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偏执大佬盯上后+番外(19)
作者:七幸言
阎闻舟解释道:“因为是临时做的决定,家里没有备用的生活用品,我下午临时去买了一些。”
他不想让别人碰关于谢初沅的东西,这些东西他还没来得及收拾。
谢初沅抬手拨弄一下桌子上的马克杯:“粉红小猪?”
阎闻舟轻咳一声。
谢初沅没同他计较,忙了一天他现在只想赶快洗澡睡觉。
他跟着阎闻舟走到餐厅,喝了两口炖的鲜香的汤。
刚刚吃过饭,谢初沅也喝不下去几口,但是味道真的太香了,他吃着几乎和临溪阁做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或许之前都是阎闻舟家里阿姨做的?
*
在简单逛过整个家之后,谢初沅走进主卧打开行李箱翻了翻。
他带的东西不多,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贴身的内衣,跑商业活动时带的一些配饰,还有阎闻舟当初送他的兔子。
衣服什么的都留在了那幢别墅,他相信阎闻舟不会让他没衣服穿。
不过谢初沅失算了。
阎闻舟确实准备了谢初沅的衣服,但都是刚买来还没有清洗的衣服,谢初沅不打算委屈自己。
阎闻舟还在收拾着客厅桌子上的东西,季叔和陈姨也都离开了别墅。
谢初沅走出楼上卧室,靠在走廊上往楼下客厅内看去:“老公,我穿你的睡衣可以吗?”
柔软撩人的声音让阎闻舟差点将手中的小猪马克杯摔碎,他抬头,正见谢初沅一脸无辜道:“新衣服还没洗,不想穿。”
阎闻舟压下心中悸动,沉稳道:“家里的东西你都能用,这里是你的家。”
谢初沅抿唇,纤长睫毛微颤,应了一声走进浴室。
唔……既然阎闻舟这么好,今晚就奖励他一下?
谢初沅手指在阎闻舟的睡衣上流连片刻,手腕一扬,拿起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衬衫走进主卧浴室。
*
温热的水汽漫过透明的玻璃门,将谢初沅白皙的身子熏得粉嫩。
他拿起毛巾搭在头上,抬步走出浴室,正撞上刚刚进门的阎闻舟。
其实阎闻舟还有不少事情没做完,但是一想到谢初沅现在就在他的房间,顿时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了。
抬起步子就进入卧室。
一道瘦削身影撞入眼帘。
青年身上还带着浅浅水汽,此刻正抬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听见推门声往阎闻舟这边看来。
湿润的黑色眸子一下子落入阎闻舟眼里。
阎闻舟喉结微动,眼底是压抑不住的疯狂:“故意的?”
谢初沅眉眼弯弯,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阎闻舟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谢初沅面前,他抬手抚过谢初沅半遮半掩的领口,指尖停在他清晰地锁骨上。
谢初沅身架比阎闻舟小,身高也比阎闻舟矮点,全身上下只穿了件他的衬衫,正微微抬头看着他。
谢初沅没穿睡裤,只要阎闻舟低头,就能轻易看见谢初沅笔直光滑的双腿,以及若隐若现的白色底裤……
阎闻舟将人抱进怀中,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人抱起。
在触碰到青年腿部的时候,入手的触感微凉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谢初沅配合的抬手环住阎闻舟的脖颈,唇角轻轻吻在阎闻舟滑动的喉结上。
阎闻舟呼吸一沉:“别闹。”
他抬手拿过谢初沅头上的毛巾,将人放在床上,走近浴室拿出吹风机,缓缓地给青年吹着头发。
谢初沅没想到他这么能忍,手上动作不停,手指落在阎闻舟的腹肌上,含着笑意逗他:“头发比我好吹?”
