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美强狠反派[穿书]+番外(104)
作者:随风千万里
灵灵:“………?”怎么和她预想的虐恋情深不太一样?
“我们魔族向来敢爱敢恨,不像你们,自诩正道人士,实则都是一群胆小鬼!”
灵灵目瞪口呆:“姐啊,你不是恋爱脑,是我有眼无珠了!”
傅祁渊强压着怒火,咬牙道:“行,你若是再不走,休怪我无情………”
谢苕欢打断道:“怎么?要替你师门灭了我吗?我呸,你还打不过我呢!”
傅祁渊:“………”
灵灵:“!”好帅!
“滚!”傅祁渊指着殿门外,冷声道。
大殿肃穆庄严,一股冷意弥漫,谢苕欢心头泛起一阵酸涩,旋即又恢复如初,仰头洒脱道:“要本姑娘走也行,那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孤从来没有拿过你的东西。”
“你拿了。”
傅祁渊无奈扶额,说:“好,你说,孤拿了你什么东西?”
灵灵猜测,莫非是………
“你拿走了我的心呀。”谢苕欢抛了个媚眼。
傅祁渊:“………出门直走,不送。”
灵灵嘴角微抽,怎么还让她给猜到了?还真是土味情话呀,谢祈安为什么没有遗传这基因?!那她攻略的速度至少能提高一倍。
谢苕欢一撩墨发,又抛了一个眉眼,她就不信了,这都能想不起来?
谁知傅祁渊看到后,立马拔出来一旁的佩剑,谢苕欢猛地睁大眼,道:“你动真格?”
说罢,谢苕欢一个转身离开了,末了还不忘留下一句:“我晚上再来找你哈,等我阿渊!”
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傅祁渊丢下了手中的剑,有些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座位上。
第70章 万魔窟(五)
骄阳正好, 宛若烈火一般,明亮得让人睁开不眼,空荡荡的宫道里倒映着两个身影, 两人坐在朱砂色的宫墙上, 漫无目的地晃着腿, 有风拂过,吹动她们披散着的发丝。
灵灵对她的魔族身份没有很惊讶, 谢苕欢也对她的胆量有些佩服,同她唠了起来。
她问:“翠花,你不害怕我吗?”
“怕什么?”
谢苕欢瞪大了眼睛, 说:“我可是个魔!”
那语气仿佛有些失落, 她一个魔应该掀起滔天巨浪,让世人与正道之徒闻风丧胆,而不是在这里躲在宫墙上, 和一个刚见面的小宫女聊天,还是心平气和地聊天。
“哇塞, 我好害怕!”灵灵装作害怕的模样, 片刻后又面不改色道,“是这样吗?”
谢苕欢:“………你这样很侮辱我的身份。”
闻言,灵灵眸子一转,道:“巧了, 我有个朋友,他也是魔。”
“你愿意和魔做朋友?”谢苕欢有些惊诧。
“为什么不呢?但我那个朋友不是个好人。”
“是吗?”
灵灵轻轻点头,说:“他呀,自私自利冷漠无情。”
谢苕欢眼睛一亮道:“我们魔族的骄傲!”
灵灵:“………”
随后她又笑了笑, 说:“不过嘛,我觉得他会改的。”
末了, 谢苕欢叹气道:“做一个冷血的魔还有朋友,怎么一个热情善良的魔,就这么不受待见呢?”
灵灵一怔,好像说得有道理:“你和陛下之间好像不像你说的那样呀。”
“他不喜欢我。”末了,她又补充道,“他只是现在不喜欢我。”
“嗯?”
谢苕欢看向远方,解释道:“他失忆了,不记得我了。所以我回来,要帮他重新记起来我。”
有大片云彩飘过,遮住了热烈已久的骄阳,风凉凉的,吹进了心头。
灵灵笑道:“行吧,你说得还挺真的,看来我是没戏啦,祝你成功。”
“谢谢你呀,翠花。”谢苕欢的心情似乎已经转好,那双漆黑的狐狸眼勾起,明媚动人。
灵灵又问:“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办呢?”
