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小娇夫他总想下毒(16)
不多时,一位身披淡青色披风的俊美男子男子缓缓从不远处走来。
他随意地将手上的弓箭丢在地上,接着笼了笼身上的披风。
“秦王府的?没想到居然是这号人物。不过…可惜他们惹的是我。”
男子说完这话,便走上前去,将正中鸽子胸口的利箭取出。
“啧,白瞎了这么好的箭,只射了只鸽子。”
说这话时,一尺寒光从箭头显现出来。
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似乎真是在惋惜这只箭。
男子似是嫌恶的踢了踢地上那只早已死透的鸽子,却在鸽子的背部看到了一道朱红的标记。
那标记…竟同那竹筒上的无二!
“沈府?”
他桃花眼有了几分笑意,薄唇也微微上扬:“看来,这只箭…也不是完全没用。”
起码,那小傻子的行踪,他是知道得差不多了。
假若昨日在会场的人路过,他定会发现,此人竟和昨日挑事的人神情无二。
第十九章 叛徒
秦王府内。地下暗室。
一群壮汉正在小心翼翼地运输着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那是刚刚花重金拍下的瓷器。
瓷器有半人高,再加上有遗诏,所以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瓷器碎了,命也没了。
危凌抱着剑,一声不吭地监督着他们。
那群壮汉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一开就知道睡被人好生收拾过的,他们路过危凌身边时,腿还有些颤抖,那人是谁,不言而喻。
暗室似乎很久没有用过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瓷器刚被放下,便生出一股无形的风,灰尘飞扬。
那群壮汉刚送了口气,便冷不丁听到危凌吩咐:“你们把瓷器砸碎。”
壮汉们:???天要亡我们啊!
其中一人试探出声:“危大人,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吗……”
危凌淡淡回复:“没有,这是主上的命令。你只管做便是,出了事我来担着。”
壮汉们这才如释重负,哼哧哼哧的开始将瓷器砸碎。
瓷器表面的釉色经过高温燃烧,呈现出貌美的天青色。外表还镀了层金,映着烛火,呈现出一片美景。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瓷器沦为一块块碎片,凌乱肆意的在地上铺画着。
不知何时,秦江淮也来到了暗室。
他仔细地看着碎了满地的瓷片,却没有在其中看到有任何纸质甚至用包裹着的东西。
秦江淮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去,从碎片堆中拿出瓷器底部。
纤长的手指翻过瓷片,瓷片底部没有任何标记,甚至连留名都不曾有。
秦江淮不怒自威,周边人也察觉到了不对,纷纷跪下去,生怕慢人一步,便身首分离。
秦江淮在难易安的时候便已经验过货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出。
这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还真是精彩。
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将瓷器送来的那批人出来。”
那群壮汉唯唯诺诺的上前,头埋得一个比一个低,谁都不敢吭声。
其中有一个壮汉神情躲闪,低着头不敢看秦江淮,却忍不住用余光窥探着他的动作。
“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他俯视着面前几人,如同在看几只将死蝼蚁。突然,秦江淮唰的从危凌怀中抽出剑来,手腕一转,刀尖便对准了一个壮汉,正对咽喉。
秦江淮稍将剑往前,那头便汩汩流出鲜血。
宽大的暗室内,此刻却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安静得可怕。
血顺着刀尖缓缓留下,“啪嗒”一声滴在地下,如同一个定时炸弹在报数字般,让每个人神情紧绷,不敢出声。
正当所有人以为那人即将命丧黄泉时,刀尖一转,反而指向肩膀处。
秦江淮扬了扬下巴,凤眸中满是杀意,冷清的声音传来:“给你一次机会,说说那个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那个壮汉怕得直哆嗦,也不管自己收了什么好处,此刻一股劲全都说了出来。
末了,他还痛哭流涕,发誓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今后一定不会再犯,请求着秦江淮饶他一命。
“今后?看来你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秦江淮说完,便一把将剑狠狠刺进壮汉心脏处。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手中的动作仍然在继续,他将剑在心脏处缓慢的旋转,随后再将剑尽数穿过胸膛。
一剑穿心。就地毙命。
“危凌,你过来。”
危凌立马上前跪倒在秦江淮面前,这件事他的责任最大,要不是他没有看出这其中有叛徒,也不至于遗诏被人偷换。
不等他开口请罪,秦江淮一把抽出壮汉体内的剑,接着,一刀刺进危凌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