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94)
常宁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元气满满。
她忽然想做点什么,最近这半年,她经常歪在罗汉床上读话本子,颈椎都有些不舒服了。
虽然纪医女三不五时给她针灸,能极大地缓解她身上的不适,但纪医女也说了,要彻底根治,还得多动腿,练太极,或者八段锦,帮助舒展身上的筋骨脉络。
于是她唤来纪医女,要跟她一起练八段锦,一套八段锦练下来,常宁大汗淋漓,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纪姐姐,以后你每日都陪我练一遍,可好?”常宁接过春满给她递来的巾帕,擦着汗湿的白皙脖颈,脸蛋白里透红,比水蜜桃还诱人。
纪医女额头上只微微冒汗,她用手帕擦了擦,笑道:“当然好了。只要主子愿意,属下随时都在。”
晚上,常宁睡得很香,连续三日,状态都很好。
*
休沐日这日,常宁早早地派张循矩和秋若去蔺府接蔺珍过来,又让春满和夏然给蔺珍重新装扮了一番,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常宁坐在支摘窗下的贵妃榻上,支着凭几,在小几上读话本子。
春满和夏然搀着蔺珍,从卧房出来,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嘻嘻的表情。
蔺珍咬着唇,羞涩地走到常宁面前,“常宁,您看我这样,可以么?”
常宁抬眸看向蔺珍,眸光一亮,抿唇一笑,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好看。”伸手拉着蔺珍在塌边坐下。
蔺珍紧张地攥紧手帕,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结果。可她很感激常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四妹妹知道我要来,又在家里闹呢。”蔺珍淡淡笑道,“还是太太出面,才让我出门的。”
常宁淡淡点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是圣人。蔺仪当初害我,若非我是个公主,有点脑子,还有你三哥护着,我这会儿可是别人嘴里的破鞋,皇室的威严因我受到玷辱,我万死难辞其咎。她撒泼耍浑,对我没用。你也大可硬气些,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
蔺珍点头,“嗯,我知道了。”
“你回家后,还有没有练习琴棋书画啊?”常宁收起书,唤秋若摆上棋局,“我来试试你有没有进步着。”
蔺珍笑,“嗯,练习了的。只是进步不大,比从前好一点点。”
两人开始对弈,蔺珍却是比之前进步了不少,能陪常宁下到十步左右了,常宁夸了她,“不错,进步不少呢。再来。”又教给她下棋布局的思路。
蔺珍跟不上,但她是个好学的学生,揪着常宁打破砂锅问到底,虽不能立刻消化,但她心里的格局开阔了不少。
常宁早吩咐张循矩,“许大人和蔺大人来了后,直接引到后院来。”
于是,人来了以后,张循矩便把他们引到了西次间。
常宁正专心致志下棋,听见他们来了,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打了个招呼,便没再把心思放他们身上。
许智立在边上,静静地观战。
蔺启则坐在屋中央的八仙桌旁,自顾自地喝茶,墨黑眸光落在常宁身上。
蔺珍垂着眉眼,知道许智在看着自己,心思便有些走神,总觉得自己好笨,他一定会瞧不上她罢。
谁知负手而立、一贯信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许智,竟会忍不住开口:“诶——你下那里会输的。”
蔺珍执黑子的指尖一顿,看向许智,红了脸,讷讷道:“那、我该下哪里呀?”说着又垂眸,随便下了一个地方,“我不能问你。”这对常宁不公平。
谁知常宁嘻嘻一笑,“蔺珍,你下对啦!”
蔺珍一怔,抬眸看向常宁,心头重重一跳,越发不敢去看许智了,抿唇笑道:“我这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多亏了知有提醒,不然我早就输了。”
这一声知有,登时就让整个氛围变得粘稠起来。
许智眸光轻闪,他垂眸注视着蔺三姑娘白皙的侧脸,还有她红透的耳尖,心头微动,他听见自己说:“我并没有提醒三姑娘棋子该落在何处,还是三姑娘自己通透。”
蔺珍:“……”
她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常宁起身,“知有,你帮我先下一局,我跟蔺阳和说句话。”说着,给蔺启递了一个眼色。
许智点头,坐下,轻声问对面的姑娘:“是接着下,还是重新来?”
“接着下完罢。”蔺珍咬唇,“我不大会下,你可得教教我。”
许智轻笑:“好。”
蔺启跟着常宁出来,两人往后院走去。
“你跟许知有点明白了吗?”常宁转身问道。
“他又不傻,肯定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
“也是。我瞧着,许知有对蔺珍有点意思,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