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东山再起前的高傲联姻对象(143)
那男人说:“他还没认回周家之前, 和他谈过合作,他帮我家公司做了几个项目, 见过不少次。刚才从这就看到了个背影,没敢确定。我弟发消息给我,说的确是周辉月。”
一旁的人闹哄哄地说:“前段时间他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怎么没听你提起。”
“不仗义啊。周辉月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那人尴尬地笑了笑:“好歹合作过几次,不好背后说人是非。”
与周辉月合作的项目要价是高,但做的很快,不会拖延推迟,且评判这种技术上的事与主观意愿无关,好用和流畅是不能骗人的。
所以在此之前,周辉月被周家认回去,还未来得及出现在公众场合,就出了车祸,他也没把周辉月之前的事当做谈资。
现在却不同了。
周辉月自己出现在了宴会上,也代表他成为这里的一员。
提起周辉月,气氛活跃了很多,对他这个神秘人物有着诸多猜测,杭景山似乎也饶有兴致起来。
他不是白城人,表现得更加肆无忌惮,什么都敢问,有意无意间提起周虞两家的旧事。
一个人殷勤地说:“这里面还有一桩旧事,景山你应当不知道。”
杭景山说:“愿闻其详。”
那人也很想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消息灵通:“十多年前,周辉月的生母就将他和虞倦的婚事定下了。他在自己母亲的葬礼上走丢了,找不回来,周家可能是顾及体面,总是丢了孩子,所以也开始照拂虞家。”
“周辉月独自在外十几年,又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怎么看起来都是青年才俊。可惜的是被一场车祸毁了。当时医生的意思是会留下残疾,就被送到外面修养了,家产的大头肯定也没份了。”
其中涉及到苏俪的部分就语焉不详了,可见她在这一圈人里的确很有面子,手段也厉害。
一个人幸灾乐祸道:“现在就不一定了。周辉月看起来是个人物,周恒也一贯任人唯才,说不定就把公司交到他手里了。就算不是,家产也该有他的一份。周家的乐子大了。”
杭景山在一旁听着,回了几个消息。
另一个人又提起虞家:“周辉月一出了车祸,虞家那边立刻放出风声,说要和周家解除婚约。”
语气似乎很可惜:“现在也不知道虞倦怎么办,周辉月会不会报复这个在自己落魄时立刻划清界限的未婚夫。”
杭景山心想,能怎么办,周辉月喜欢得要命。赚到钱就买了块地,打算给未婚夫建个玻璃花房来着,目前都动土了。
于是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万一他们是真爱呢?”
即使这群人有意无意地捧着杭景山,听到这话也不禁笑了出来。
“怎么可能?”
“虞倦当时烦死周辉月了,说自己不可能和一个在外面丢了十多年的人结婚。所以周辉月出事后,他还隐晦地发过几条说自己自由了,这么落井下石,这桩婚事怎么能成?”
杭景山耸了耸肩,他可是好心提前告诉了这些人真相,但是没人信。
正聊着,虞倦和周辉月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众人的视野里。
杭景山举着酒杯,意会似的笑了笑:“我去凑个热闹,替你们打探打探消息。”
在场的人,要么是和两家有利益牵连,要么是没看准局势,不知道怎么下注,所以轻易不愿意接近他们两个。
而杭景山是局外人,即使去搭话,也算不上出错。
杭景山走了过去,虞倦站在前面,周辉月落后半步。
见他来了,两人都停下脚步,虞倦戴着口罩,正好能挡住杭景山的大半视线。
周辉月侧着身,和虞倦牵着一只手。
杭景山没在意身后那些人的目光,笑着说:“虞倦,你好。”
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三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没有避开人。但那些人离得不算近,也听不到他们这边具体的说话声。
虞倦说:“你好。”
严格意义上来说,对两人来说,对方都不是陌生人。
两人随口聊了几句,杭景山用自嘲的口吻对虞倦说:“周辉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问我在不在,结果没过一会儿他就来了,我还自作多情了一秒钟,以为他是怕好兄弟我在这无聊……”
虞倦的脸被口罩遮着,没忍住笑了一下,和周辉月握在一起隐秘的手又紧了些。
杭景山大约是没察觉到情侣间的这点小动作,继续说:“然后就看到周辉月直奔着你去了。”
提起这个,虞倦不免想起方才发生的事,那些不能言诉,只能被记住的事,含糊其辞地说:“周辉月找我有点事。”
杭景山顺杆子往上爬,要作为东道主的两个人请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