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84)
雪禾让人去传步辇,谢皇后却说:“不用了。来不及了。”
雪禾扶着谢皇后往前一路小跑,引得宫人们纷纷驻足观看。
戚贵妃扶着宫女,大摇大摆从对面的甬道走过来,她十分满意地欣赏着谢皇后此刻的慌不择路,笑容满面地屈膝行礼,故意拦着谢皇后的道儿,笑得一脸明艳:“皇后金安。您这是怎么了呢?叫宫人们看了,还以为天要塌了呢。”
谢皇后瞪她一眼,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恨不能把对面的女人生吞活剥了,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她纠缠不清,坚儿还等着她去救呢。
“让开。”谢皇后语气冷沉,寒冰似的又冷又坚硬。
戚贵妃心里一震,和她对视了一眼,唇角翘起来,像高傲的孔雀一般缓缓让开,嘴上并不饶人:“姐姐慢走。”
*
此时天色擦黑,路上行人匆匆赶着回家,再过一刻钟便要宵禁了。
蔺启带着刘直等人策马来到二皇子魏琦的府邸。
守门的护卫拦着蔺启等人不让进,蔺启一声令下,刘直的人早已把护卫放倒,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蔺启像一道暗影飞奔,刘直等人快跑跟上。
前厅内,着象牙白缂丝大氅的大皇子魏延正和穿一身秋香色圆领长袍的五皇子魏昆坐在榻上下棋,两人你来我往,一副专心致志对弈的模样,实际上两人的心思都不在棋盘上。
他们身后,二皇子魏琦正用一把匕首勒着三皇子魏坚,而魏坚明显中了药,陷入昏睡,而魏琦的目光浑浊,脖子以奇怪的姿势扭动着,刀尖划着魏坚的脖子,渗出了丝丝血痕。
蔺启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唤了一声:“二皇子?”
魏琦掀起眼皮看蔺启一眼,“你是谁?出去!”
大皇子魏延听见动静,脸色一沉,扔掉手里的黑子,准备起身,却被对面的五皇子魏昆摁住了胳膊。
魏延瞪他一眼。
魏昆去冲他摇头,示意他别过去。
魏延心里一寻思,对啊,现在过去干什么呢,没准魏琦一受刺激,反而对魏坚下手了呢。
于是魏延摸了一粒黑子,随便下了一个地方。
魏昆眸光一冷,唇角延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讥嘲。真是没脑子,若非有个厉害的舅舅护着他,他早死八百回了。
蔺启看着魏琦,“魏琦,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你是谁?你是大雍的二皇子,先王皇后的嫡子,你手里捏着的是大雍的三皇子,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你真要杀了他吗?”
魏琦摇了摇头,语无伦次道:“是他抢走了我的太子之位,他不仁,我不义,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你杀了他,你也会死。魏琦,你想想,你的父皇母后,他们能容忍你杀害自己的手足吗?”
魏坚便是在此时醒过来的,他头还很疼,可脖子上的利刃使他很不舒服,他挣扎了一下。
魏琦的匕首割了进去,血痕更明显了。
魏坚:“二皇兄,你放开我。”
魏琦惊慌、愤怒交织,用力割魏坚的喉咙,“我杀了你!”
蔺启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魏琦的胳膊踹骨折了。
匕首应声而落。
魏坚趁机往后滚了一圈。
刘直趁机制伏了魏琦,蔺启扶起魏坚,用自己的手帕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您没事罢?”
魏坚一脸茫然,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想杀他的魏琦,淡淡道:“没事,皮外伤。”
与此同时,大皇子魏延和五皇子魏昆终于迈着喝醉了酒的步伐,醉眼迷离地看向魏坚,又看看被捆住的魏琦,大皇子大着舌头道:“怎、怎么回事?二皇弟,你怎么在地上坐着?”
五皇子魏昆只是装醉,并没有说话。
魏坚看向他们,眉头皱起,“大皇兄,将才你们在干什么?为何不来救我?”
大皇子魏延仍是装醉,歪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含糊不清道:“我和五皇弟在、下、下棋嘛,救、救你的……”
蔺启冷笑,看着夜色里走出来的陆嘉鸣,以及他身后的锦衣卫,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大皇子魏延伙同五皇子魏昆,蓄意陷害二皇子魏琦,意图借他的手,谋杀大雍的准储君三皇子魏坚,罪证确凿,请陆指挥使把人带回诏狱,好好审查,给我们一个真相。”
陆嘉鸣扫一眼现场的几人,鹰隼般的目光盯在蔺启脸上,“蔺左侍郎,速度挺快啊。”
蔺启墨黑眸光轻动,“陆指挥使,救人不快点怎么行?”
“把大皇子、五皇子还有二皇子全都带走!”陆嘉鸣低吼道。
锦衣卫的人没有任何迟疑,利落地走向他们。
魏延慌了,再也不装醉了,大喊道:“我是大皇子,我舅父可是大雍的功臣戚将军,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