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学在九零暴富了(57)
沈学武到单位没多久,又被儿子喊回家。
老子被儿子呼来唤去,成何体统!
沈学武到家,是沈焕开的门。
“你不是去找人的吗?”他忍着揍儿子的冲动关上门。
沈焕没吭声,脸色很难看。
沈学武就要发火了,余光却瞟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保姆的双手捆着绳子,丢在客厅一角,嘴巴里还塞着……袜子?
保姆看见他,急得“唔唔唔”,对着他拼命摇头挣扎。
“爸,这是林霜天,救我妈的高人。”
高、高人?
沈学武的手痒了,抬了抬就想往沈焕脑袋上招呼。
“混账……!”
林霜天在沈焕给沈学武介绍时已然起身,这个时候正好走到沈学武身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很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也有点弱的女孩子,手上的力气却大得出奇,大到沈学武一个中年男人都甩不开。
林霜天轻轻一推,就把沈学武这个一七五高一百四十多重的中年男人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她拿起桌上的药碗,到沈学武面前晃了晃,“拿去做检测,你会有惊喜。记得找信得过的人,若不然传扬开来,对你日后的仕途不好。”
小姑娘怎么知道他日后的仕途?
沈学武憋到嗓子口的一大堆怒火,硬生生地被他压下。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自动散发总经理的威严。
林霜天歪着头耸耸肩,指了指保姆。
沈学武和保姆虽然没有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但两个人并非干干净净,那天扒了她的衣服,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他甚至好几次午夜梦到那娇软的身子。
“爸,药里有毒,为了我妈的生命安全,求你拿去化验。要是查不出来结果,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
沈焕突然跪在沈学武面前,揪着他的衣服,仰着脖子,眼睛里的倔强仿佛一道城墙那般厚重。
沈学武被他的话惊着了,药里有毒?怎么可能!
可儿子不像是说谎。
他的视线带着威压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林霜天身上,想看出点什么。
林霜天对他勾勾唇,拿起桌上的荔枝自顾自地剥开,“好吃。”
“要是没毒,你去派出所自首。”沈学武眼里还有一丝挣扎和犹豫。
林霜天吐出荔枝核,点头,“好。”
沈学武抽抽嘴角,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带着药离开。
林霜天今早出门就跟家里人说过中午不回去吃饭,被她吓过的丑妹子和林华平可不敢问她去哪儿。
在沈家吃过午饭,林霜天吃光了沈家的荔枝和雪糕。
保姆的双手已经解开,被扔在沈家的储藏间,像是鬼打墙一样四处碰壁,想逃逃不走,呼天喊地没人应。
下午三点多钟,沈学武拿了报告回家,脸色铁青笼了一层黑雾。
保姆从储藏间放出来,沈学武拿报告砸她脸上,指着她的手不停地颤抖:“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竟敢……!”
药里有毒,剂量很小很小,保姆也不是每天都喂,隔几天喂一次,去医院即使做检查也不容易发现。
时间长了,沈焕妈妈的身体机能慢慢毁损一命呜呼。
上一次,若不是林霜天出手救回她的命,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沈学武抬起脚踹到保姆身上。
保姆瘫坐在地上,低着头“呜呜”地哭。
林霜天拉着沈焕进了他妈的卧室,锁上门不让他们听见外面丑恶的对话。
为什么?能为什么呢?
保姆以为沈学武不和她做最后的深入,无非是因为有沈焕妈妈这个绊脚石。
只要她死了,他们之间便能随心所欲。
总经理夫人的位置,她肖想得紧。
沈焕趴在妈妈怀里,无声地哭,哭得肩膀颤抖,无助又悲伤。
沈妈妈抱着他,眼睛里一片灰白。
沈学武最终没把保姆交给警察,怕警察审案的过程,保姆胡乱攀咬他,正好借此机会摆脱上次对保姆做过的事。
保姆收拾东西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沈学武跪在床前恳求沈妈妈原谅,他只是喝醉了错把保姆当成她。
沈妈妈始终觉得自己对不起沈学武,如今男人这样跪着哀求,又哪能不答应,原谅了他。
“妈!”沈焕绝望地看着妈妈,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就原谅父亲呢?
若不是他有那个心思,又怎会认错人?
还不都是借口!
“小焕。”沈学武再也没有之前的威严和嘲讽,带着愧疚来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