啪嗒——
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摇摇欲坠。
阎闻舟深呼吸,尽力克制着自己:“房间内开着空调,虽然是夏天,也要将头发吹干。”
第22章 落地窗
谢初沅用的他的洗发水,淡淡的香味和他身上如出一辙,在吹风机下渐渐融为一体。
阎闻舟摸了摸谢初沅发丝,拿着吹风机缓缓将谢初沅的头发一点一点吹干。
谢初沅被他揉的舒服,往后靠在阎闻舟怀中,几乎昏昏欲睡。
除了冬天,他以前洗完澡从来不吹头发,他总觉得抬着手臂很累还麻烦。
阎闻舟关上吹风机,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将怀中人按倒在床上。
谢初沅嘴角微微勾起,面上笑着,一双勾人的狭长眼睛与阎闻舟对视。
他睫毛本就纤长浓密,像是一把小刷子,此刻轻轻地颤动着,刷在阎闻舟心上,勾的他只想吻上这双眼睛。
阎闻舟呼吸一沉。
他低下身子,凑在谢初沅耳边,“明天没有工作?”
谢初沅回应给他的,是一个带着清甜牙膏味的吻。
和上次醉酒的感觉完全不同,谢初沅能够清醒的感觉到阎闻舟的温度。
“关灯。”
阎闻舟将床上衬衫领口半敞的青年全部收入眼中,抬起手臂关上床头上的开关。
他垂首吻上谢初沅水润的唇瓣。
微弱的月光透过浅浅窗帘,撒入卧室,铺下一层雪白。
后院的花园中时不时的有虫鸣响起,在七月中即将落败的玫瑰绽放着最后的殷红。
而另一边又有新生的蔷薇漫出花骨朵。
花园内自动洒水的装置无声的运转着,冰凉的水珠洒在伸展开的花瓣上,又滚落到地上,最终没入泥土。
*
不知道阎闻舟哪来的那么多力气。
从九点一直到半夜两点,谢初沅差点以为要通宵。
阎闻舟把谢初沅从浴池中抱起来,擦干净身子放在床上后,自己迅速冲了个凉。
谢初沅没力气的趴在床上。
阎闻舟手中拿着一个浅蓝色的瓶子走到床边,看着已经睡着的谢初沅,眸子中全是餍足。
他将手中的药给谢初沅上好,又重新拿出一条被子盖在谢初沅身上。
随后他躺上床,将人环在怀中,给人揉了会腰,才沉沉睡去。
*
谢初沅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他微微挑眉,阎闻舟昨晚忙到那么晚都能起来,怎么在酒店就睡得那么沉?
他压下心中疑惑,稍微动了动身子,疼的谢初沅深吸一口气。
混蛋。
昨晚还那样吓唬他。
谢初沅任命的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他能看见的地方全是青紫痕迹。
正当谢初沅忍无可忍的时候,阎闻舟推开了房门。
谢初沅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比:“阎闻舟……”
他顿了顿,接着道:“扶我起来。”
阎闻舟连忙快步走到床边,将人捞起,滚烫的双手附在谢初沅的腰部背部,缓缓地按揉着。
昨晚睡前以及今早起床的时候,他都有给谢初沅按摩,他也没想到,会这样严重。
阎闻舟心中有些懊恼。
谢初沅看在他殷勤的份上,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待到感觉到身上血液流通之后,谢初沅勉强自己坐起身子。
谢初沅下床,脚趾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就连白皙的脚背上也有几道印记。
疯子。
昨晚这人就是个疯BaN子。
阎闻舟心虚的环住谢初沅的腰,生怕他走不稳。
“宝宝。”
谢初沅睨了他一眼。
随后“嘭”的一声将洗手间的门关上,门板停在阎闻舟鼻子前。
昨晚出来太多次了,以至于今早上放水都有些疼。
谢初沅扫了一眼镜子里面的他,比那天在酒店还要惨不忍睹。
因为药效的原因,第一晚的记忆他记住的不多。
反而是昨晚,男人所有的动作都映在他脑海。
谢初沅有些头疼,突然发现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昨晚让阎闻舟哄着骗着所有的好听的都说了一遍,不然今早上嗓子怎么会哑成这样。
谢初沅洗漱完出来,没想到阎闻舟依旧等在门前。
阎闻舟垂着眸子,眼中带着偏执:“宝宝,下次不关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