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冷情知青的佛系妻(199)
“去你的,脸都不要了。”其余人哈哈大笑起来。
裴行之拉着孟晚秋进了隔壁房间,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头陈旧的气味,视线往角落一扫,孟晚秋才发现这是杂物间,堆放着各类杂物。
“你怎么来了?”裴行之又问了这句话。
孟晚秋抬眸,他还拉着她的手,眼底流转的莫名的情绪,清冷的嗓音低低地,像洞穴汇聚在石壁上的水珠,滴落时砸在地面石块上的声音,还带着回响。
看着眼前的男人,孟晚秋又想起刚才他拉琴时的样子,碎金的光芒映在他眼底。
那一刻,她的眼底心里,只容纳得下他一人。
“怎么不说话?”裴行之声音压低了一些,脚上前一些,离孟晚秋更近了,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面颊上,耳朵也痒痒的。
在裴行之的视线里,孟晚秋的双眸澄澈动人,映着他的倒影。
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着,好像被什么惊到了,又或者在思考。眼尾略带粉晕,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
不知不觉,裴行之的一只手放到了孟晚秋的脸颊上,摩挲着粉嫩的唇瓣,嘴唇微张,说出了一句含带威胁的话:“再不说话的话,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孟晚秋就抱住了裴行之的一只胳膊,撒娇似的晃了晃,语气轻柔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裴行之一愣,心陡然软了下来,好像被人用羽毛扫了一下,面上仍旧冷淡,“找我,找我干什么,不是在冷战吗?”
孟晚秋嘟囔嘴巴,手指在裴行之胳膊上挠了挠,裴行之心都颤了,简直跟个小猫一样。
就听见孟晚秋说:“我想你了,就来找你了。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老公?”
强忍着羞耻说出最后两个字,孟晚秋的脚趾都蜷曲了,幸亏这房间里面光线暗淡,滚烫赤红的耳朵才没被发现。
裴行之脑中轰鸣声响起,他捧起孟晚秋的脸,嘴唇忍不住上扬,“再叫一声。”
孟晚秋羞红了脸,别开视线,“不说了,快回去吧,不然人家该笑话我们了。”
裴行之心都快化了,结婚那么久,这是孟晚秋第一次这么叫他。
从前,裴行之对这个称呼没什么执着,可这次从孟晚秋嘴里听到,裴行之没想到这句话的威力那么大。
那一刻,裴行之真心体会到了什么叫心花怒放,这方昏暗的空间亮了,陈旧闷人气味也散了。
“你再叫一声,我就原谅你。”裴行之说着话时,满脸都洋溢着笑意,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孟晚秋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叫她不禁笑了出来。
裴行之那么高的个子,偏偏要挂在她身上,鼻尖蹭着她的脸,嘴里嘟囔让她再叫一声。
这无赖的样子,真跟高大姐说的一样,跟个孩子一样。
孟晚秋把头埋进裴行之的怀里,忍着羞意,嗡声嗡气地叫了一声,“老公,我们出去吧。”
哈哈——
畅快的笑意从薄唇吐露出来,孟晚秋清晰地感受到那颤动的胸膛,仿佛有人在里面打鼓一样。
裴行之轻轻抬起孟晚秋的下颚,低下头,“走,待会儿就走。”尾音消失在唇逢间。
不久后,两人回去,孟晚秋才知道刚才裴行之的独奏是这群人闲暇时间的娱乐。
每个人都演奏一次,孟晚秋跟裴行之坐在一起,也成了观众,看着大家一个个展现才艺,心底佩服得不行,她就变成了只会鼓掌的拍怕怪。
这样的孟晚秋,在裴行之心底也十分可爱,望着她的眼神,叫对面的姜沛然看见了,都忍不住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待到后面,姜沛然高声唱完了一首《我们伟大的祖国后》后,大伙儿情绪高涨,孟晚秋被这样的氛围感染,把裴行之的手捏得紧紧地。
裴行之侧过头,见到孟晚秋这模样,心念一动,问道:“要不要上去试一试。”
“我?”
孟晚秋指着自己,摇了摇头,“不了不了,我这些都不会。”
不管是什么口风琴、小提琴,还是二胡古筝什么的,她都不会。
裴行之摇头,将人拉起来,“谁说只要会乐器了,姜沛然不就唱歌了吗?”
孟晚秋拉着裴行之,“别弄啊,我也不会唱歌呐。”
裴行之就笑,“不会唱歌,你不会唱戏吗?”
孟晚秋会唱戏曲,这件事还是裴行之近期才发现的,因为隔壁冯叔家里添了收音机,经常播放戏曲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