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88)
魏清婉也看得呆了呆,用宫扇掩住嘴唇,小声道:“蔺启当真是俊得没边了!你看看他身边的高尚书,还有崔右侍郎,单拎出来,也都是气质还可以的,可和他站到一块儿,便都成了他的陪衬!”
常宁眸光轻闪,那人确实好看。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那人的视线也朝她这边看了过来,她下意识想要垂眸回避,装作没有关注他的样子。
加冠礼和授封太子礼先后举行,这两项仪式耗费了漫长的时间,但常宁看得津津有味,她眼睛里蕴出晶莹的泪花,不过是喜悦的泪花,她没让自己哭出来,因为太失态了。
结束后,百官庆贺,明成帝早命鸿胪寺的人安排了宴席,常宁和谢皇后等宫中妃嫔一起用膳。
用完膳,六公主来约常宁去逛街,她悄悄说:“小九,今儿个高兴,六姐带你去个好地方。”
常宁也高兴,便答应了。
两人先回到六公主府,换了男装,这才手持折扇,坐马车出门。
象姑馆前。
活了两辈子,常宁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会面临什么。
她下车后,看了一眼刘直,“跟紧我,若是有什么不妥,立刻出手。”
刘直耳尖薄红,“是。”
六公主却很兴奋,搓手手笑道:“小九,你别这么紧张,咱们是客,他们不敢对咱们不敬,你若是不喜欢,他们不敢碰你的。”
常宁小声:“主要是我一想到那些人伺候过很多人,我就觉得不干净。”
六公主不听她说,拉着她,往馆内走去。
门口有一个迎宾的小倌儿,长得斯文清俊,他看向常宁,眸光一亮,忙比手道:“二位贵客,里边请。”
常宁扫他一眼,见他也看着自己,常宁扯唇一笑,心里却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走进去后,就有老鸨笑脸相迎,问:“二位贵客,是头一回来罢?想要什么样的淸倌儿?是坐大堂还是要包厢?”
六公主:“包厢。”
常宁看了一眼大堂,台上有小倌儿在抚琴,台下坐的,基本上都是男人。
常宁:“找个好看的,会弹琴的来。”
老鸨答应一声,又道:“一个恐怕不够,要不凑个双?”
六公主用折扇拍了一下手掌心,“成。把你们这儿最好的淸倌儿叫来。”
一行人上了二楼的包间,茶水点心很快上了来。
常宁垂眸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茶杯,想着这茶杯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便扁着嘴,没有碰。她看了一眼兴奋的六公主,随后百无聊赖地支着小脸,纤长手指轻敲脸颊。
来都来了,就看看呗。
不多时,包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两个个子高挑,长相也称得上俊朗的年轻男子,皮肤白皙的穿一身大红衣裳,手里捧着一张古琴,麦色皮肤的穿一身黑,手里拿着一管箫。
穿红衣裳的男子欠身颔首,“客官万福。我叫容白,他叫云胥。”
叫云胥的黑衣男子也跟着颔首,嗓音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点鼻音:“客官万福。”
常宁眉头微拧,这两人,看着就像一对呀!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做事呢?
六公主笑道:“容白,云胥,是罢?请坐。”
二人在常宁对面落座,容白笑道:“二位贵客头一遭来,容白便自作主张,为二位贵人弹奏我们拿手的曲子了?”
六公主点头,“好。”
两人琴艺不俗,配合默契,期间偶尔对视一眼,更是增添了不少情趣。
一曲终了,六公主大为赞赏,扭头对常宁道:“小九,你觉得如何?我觉得很不错,琴箫合奏,真是龙吟凤鸣,好听极了。”
常宁眸光轻动,她却想起了旧年生辰宴和蔺启合奏的那首曲子,不夸张地说,比这俩人合奏的效果起码好十倍,可她到底没有说出心底的话,只是敷衍着扯了扯唇角,“确实不错。”
容白看着六公主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而常宁却滴水未沾。
一个时辰后,常宁坐不住了,想离开。她也渴了。
六公主却还是意犹未尽,拉着常宁再坐坐。
又听了两首曲子,常宁终是忍不住起身催促道:“我家里还有事,必须得走了,你走不走?”
容白眼睛含笑看着六公主,“贵人再坐坐罢?”
六公主正高兴,就不大想走的样子,于是她抬头对常宁道:“小九,你先回去,我再略坐坐,就走了。”
常宁无奈地看一眼六公主,只好提起裙摆,往外走。
云胥却追了出来,替常宁开门,他用带点鼻音的沙哑嗓音道:“贵人慢走。”
常宁心头一跳,扫一眼云胥,见他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神大有深意的模样。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觉,这人在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