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82)

作者:木云木夕

得知可以回宫去,常宁一刻钟也坐不下去了,抱着玉包儿,带着春满等人,坐上马车,便朝皇城而去。

长东见蔺启枯坐在书案前,对着花几上的一盆富贵竹,发呆,劝他去后院见见常宁,哄哄她,“……爷,您还是哄一哄公主夫人罢。千万不能让她大年三十跑回宫里去啊,皇上知道了,还不定怎么误会您呢!传出去,您便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恐怕也说不清了。”

蔺启眸光凝滞,一声未吭。

刘直刚去后院没多久,长东便听到常宁等人离开的声响。

长东急得不行,跑出来张望了几眼,眼看着常宁等人消失在门外。

“爷,公主夫人真的走了。您快去追呀。”长东急道。

蔺启忽然起身,大步走出书房,骑马追了上去。

空无一人的长街上,一辆奢华的马车在除夕的夜里朝着皇城飞驰而去,蔺启骑着马,追在后面,不近不远地跟着。

刘直回头一看,发现是蔺启,挥手示意停车,徐徐策马走到马车旁边,敲了马车壁,低声道:“公主,驸马在后面。”

马车内的常宁怀里抱着玉包儿,闻言,抱玉包儿的莹白纤细指尖微微用力,玉包儿眨了眨异色瞳仁。

“别管他。”常宁冷声道。

刘直再次挥手,示意继续往前。

蔺启一路追随。

马车在午门外的下马石前停下。

张循矩带人抬着轿子在此等候多时了,见常宁下马车,忙迎上来见礼问安。又瞥见蔺启也在,忙躬身见礼:“驸马爷,过年好。”

蔺启拽着缰绳,微微颔首,翻身下马,把缰绳交到张循矩手里,走到常宁面前。

常宁淡淡扫他一眼,“驸马先回去罢。我回宫住几天。”

蔺启深深地看常宁一眼,低沉道:“好。常宁,你哪天回去,告诉为夫一声,为夫来接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常宁垂眸,转身上了轿子。

蔺启眼睁睁看着常宁上了轿子,帘子被放下来,遮挡住了她的脸,他眸光黑沉沉的,瞧不出一丝情绪。

张循矩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瞧这情形,公主是和驸马闹别扭了呀。

张循矩小心地觑了一眼蔺启的神色,用一种安抚的语气道:“驸马爷,您别担心,九公主回宫,住上几天,回来就什么都好了。”

蔺启怔怔地点了一下头,从张循矩手里接过缰绳,目送着轿子离开。

午门打开又关上,轿子抬入黑洞洞的午门,再也看不见。

蔺启在午门前立了不知道多久,刺骨的寒风吹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空旷寂寥的街道,只余蔺启一人在纵马疾驰,明明灭灭的光影照在他刀削斧凿般的俊美轮廓上。

他似暗夜里无家可归的一匹孤狼。

回到宁院,长东见只有三爷一人回来,便明白了一切,什么也没多问,默默地让小厨房给三爷熬了一锅姜汤,烧了热汤给他泡澡。

蔺启白天喝了酒,睡了一觉,起来怕自己身上味道不好,已经从头到脚仔细清理过一次。

喝了姜汤,泡完热水澡,蔺启在外书房躺下睡觉。

一番折腾,此时已经过了子时,早已是新年的第一天了。

蔺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却迟迟未能入眠。

辗转反侧到了四更天,蔺启从床上坐起身,披了外衣,往后院走去。

推开堂屋的门,亮起灯,发现母亲陈氏送来的糖油粑粑早已变得冷硬不堪,摆放得整整齐齐,显然常宁一个都没吃。

蔺启用筷子戳了一个,往嘴里塞,吃了一个又一个,吃得一侧的腮帮子鼓起来,墨黑晶亮的眸子氤氲出一层晶莹的水色。

他继续往胃里填又冷又硬的糖油粑粑,直到受不住,喉咙发出一声干呕,才作罢。

他去浴房洗漱一番,这才在拔步床上躺下。

屋子里很暖和,蔺启把大红锦被拉过头顶,贪婪地嗅着常宁留下的气息,直到呼吸不畅,他才掀开被子。

如此折腾到五更天,蔺启才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

*

常宁先去了温宁宫,拜见了谢皇后和明成帝。

她本以为,父皇和母后一定会责骂她,为何如此任性,不顾礼法体统?但出乎意料的是,父皇母后非但没有责骂她,还给她准备了她爱吃的糕点。

“常宁,这是御膳房刚做的驴打滚,你趁热尝尝。”明成帝关切地看着常宁,语气和缓道。

常宁简直受宠若惊,拿了一个驴打滚,咬了一口,看向明成帝,讨好似的一笑。

明成帝也笑,并不问她为何要深夜回宫,只说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守岁到天明。

谢皇后目光有些严肃,几次三番要开口问,都被明成帝岔开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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