,团扇500元一个,扇把我用紫竹。7月交团扇,十月交桌屏绢帕,先付一半定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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