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48)

作者:木云木夕

解毒汤药得连喝三剂,体内的余毒才能彻底清除干净。

等喝完三剂解药,天已经黑了,常宁等人坐马车回到蔺府。

刘直背蔺启回宁院,谁知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柳姨娘。

柳姨娘摇着扇子,迎上来,皮笑肉不笑道:“公主,您这是去哪儿了?哟,阳和这是怎么了?”

常宁看她一眼,淡淡一笑:“驸马困了,睡着了。”说着,摇着扇子,莲步款款往宁院走去。

等到了宁院,把蔺启放到外书房里间的床上,常宁叮嘱长东道:“好好照顾他,有不妥通知我。”

长东答应一声是。

*

常宁边走边道:“去唤纪医女过来。”

秋若答应一声,忙去传唤纪医女。

常宁顾不上沐浴,喝了一杯茶水。在外耗了一日,连午膳也顾不上吃,此时早已饥肠辘辘。

冬青进来,悄声问:“主子,可要摆饭?”

常宁点点头。

不多时,常宁在摆满了一桌子精致菜肴的桌前坐下,很奇怪,虽然很饿,却没什么胃口。她随意搛了一筷子青菜,往嘴里塞,无声地咀嚼着。

白天发生的事情再度闪现在脑海,心尖儿一悸,常宁命冬青端酒来。

冬青一怔,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可主子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低沉。她答应着,转身去取了一壶桂花酒。

等她进来时,纪医女已经来了,正在向主子回禀事情。

只听纪医女道:“死者王四郎生前中过一种致幻迷药,这种迷药产于南疆,中原极其罕见。”

常宁放下筷子,“那个做尸检的仵作呢?陆嘉鸣有没有抓起来拷问?”

纪医女点头,“不仅那个仵作,还有那个行刺的老妇人。原来她根本不是死者王四郎的生母,而是他的继母,生前对王四郎很不好。王四郎年纪一把,连媳妇也没娶上,赚的钱,全都被她捏在手里。”

“那个带头闹事的妇人呢?”常宁黛眉微挑,眸光一闪,想起白天的情形。

“她也被陆大人抓进诏狱去审问了。估计不出一晚,就会什么都招了。”纪医女垂眸道。

诏狱是什么地方?便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扔进去,也没有人能扛得住不吐口。

常宁沉吟不语,幕后的人想杀死她,莫非是因为蔺启活捉了那名刺客,破坏了他们的计划?而杀了她,可以击溃谢皇后的心理防线,再趁机对她下手?

如今他们一击不中,二击失利,接下来,他们到底会是藏起尾巴,韬光养晦,还是会自乱阵脚,露出马脚呢?

回过神来,常宁道:“纪姐姐,今日你辛苦了。你再去看看驸马,替他处理一下掌心的伤口。最好不要留疤。”顿了顿,“腰腹的伤口也看一下。”

纪医女答应一声是,退了出去。

常宁没了胃口,喝了一碗燕窝桃胶粥,捞起玉包儿,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便吩咐备水沐浴。

*

常宁沐完浴出来,包着头发,便听见秋若过来通禀道:“主子,太太来了,在堂屋等着呢。”

常宁眨了眨眼睛,命夏然快速给她绞干头发,披了一件家常穿的竹月色褙子,披散着一头如瀑及腰长发,走了出来。

陈氏坐在圈椅上,见常宁出来,忙起身,赔笑道:“公主媳妇,您沐浴了,这么晚还来打扰您休息,是我老婆子的不是。”

常宁抿唇一笑,比手示意陈氏坐,柔声道:“不碍事。母亲,您来,可是为了驸马?”

婆媳俩坐定。

陈氏揪着手中的桃红帕子,叹息笑道:“我听柳姨娘说,老三出去了一趟,中暑了,我不放心,便来看看。”

常宁心里一沉,默了默。

“常宁,您下嫁过来,也有半年了,”陈氏咬唇,“老三也不知撞了什么霉运,险些小命不保。我知道,您处事进退有度,是个打着灯笼也难寻的,老三心里也是十分爱重您。我只希望,您和老三,能好好过日子。若是老三有不好的,您只管告诉我,我一定收拾他。”

常宁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氏又赔笑道:“老三好容易捡回一条命,这段时日,您就别让他出去鬼混了。我说的话,他阳奉阴违,您说的话,他一准听。”

常宁抿唇浅笑:“好,我说他。但他主意很大,我也说不动他。”

陈氏点头,垂眸沉吟了半晌,似是有话要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起身告辞。

陈氏忧心忡忡,她听蔺宜康说,老三那次受伤,也是因为卷入了皇储之争,这才差点送了小命。而能让老三失去理智的人,除了常宁,不会有其他人。

她还听老二媳妇罗氏说,三月初十那日,济慈寺曾发生了一起绑架案,绑匪是个流窜在各省作案的惯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当时有两位达官贵人的家眷被掳走了至少半个时辰。一个是已婚的妇人,生得国色天香,一个是未出阁的小姐,后来绑匪虽然被那妇人的夫君用一把斧头砍杀了,可谁能保证那妇人还未被绑匪染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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