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道侣是反派雌虫(169)
巴克尔咬牙切齿盯着他:“赫佩斯·格莱森顿中将,谢长留阁下在何处?”
真是惹虫厌烦!
雄保会会长脸上的不耐烦完全溢了出来,赫佩斯还是那副看戏的神情,从星舰舷梯上一跃而下,慢悠悠晃荡到巴克尔面前:“会长,别来无恙啊。”
巴克尔皮笑肉不笑道:“还未恭喜中将有一位好雄主呢!”
赫佩斯摆摆手,笑得情真意切,很是骄傲:“巴克尔会长过誉了。”
仿佛根本没听出来话里的讽刺意味,甚至还能顺着巴克尔的话引申,繁征博引证实这个观点有多么正确。
他那张嘴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能把虫气个半死。巴克尔嘴角抽了抽,紧急开口打断他的预备长篇大论:“谢长留阁下呢?”
赫佩斯意犹未尽,搂住他的脖颈转身往舰港大厅走:“哎呀,这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呢……”
切尔南忍无可忍,冷脸道:“赫佩斯中将,请不要妨碍公务。”
赫佩斯的手臂搭在巴克尔肩膀上,站姿松垮。偏过头看切尔南的眼神却是森冷的,野兽般的针状瞳孔生生将切尔南看出一身冷汗。
“公务啊……”他若有所思道,余光却往星舰看了眼。
下一秒,他挑了挑眉,毫不留情推开巴克尔,一摊手道:“那各位去找他吧。”
语罢,他随手一甩,将军装外套搭在肩膀上,坦荡和一帮雄保会的成员告别,自顾自往舰港大厅走。走姿随性,背影慵懒。
把这尊煞神送走,巴克尔和切尔南等虫纷纷松了口气,一名小科员却在此时颤颤巍巍举起了手:“会长,谢长留阁下不在星舰内……”
巴克尔如释重负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赫佩斯……”他咬牙切齿念道。
“雄主,等急了吗?”赫佩斯走到舰港大厅外,对站在废弃岗亭后的谢长留问道。
谢长留摇了摇头。
雄保会来找谢长留,除了基因等级检测别作他想,甚至还会有催婚论调。
谢长留一向不喜欢这些,初次与雄保会打交道时,他就用神游天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今正式找上门来,他必然会拒绝。
赫佩斯索性帮他支开那群虫,让他先离开。
和雄保会扯皮完的红发军雌脸上还带着点恶作剧成功的笑意,他极其熟稔地牵起谢长留的手,还是十指相扣,态度很是自然,
谢长留的视线落在与他相牵的手上,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反倒是赫佩斯坦坦荡荡对他说:“每日一贴。”
不管中间历经多少波折,早先答应的每日贴贴不能落下。
谢长留收回视线,不再用眼神表达赫佩斯目前半懂不懂的情绪。
见他不再探究,赫佩斯在心里叹了口气。
先前自然牵手时,他心里也没那么多忐忑。可经过德卡浦星的事情后,连牵手都要故作镇定。
尤其是谢长留用淡然的眼神看他,直接把他看得心虚,还要稳住情绪,平静应对,假装无事发生。
悬浮车停在公寓没开出来,因此是格其兰开车来接他们。
赫佩斯牵着谢长留一坐进车厢,就被格其兰劈头盖脸一顿骂:“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还不报声平安?做任务的时候能不能想清楚再去做?”
红发军雌一声不吭任格其兰训斥,直到悬浮车启动,格其兰那张刻薄的嘴才停止输出,对坐在赫佩斯身边的谢长留道歉:“让阁下见笑了,抱歉。”
谢长留闻言道:“不必道歉。”
格其兰透过后视镜去看他,毫不意外在那张俊秀的脸上,看见了对他的认可。
凌洲仙尊同样认为赫佩斯需要挨训。
只不过他不会开这个口。无论是觉得关系不够亲密,还是因为说不出重话,他都不会随意开口说教。
赫佩斯颇为无赖地耸耸肩,牵着谢长留的那只手捏了捏谢长留的手背。
大概是嫌弃车上无聊,他悄悄打量了谢长留一眼,先试探性地捏了捏谢长留的手指,见他没反应,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便玩性大发,十分放肆地玩谢长留的手指。
这副幼稚的作态,全然没有第二军区副参谋长,帝国中将应有的模样,仿佛有多动症,全然坐不住。
谢长留随他折腾,只不过到最后干脆利落抽出了手,掌心覆盖在赫佩斯的手背上,伸出手指在他关节处轻点了两下,示意他不要太闹腾,这才让赫佩斯幼稚的行为作罢。
格其兰的悬浮车停在赫佩斯公寓的露天小花园门口,皮笑肉不笑赶赫佩斯下车:“给我下车。”
赫佩斯故作委屈,用异常浮夸的语气问道:“格其兰,你就这么狠心吗?我和你好久没见面了。”
棕发亚雌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对凑到驾驶位窗边的赫佩斯压低声道:“玩手指有个限度,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