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207)
长东答应着去了,冬青转身仍旧往大门外来。
刚出去,便见到张循矩骑马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锦衣卫指挥使陆嘉鸣。
冬青心说,坏了事! 但面色如常,给陆嘉鸣行了礼。
陆嘉鸣把缰绳递给马房的小厮,走向台阶,跨过门槛,径直往里去了。
冬青悄声道:“张司正,您怎么把这个活阎罗给招回来了呀?主子不待见他,您不是不知道呀。一会儿蔺大人也该回来了,这要是撞在一块儿,可咋整?咱们主子现在可是——”
后面的话,冬青咽了下去。她不说,张循矩也明白。
闹起来,对常宁名声不好。
张循矩叹气,把自己如何遇到陆嘉鸣一节说了,“……要不然我在门口守着,等蔺大人回来,我先引他去客房,暂避风头?”
冬青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太委屈了蔺大人……不过,蔺大人为了主子,这点委屈,想必也是忍得的。”说着,冬青拎着鱼,转身快步朝厨房走去。
常宁听说陆嘉鸣又上门了,只得到前厅接见他。
秋若献茶。
寒暄毕,常宁问陆嘉鸣道:“陆大人,这个时辰登门,想必有事?”
“没事就不能顺道来看看您?”陆嘉鸣道。
常宁眸光一滞,皮笑肉不笑道:“陆大人有心了。人也看了,我一会儿还有客人要招待,就不留陆大人用饭了。慢走不送。”
“什么客人,这么隆重?常宁,我来过您府上这么多回,您可从没主动留我用饭啊,怎么,我陆嘉鸣就这么不值钱,连您公主府上一顿便饭都不配吃么?”
“那倒不是。”常宁收起脸上的笑意,盯着陆嘉鸣的眼睛,认真道:“只是我怕他不高兴。”
“谁?你说谁?”陆嘉鸣眸光一冷,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自然是我的驸马。”常宁道。
“哪个驸马?傅良吉还是蔺启?”
与此同时,一身绯色盘领广袖长袍的蔺启骑着马在公主府门前下马,张循矩迎上去,小声和他解释了府里的情形,“……蔺大人,为了主子的名声着想,您要不还是先避一避?”
蔺启墨黑的眸光一黯,抬腿往府里走去。
张循矩赶忙追上去,心里有些乱糟糟的,生怕这两个人打起来。
蔺启走得飞快。
张循矩想起初次和蔺启见面那次,他走得也很快,但也没有这次快。
前厅内,常宁面对陆嘉鸣的诘问,心底浮起一阵不悦,她正要说,是谁跟陆大人都没有关系,却听一道低沉清润的嗓音响起:“常宁公主的驸马自然是我蔺启,陆大人有意见?”
常宁心里一悸,抬眸望去,不是蔺启,又是谁?
张循矩脚步一顿,到底还是吵起来了呀……
陆嘉鸣眸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扫一眼蔺启,又看向常宁,“你俩不是和离了吗?”
“是和离了,但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和离后不能再复合啊?”常宁语声淡淡道。
蔺启径直走到常宁旁边的另一侧主位坐下,附和道:“让陆大人见笑了。我们夫妇,过去因为我的原因,惹得常宁不高兴,这才和离了。是我死缠烂打,求着常宁要复合,她这个人心软嘛,就答应我了。也就是这几日的事儿,还没来得及昭告天下。还请陆大人多多包涵。”
陆嘉鸣:“……”
一肚子气没处撒,陆嘉鸣按了按突突跳起的太阳穴,他追求了常宁大半年了,常宁虽说对他冷冷淡淡的,但他仍旧觉得自己会是常宁最好的选择。
谁知蔺启这厮会杀个回马枪啊?
人家两个是原配夫妻,要破镜重圆,他一个后来者,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说三道四呢?
更何况,对方还是储君的胞妹、尊贵的九公主殿下?
他这口恶气,还真就只能默默咽下,否则,最后伤害的,也只是他一个人的前途和尊严。
他再怎么不可一世,本质上也只是明成帝的一把刀,若得罪了常宁公主,明成帝心爱的女儿,就算不是因为父爱,为了保住皇权的尊严,明成帝也会把他这把刀收进刀鞘,束之高阁。
陆嘉鸣从来都不是个傻子,他唯一犯过的一次傻,便是栽在了常宁身上。
可常宁对他无心,他错在不该勉强至此。
“蔺驸马说哪里的话?”认清现实的陆嘉鸣一瞬间变了脸色,收敛了眉眼中的愤怒和不甘,赔笑道,“原是陆某莽撞,冒犯了您二位,陆某深感惭愧,以茶代酒,向您二位赔不是。”
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在一瞬间偃旗息鼓。
门外的张循矩总算是放了心。
送走陆嘉鸣,蔺启牵住常宁的手,一把将人圈进怀里,“阿筠,我今日一整日都在想你,你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