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33)

作者:木云木夕

秋若献茶。

常宁挥退秋若,比了一个坐的手势,两人在桌前坐了下来。

常宁开门见山道:“蔺阳和,今日我进宫,同我母后和哥哥说了刺杀简松甫一事,自然,我是说我做梦梦到的……我已提醒了他们,要密切注意戚贵妃和戚高旻两兄妹,哥哥也答应我会提防大皇兄,必要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造谣回去,搅浑这趟水。我们有了提防,事情必不会像前世那样被动。”

蔺启微微点头,表示他听到了。

“所以,不必你去冒险替代简松甫了。你可以带着刘直他们埋伏在附近,一有动静,就立刻冲上去围剿刺客,说不定也能把刺客拿下呢。”常宁道。

蔺启摇头,“刺客刺杀简松甫,是一刀割喉,来无影去无踪。我们埋伏在远处,说不定早被他发现了。”

常宁眨了眨眼睛,“你还是决定要去?”

“嗯。”蔺启回答得十分干脆。

常宁看着蔺启,见他眸光沉静,似是望不到尽头的深海。

她忽然觉得自己如此担忧他的安危,也当真是可笑,人家都上赶着去送死了,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他好了。

“那好罢。既然你决定了,我也懒得再多费口舌。”常宁淡淡地看蔺启一眼,起身,“今日我去公主府看了一眼,年底前完工应该没问题,到时候我会搬离这里。”

蔺启抬眸看着常宁,眸光涌动着某些被克制的情绪,他唇角勾了勾,嗓音低沉暗哑:“好。”

说着起身,迆迆然走了出去。

常宁盯着那身月白的衣袍消失在门帘处,发了一会儿怔。

*

四月十八日凌晨,钟楼敲响了亮更的钟声,也就是五更时分,常宁便从睡梦中惊醒了。

此时还很早,天还没亮,完全笼罩在一片如墨的黑暗里。

但大雍朝六品以上的官员们却要起床,准备出发去皇城上早朝了。

这对文武百官,包括明成帝来说,都是一项艰苦的工作。

再过一个时辰,便是卯时了。

事情究竟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呢?

倘若蔺启救下了简松甫,是否意味着大皇子魏延、二皇子魏琦和三皇子魏坚之间的平衡关系还可以继续维持下去,直到平衡被打破?

常宁躺在床上想着早上即将发生的刺杀,再也没有了睡意。

蔺启脖子被刺客一刀割断的画面一闪而过。

一种莫名的情绪攫住了常宁。

若是蔺启真的死了,死在她前头,那她该怎么办?

死就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没劝过他,是他自己非要找死,能怪谁呢?

可是,他若不是为了帮助哥哥魏坚,他也犯不着去送人头啊?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常宁心里多少是明白的,他在以这种方式赎罪。因为她不肯原谅他,无法原谅他,他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这样铤而走险。

可是她的原谅,对他来说,真就那么重要吗?比命还重要?

不,不可能。他一定是在演戏,他就是吃定了她会心软,他不可能就这么死掉的,他那么一个“宁鸣而死,不默而生*”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死掉?

别想了,再睡会儿,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常宁派了刘直去打探消息。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刘直迟迟没有回来,常宁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从床上起来,梳洗毕,便抱着玉包儿,坐在堂屋等消息。

此时天已大亮。

秋若在前院打探消息,主子没说什么事,只说有驸马爷的消息立即报给她知道。

长东只觉得纳罕,陪着秋若一起等,但他有些不确定地道:“爷这个时辰该在上朝,不会回来罢?”

秋若:“不知道。主子让我等,想必有个缘故。”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响起。

秋若和长东赶紧迎上去,原来是刘直背着蔺启回来了!

刘直满头大汗,大喊道:“快喊纪医女过来!”

蔺启浑身是血,脸色苍白,闭着眼睛,手垂在两侧,显然已经昏死过去……

长东瞳孔大震,脸瞬间失去血色,他跟随三爷十几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没有生机的样子,他的心蓦地揪紧,什么也顾不上问,拔腿就往纪医女居住的厢房跑。

秋若也大惊失色,忙跟着刘直,把蔺启送进了外书房里间的床上。

秋若看一眼床上昏死过去的驸马爷,一颗心也是蹦到了嗓子眼,问刘直发生了何事,“……好好的人怎么伤成这样?”

刘直叹气:“蔺驸马的马车坏了,搭乘简首辅的马车。路上有刺客要刺杀简首辅,幸亏蔺驸马救了简首辅,蔺驸马与刺客搏杀,刺客武功高强,蔺驸马虽活捉了那名刺客,自己也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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