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可怜总在修罗场被哄骗[快穿](125)
林愿惟点点头:“在我10岁那年父亲为我买的,到现在也已经跟随我13年了。”
任舫知道愿惟一向珍爱这台林父送的钢琴,后天起就要跟这台钢琴分别了,所以心里大约也很舍不得罢。
于是任舫凑过去拥住愿惟:“等我们到了厦门,我会给你买新的钢琴,等我们生活稳定了,再跟伯父伯母联络,有空再让他们过来。”
“未来,一切都会好的。”他亲吻着愿惟的额头,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相信我。”
愿惟也拥住爱人,只要和任舫拥抱似乎整个世界都会静下来,再也不会被纷繁复杂的情绪所困扰,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他们两个人。
莫名的安心。
任舫摸着愿惟的头发,说着来时坐的黄包车,路上遇到了愿惟的朋友汪照羽,两人的黄包车几乎擦肩而过。任舫差点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容貌,幸好及时将帽子摘下来挡住了脸颊。
愿惟轻轻一笑:“让照羽看到又能如何?他又不知道你是来找我的。”
“难免会起疑心的,他和你爸爸关系那么好,如果告诉你爸我往松华路这边走了,伯父可能会怀疑是我来找你了。”任舫解释。
两人仿佛做贼一样的一起恋爱,已经持续一年多了,从最开始尝试告知林父林母期望得到祝福,却反倒被勒令分手之后,两个人便转成了地下恋爱,每次幽会都要提前订好地点,私下见面,就连身边的好友也不能告知。
不过愿惟一向觉得汪照羽是个靠谱的朋友,如果让他知道自己仍跟任舫保持着恋爱关系,照羽一定也不会故意告发自己。
但他一向选择听任舫的,任舫说什么他便听着好了,因此也对照羽保着密。
任舫等着愿惟换好衣服,再沿着刚爬上来的窗台又爬了下去,在林宅对面的林荫道理等着愿惟下来。
他自己顺着窗台爬下来并没有什么,愿惟就算了。他不舍得让愿惟受这样的罪,愿惟皮肤细嫩,被墙擦破皮肤就不好了。因此还是让愿惟下楼来找自己。
愿惟下楼时,父母就在楼下,父亲正在看报纸,母亲则在做着手工——那是林母的爱好。
愿惟脸微微涨红:“爸,妈,我出去散会儿步,今天的钢琴已经练完了,家里热的心里很燥,外面有风,还凉快些。”
“楼上有电扇,干嘛要出去?”林父睨他一眼。
愿惟微笑道:“闷,想出去走走。”
林母笑道:“去吧,早点回来。”
愿惟看了眼父亲,接着向双亲道了句再见,转身便朝林宅大门走去了。
林父看着他推开门离去的背影,转头瞥了林母一眼:“这么晚了叫他出去做什么。”
“你也是的,愿惟今天练习时长那么久,想出去走走也无可厚非。”林母嗔怪道。
林父冷哼一声:“我是不想让他出去散步吗?我是怕他去找任家那个小子!”
林母哑声,又道一句:“不会的,愿惟答应过了不会再见那孩子的,他一向听我们的话。”
林父道:“但愿吧。”
看着紧闭的家门,想到刚才愿惟离去的时候轻快的脚步,林父心里还是沉了一下。
“唉,这孩子,怎么就不能懂我们的良苦用心呢。”林父叹息一声。
如今的时代男男恋爱还是太过于离经叛道了,传统的林父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不背世俗接受的感情。
更何况林父也不喜欢任舫。任舫背后的任家是做近几年做布料生意气势的,属于暴发户,林家属于世代的音乐世家,林父传统观念很重,看不起经商起家的人家,总觉得是投机取巧之人,不踏实。
虽然及时阻拦了愿惟和任舫的恋爱,但是林父总隐隐的不安,他总觉得愿惟并没有忘记任舫,还偶尔会偷偷联系,只是一直没抓住证据。
另一头,林愿惟从林宅走出后,便在林荫道深处慢行,直到忽地被林子里跑出来的男人拦腰抱住。
愿惟一笑,感受着任舫熟悉的体温:“再不出来我可都要以为你走了。”
任舫亲着他颈子:“我哪舍得。”
两人见到彼此便都心情活跃欢愉起来,牵手走到附近有小溪的树林,在夏夜的草丛里躺下,互诉衷肠。
可惜的是城市里的树林里鲜少有萤火虫,少了很多乐趣。
两个人年轻人接吻,谈天,唱歌,只觉得在一起的时间是过得这样的慢。
虽然已经商量好了后天就要一起坐船离开这里,但彼此也都珍惜着见面的时间,互相聊着对于未来在一起生活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