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张大臣自我攻略中+番外(92)
今天二哥似乎很生气,我不知道是谁惹了他不开心,但我知道我再不离开的话,倒霉的人肯定是我。
我本想悄悄溜走,但是已经迟了。
二哥发现了我,他命身边的小太监将我抓过去,我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也不想知道。
但我再不想,它们还是会发生。
我听见耳边有很大的笑声,他们逼着我从二哥叉开的双腿中间钻过去,我不愿意,二哥救命人按住我的头,使劲儿踢我的腿窝,逼我跪下。
我挣扎过,但是失败了。
我最终还是承受了这□□之耻,当时来来往往有很多宫人。
他们平时总是很忙,可这时他们似乎又将所有忙碌的事情办完了,他们在看着我,他们在笑。
我咬牙,钻了一遍又一遍,二哥终于有些开心了,他放过了我。
我以为今天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但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我从不知道二哥原来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他将我带走,我试图向身边人求救,向周围看热闹的宫人们求救,但是我的嘴很快便被堵上了。
我被带到了一处僻静阴冷的地方,二哥让人抓了一条小蛇,按住我的手脚将它塞进我的衣服中。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那条蛇,那种湿滑森冷的触感,他像是寄生在我身上的跗骨之蛆,我忘不掉,我惊恐的大叫,扭动身体想要将那条慌不择路,和我一样恐慌的蛇逼出去。
可我们都太惊慌了,这反而刺激了它,我能感到它有多么的不安,因为它扭动身子爬行的速度更快了。
我甚至隐约听到耳边有它吐信子的嘶嘶声,我觉得我快疯了。
我的手脚被人按住,我无法挣扎,我却感到一丝庆幸——我想也许我现在需要的确实是冷静,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些。
“什么味道?”
我听见二哥这么问,他语气中满是嫌恶。
我也听见他身边的人笑着掩唇,用同样厌恶的口吻道:“回二殿下话,他被吓尿了。”
我看到二哥眼中的厌恶之色更重,他问我,为什么这么大了还会尿裤子,他说要帮我好好治一治这毛病,好让我不至于丢了皇家的脸面。
他所谓的治病,其实就是挨打。
我早该知道,早该习惯的。
与此同时,我的心中悄悄松了口气——一般来讲,挨过打之后他就会离开了,只要我叫的惨一点儿,表情痛苦一点,很快就过去了……
我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再坚持一下。
我这样告诉自己,但其实我还是怕的瑟瑟发抖。
“你们在做什么?!”
这是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意识陷入黑暗之前,我看到那人逆光的脸——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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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发了高热,太医院的人连番守在我传遍为我诊治,汤药一碗一碗送到我的口中,所有人都在为我忙碌。
我有些遗憾,我并不知道这些。
因为当时我在昏着,我只能从我娘的口中听她对当夜的描述。
但我娘说的实在无聊,我想那场面一定比他说的要惊心动魄。
我娘说我应该好好感谢太子,但我当时并不明白她眼中的忧虑,她看着我,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摸了摸我的脸说:“开饭吧。”
我娘的手艺是真的没话说。
小孩子的身体就是皮实,在加上我总是挨打,早就练成了一副铜骨铁皮,这次会惊热也并非是因为挨打,主要是因为那条蛇。
听说那条蛇已经被打死了,还被做成了蛇羹在我昏迷的时候喝掉了。
但如果我那时候清醒,我想我不会吃它的,毕竟它也是无辜受难。
不过从那天之后,我愈发爱粘着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真的是这深宫中唯一温暖的光啊。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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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我太过贪心。
我娘死了。
我不知道是谁动的手,我只看到了她被一张草席卷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青紫。
我以为她受到了虐打,他们却说是这是她寡廉鲜耻的罪证。
翻译过来就是——我娘该死。
我并不能十分准确的明白为什么我娘该死,我只知道从此我没有娘了。
我又回到了孤身一人的状态。
甚至更差。
因为没人会摸着我的脸跟我说,开饭了。
但人总是会自愈的。
先前我便说过,好在我有一身铜骨铁皮,我很快便收拾好了心情。
主要是我真的很饿,我在悲伤春秋下去,我恐怕会被饿死。
但我不会做饭,在我娘死后,我似乎也终于被这座硕大、繁忙的深宫遗忘。
没人给我送饭,在喝了三天的水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不可能像植物一样光靠着喝水喝晒太阳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