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琛不在面前，方程的脑子智商在线，立刻听出了问题所在。

【言言的粉丝？他们看到我和言言互动了？】

【咦？？？好像是耶！】

【……节目组玩突袭这套啊，有点意思。】

【那你赶紧抓紧机会，现在的粉丝都喜欢看小哥哥和小哥哥在一起，你贴着掌门夫人，多捞一点粉丝值啊！】

方程完全不觉得蹭老婆的热度有什么羞耻的，要是他捞不着粉，续不了命，言言就要守寡了。

为了言言的后半生幸福，他必须蹭，花式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蹭！

要是不蹭热度，蹭人……就更好了！！！

【你够了！】

姻缘盘心好累。

方程不管它，只是保险起见，还是起了一卦。

姻缘盘现在是他魂魄的定海神针，不能用，方程从方老师的衣服上扯下三个扣子，随手一抛——

大凶！！！

大型脱粉现场仿佛就在眼前！

【……我家臭宝怎么撩都可以，谁蹭谁死？】

方程解了卦相，不悲反喜。

【言言的粉丝很优秀，就应该这样！】

【那你就勾引他！使劲勾搭！勾得他主动奶你呀！】

姻缘盘怂恿。

【少逼逼。我问你，连衣服都要我自己用粉丝值改，方老师之前拍的电影什么的，不会也要我自己来吧？】

【怎么可能，那你一出现不就穿帮啦？说好的借用身份，所有对外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就是这种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得我们自己来。】

姻缘盘说。

方程眯了眯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视线仿佛穿透了眉心，看向了姻缘盘。

【那之前，是谁帮忙处理的？】

【……】

现在就这么敏锐了？在你老婆面前，智商就被狗吃了吗！

姻缘盘默默吐槽，但也没瞒他。

【就你老婆啦。】

【你也看到他印堂发黑，命不久矣了，在林超越重生，这个世界重组之前，他确实死过一次了。

你想想看，他可是拥有十亿粉丝值的男人！注意，不是十亿粉丝，而是十亿愿意为他花钱，真心爱他的实心粉丝。

虽然你老婆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死后，却成了整个娱乐圈的白月光。

你和他是天定情缘没错，不过，我力量微薄，只能做个导航，要是没有笋丝儿们许愿的十亿粉丝值，我们根本进不来这里。

你能借方老师的身份，也是他们帮的忙。】

方程听了，心里不由感动又骄傲。

不愧是他老婆的粉丝。

和他一样可爱！

还有那个害言言的人，让他揪出来，非撕了他不可！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我会好好对他们的宝。】

姻缘盘嘀咕了一句“恩将仇报吧”，听方程说让他用粉丝值兑换东西，又忙了起来。

方程没急着兑换衣服，而是稍微和姻缘盘打听了物价之后，痛快地用1000粉丝值兑换了100克最上品的朱砂，100粉丝值兑换了一只最上等的符笔，10粉丝值兑换了10张最上等的黄纸。

末了，他看着黄纸目光嫌弃，问道：“有桃木吗？”

姻缘盘看他花粉丝值如流水，内心抽痛。

闻言，更冷漠了。

【呵呵，雷击桃木都有，100万粉丝值一米，你要吗？】

姻缘盘发出穷逼嘲讽，方程羞愧难当。

【不能给言言最好的生活，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不配做天缘门的掌门……】

【……】

姻缘盘忍住砸他一脸的冲动，让他认清现实。

【行了行了，你先把小命苟住了再说吧。】

方程还是不死心，问了其他桃木或是玉石的价格，姻缘盘怕他恋爱脑一发作真的买，提醒他这些普通的东西在古玩街就可以买到，才打消了方程的念头。

方程把行李箱放下来，把工具放在箱面上，直接坐在地上开始画符了。

他要弄点挡灾的东西给言琛，他发黑的印堂，实在让方程不安心。

定了定心，方程提笔——

笔走游龙，一气呵成。

画完一张平安符，他发现自己的玄力比以前更上了一个台阶！

稍一想，方程就明白这样的改变因何而来。

他和鬼王同归于尽，没到救世那份上，也是一件大功德。

他们天师道的修为，本就靠杀恶鬼积功德而来。

会有这么大的提升，看来老天爷没因为他没剩几天好活就扣他功德。

看着效用比以前好十倍的平安符，方程稍感满意，就是黄纸太磕碜了，下次至少得用玉来刻。

……不知道言言喜欢什么颜色的玉。

方程打住思绪，戳破自己的手指滴出三滴指尖血，和朱砂一起研磨匀称

，才开始画第二张——驱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