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道侣是反派雌虫(76)
他的腰间还横亘着谢长留的手臂,拦住他后仰,腰间肌肤隔着一层柔软的睡衣布料与有力的手臂相触,让他险些没坐稳。
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撩拨,烈火焚烧,沸腾的火焰噼啪作响。这与以往的发情期完全不一样,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今天是第一次。
睡衣被汗浸湿粘在身上,他全身都湿透了,汗珠顺着脖颈线条滑落,隐匿在衣领下。
谢长留面无表情躺着,无动于衷。
能容许赫佩斯坐在他身上乱蹭已经是他一退再退的底线了。
他的掌心湿透,全是赫佩斯身上的汗。
白日用过清洁术的制服此时被水液浸湿,湿漉漉的布料黏在大腿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谢长留拨开赫佩斯垂落的发丝,略略皱了皱眉,平静道:“赫佩斯,全湿了。”
赫佩斯双耳通红,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智因为这句话再次崩塌。他低下头,攥住谢长留的衣领,声音沉闷,隐约带了声哭腔:“对不起……”
他全身都在抖,谢长留不太能分辨他现下的状况,却也能明白应该要学着傍晚时的动作,于是尝试性搂住他,给了他一个简单的、不带附加含义的拥抱。
赫佩斯抖得更厉害了。
谢长留:“?”
亲吻的含义太直白,他能轻易理解。然而拥抱有太多隐晦含义,因此他无法明白与傍晚时同样的动作,赫佩斯为何会出现不同的反馈。
于是他生疏地轻拍赫佩斯的后背。
他曾见过母亲这样哄他哭闹的幼弟,也许这样能让赫佩斯好过一些。
然而赫佩斯还是止不住发抖,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抑制剂在哪?”
红发军雌没敢抬头,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指着床头柜:“第二格。”
谢长留抬抬手,用灵力打开柜门,抽出一针抑制剂,压低声对赫佩斯道:“冒犯。”
紧接着,他放在赫佩斯腰间的手撩起他后背的睡衣,将抑制剂注射进蝴蝶骨下方。
赫佩斯买的全是强效抑制剂,又有谢长留陪在身边,发情热的症状很快就消退下去。
乏累席卷全身,注射完抑制剂没多久,他就趴在谢长留身上昏睡了过去。
身上多了个大挂件,凌洲仙尊叹了口气,给彼此用了清洁术,勾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赫佩斯背上。
他就这样规规矩矩躺着一动不动,任由赫佩斯把他当抱枕。
中途赫佩斯动了动,眉眼间是清晰可见的焦躁不安。谢长留正在闭目养神,因他的动作睁开眼,便轻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睡吧。”他低声道。
赫佩斯满身的尖刺因他这句话就此软化,所有的焦躁被抚平,安安分分继续睡。
一觉到天明。
赫佩斯醒的时候还有点懵,脑子没彻底开机,手下意识就要四处摸索找光脑,率先摸到的却是某个有弹性东西。
他晃晃头,才发现自己摸的是谢长留的手臂。
赫佩斯:“……”
谢长留睁开眼,对上他茫然的脸。
赫佩斯讪笑道:“雄主,早上好啊。”
“不早了。”谢长留扭头看向窗外,紧阖的窗帘都挡不住明媚的日光。
“是吗哈哈哈哈。”赫佩斯火速从他身上爬起来,麻利坐到一边。
中途因为趴在谢长留身上睡了一晚上,有些部位发麻,行动间酸痛难挡,叫他险些没绷住脸上的表情。
谢长留稳稳坐起身,转头看向他:“你……结束了吗?”
雌虫发情期一年来两次,每次持续一到两天。谢长留不清楚赫佩斯是否已经彻底结束发情期了。
赫佩斯眨眨眼:“没问题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那股焚烧的火逐渐平息,精神识海也是一片宁静,清冷的气息环绕其中,让他能感受到绝对的平和。
甚至能隐约感受到自己对精神力的掌控更加精准。
红发军雌略带歉意地看着谢长留:“昨晚给你添麻烦了。”
压着他睡了一晚上,谢长留肯定没休息好。
“无事,不麻烦。”谢长留说,“你既已结束,我先回学校。”
赫佩斯脸上看不出其他情绪,对谢长留道:“我送你。”
他背对着谢长留下床,脚踩到地面时,五官控制不住狰狞乱飞一瞬。
谢长留率先步出卧室,赫佩斯一个军雌压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上,他也没有什么感觉,行动依旧自如。
等赫佩斯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已经接近中午时间,他打开卧室门,叼着皮筋对谢长留含糊道:“雄主我们去吃饭吧。”
毛糙的红色长发此刻柔顺地披在身后,身上黑色衬衫熨烫笔挺。他取下皮筋,将头发扎成马尾。
打扮极其骚包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