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钓系揣了反派崽后不跑了+番外(32)
“我以为我可以一辈子依靠他,但后来才明白,我这个人就是丧门星下凡,谁沾谁倒霉,他们会说他和我是一丘之貉,因为他爸爸是警察,都被连带着质疑其公信力,我想我不应该继续害他,虽然他嘴上总说着没关系,却又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难过。”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坦然接受别人泼来的脏水。”
“所以?”霍卿章问道,他确实有在很认真倾听。
“所以我觉得不应该继续连累他,年幼无知的我又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只能选择最简粗暴的方式,对他说了很难听的话。”
“我很讨厌你,你天天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让我心烦,你自以为是为我出头,实则给我带来了更大的麻烦,你就是我人生的死角,我不希望人生有死角。”
一个个谎言堆砌起来,组成了最伤人心的壁垒,那上面长满了刺。
“后来呢。”霍卿章继续发问。
“后来他转学了,我从别人嘴里听到了很多关于他的传闻,真真假假无从考证,因为到最后才发现,我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话音落下后,房间内骤然一片阒寂。
过了快一个世纪,黑暗中传来沈卿章依然冷淡无感情的声音:“你有我的联系方式,下次可以打给我。”
“可是人只有在特定环境下才会产生倾诉和发泄的欲望。”温绛从黑夜中凝视着他,声音虚浮,像飘在空中的羽毛,找不到落脚点。
“比如。”霍卿章偏了偏头,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在不经意间与温绛对上了视线。
“现在。”他道。
热意在发散,霍卿章确定,随他一起过来是个错误决定。
有种一步步走入他圈套的无力感。
衣襟被拉开,身上随即落下一道重力,霍卿章清楚地感觉到颈动脉的小痣沾上了嘴唇的温度,泛着温暖的潮意。
他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在触碰到那人腰肢的时候失了力,只能轻轻揽住他的腰身寻找舒适的着力点。
“今晚,记者逼问你时你大可以说出事实真相,为什么沉默了。”霍卿章还是想知道。
温绛半翕着眼,气息不稳:“所以你是想让我对全世界宣布,你崩溃了防线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做了不该做的事,最后选择和我这种出生起就在烂泥坑的人共沉沦?”
话出口的瞬间,他感觉覆在腰间的手因为情绪使然而加重了力道。
黑夜中,霍卿章的嗓音微微嘶哑:“能拉我共沉沦的人,目前为止还没出现。”
身体周围的温度达到了沸点,像开水,心中一股股冒着滚烫气泡。
浴袍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剑鞘尝试着套住不合适的剑。
“疼!”气氛正浓,温绛却发出了煞风景的惊叫。
霍卿章明显感受到他产生了逃避的想法,身体往一旁移动,但自己的双手却不受控制按住他的腰,用力压下。
温绛疼的不停倒吸凉气,身子如筛糠,瑟瑟发抖。
想逃,却被一双劲悍臂膀死死扣住腰身。
上一次有这么疼么?还是说是姿势问题,这种剧烈疼痛将他的大脑变成了黑洞,抽离了所有思考能力。
沉浮不停的过程击碎了意识,在它们彻底消失前,温绛在脑海中对这场赌局结果做出宣告:
我赢了。
*
赢个XX。
翌日温绛醒来后,浑身撕裂般的疼痛清楚告诉他:这波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也不算亏,痛到极致的爽感,可能一般人难以理解吧。
霍卿章醒得早,这会儿正站在床边打领带,听到温绛起身的声音,头也不回道:
“如果没什么要紧事,下午再走,错开时间,昨晚这边刚举行了时尚晚宴,可能还有不少记者在外面蹲点。”
温绛托腮莞尔:“霍代表考虑得真够周全。”
霍卿章顺理成章忽略掉这句阴阳怪气,只说自己想说的:“我也愿赌服输,你有什么要求就提。”
温绛拉起被子裹住满身红痕,湿润的眼尾浮着烫意:“没想好,暂时保留,想好再说。”
霍卿章余光看了他一眼,视线森寒,道了句“先走了”便阔步离开房间。
待人离开后,温绛又躺回去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下午才收拾了身体回了家。
他接到了影视公司的电话说亚士电子的法定代表人霍卿章联系了他们,烦请他们筹拍《赤色的黎明》,问温绛什么时候有时间约上原着作者详谈。
温绛打开微博热搜一瞧,果不其然,就说这些影视公司怎么这次这么爽快,原来是想乘着风大分一杯羹。
热搜第一:
#还在外面漂泊的孩子,希望你们早日看到赤色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