身旁的女子收回了晃荡着的腿,思索片刻,眼神坚定地说:“我打算把我们经历过的事再拉着他走一遍,他会想起来的。”
灵灵试探地问:“那要不你把我带着吧,待在衣袖里也行,我就是想旁观一下你们的过往。”
说不定能发现隐藏的过去呢,顺便揭开谢祈安背后的过往。
谢苕欢意味深长地一笑,调侃道:“翠花,你是不是……迷恋上阿渊的相貌了?所以想多看看他?”
“呃对。”灵灵礼貌又不失尴尬的一笑,道,“没想到还是没有瞒过苕欢姐姐,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哈哈。”
谢苕欢道:“行吧行吧,让你瞧瞧也行,反正阿渊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好霸气!
灵灵这才意识到,如果谢祈安的阿娘真的就是眼前的苕欢,那按照苕欢目前的攻略劲头,傅祁渊绝对要被拿下,但谢祈安是随苕欢姓,而傅云程则是大祁正统的太子………
嘶,原著男主和反派的关系怎么救突然复杂亲近起来了呢?
合着谢祈安是傅云程同父异母的兄弟?
灵灵蓦地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
夜幕降临,团团黑云笼罩在威严肃穆的皇宫城,一轮弯月高挂夜空,绽放着透明皎洁的光,撒遍大地,时而又隐于云背之后,忽明忽暗。
谢苕欢提着一个木篮子,蹑手蹑脚地溜进养心殿,刚把大门阖上,一股冰凉意便涌了上来,透过脖间皮肤的寒意和杀气令她打了个哆嗦。
她叹口气,说:“阿渊,你别激动嘛,是我呀!”
姑娘抬手,把那倒映着她面容的利剑往一旁推了推,随后转身道:“阿渊,我给你带了果子,你看!”
模样俊秀的男子冷着眉眼,把剑收起,指着门外道:“滚!”
谢苕欢瞧着他,说:“啥?你让我留下过夜?好嘞。”
说罢,谢苕欢把篮子塞进傅祁渊怀里,一个转身就绕了过去。
烛火通明,四壁华贵。
傅祁渊皱着眉头道:“谢苕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
“知道啊。”谢苕欢坐在了床幔掀起的木塌上,打了个哈欠,道,“我们可是夫妻,我又没做错什么。”
“住口。”傅祁渊又羞又恼,拿着剑道,“你当真以为孤不会杀你?”
“你会,总行了吧。”谢苕欢继续揉了揉眼睛,说,“你是衡云宗的弟子,自然不会放过我的,但是,你亲自动手对你的妻子,是不是不太好呀。”
傅祁渊冷笑一声,说:“孤觉得挺好。”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谢苕欢岔开话题,瞧着他手里的篮子,说:“阿渊,你快尝尝我给你摘的果子,你肯定会喜欢的。”
傅祁渊把篮子丢到了圆木桌上,不屑道:“孤不喜欢这些果子。”
谢苕欢走到木桌旁,挑了两个红色的果子,咬了一口其中的一个,说:“很甜的!”
随后把另一个递给他,满脸期待道:“你就尝尝嘛,真的很好吃的!我特意到溪水旁洗过了,不脏的。”
傅祁渊瞥了一眼那女子期望的眼神,心下蓦地一软,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
果子一手可握,通红的果肉格外诱人?还有淡淡的果香弥漫。
他结过果子,在姑娘期待的目光中咬下一小口,好像是有一点甜。
“甜吗?”
傅祁渊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谢苕欢眼睛瞬间亮亮的,她激动地扑到傅祁渊怀里,垫脚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笑问:“现在有没有更甜了呀?”
傅祁渊全身好似触电一般呆愣在原地,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蓦地睁大望着身前的女子,唇上还停留着刚才的温软,心跳漏了半拍似的。
“你……”
谢苕欢发现傅祁渊没有推开她,更得意了:“阿渊,我就说嘛,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半晌,傅祁渊才蹙起眉头,后退了几步,与她拉开距离,冷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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