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袖,断的彻底/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345)

作者:八字过硬

我将他的话听在心里,猛然就有了些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感觉。

崇然他说出这些话来,或许......是想和我做正经的夫妻?

不对,现在也是正经的夫妻,从来也没有不正经过。

只是这几年,朝政事忙,我从前还能记着要同他洞房花烛,拜祭天地。

如今天长日久,人在枕边......竟全然忘了该给他的名分。

哎呀,这样的事,如何忘得?

我端起面前的茶汤喝了,伸手就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记。

“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相识十五载,竟还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还将这样要紧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等着旁人来提点,真是该死”

长林一笑:“老爷莫急,咱家生意忙,一时耽搁了也是有的,不若过两天进了江南,就将这个事情准备起来吧”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自己积攒多年的老婆本,这次出来,之所以特意拿上这些钱。

就是想在外逛的时候,崇然看上什么,我便给他买些什么。

田产铺子,宅邸园舍,只要他喜欢,就都买给他。

如今想来,确是我想的简单了。

我将一沓银票塞进楚长林手中,又对着他招了招手,细细同他密谋了一番。

“你这样......先去......然后去......最后再......记得了吗?”

他侧身附耳一点头。

“奴才明白!”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十分赞许的说。

“老爷若是没有你这朵解语花!日子得过的多艰难你说!”

说罢,没等我笑完,身后就出现了一道温润的声音。

“解语花?”

楚长林和我齐齐回了头,只见崇然手中提着一个巴掌大的酒坛子,笑意温吞的看着我们。

“原来老爷今夜已得了解语花,看来崇然备下的这坛薄酒,不能入老爷的眼了”

话毕,他转身就往楼上厢房走去。

我和楚长林对视一眼,一个撒丫子就往楼上追,一个则赶紧出了客栈去办差。

唉,人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老爷我在情爱里的运数,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济。

......

客栈厢房。

我猫着身子钻进了房中,见桌上还点着一个宝瓜形状的绢丝明灯,便知崇然还没歇下。

于是便死皮赖脸的往屋里去了,稍微进两步,便见他坐在窗下的小圈椅上,正捧着一卷词卷在读。

面前,还放着那一坛小酒。

我笑眯眯的坐到他对面,将酒坛上包头的红布启开,闻了闻坛中酒香。

“有酒无菜实在不美,方才席间也没见你吃多少,不如我这会儿下去,借店家的后厨给你做个宵夜来?这边儿离着江南也近了,春日里的小河虾最鲜,滚油下锅,炸的酥酥脆脆,下酒是最好的”

他翻着书页儿不抬头,淡淡道。

“不敢劳动陛下”

我一只手托腮看着他,只觉他连拈酸吃醋的样子,都可爱可怜的不得了。

是以伸手就在他腮上捏了一把。

“不敢劳动也劳动了,到时候吃了我的虾,可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赖我!我就报官去!”

他唇边带起一抹笑,看着我美滋滋往楼下蹿的身影,幽幽一叹。

“傻子......”

第6章 番外.姑苏府中白娘娘.三

待到我捧着新鲜香脆的小河虾回到厢房时,他已经一只手撑着脑袋,半伏在小几上假寐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怎么就困了?还不到子时呢”

他揉了揉眼:“陛下是夜猫子,崇然最近,却总觉着心力不济,时不时就要犯困”

我闻言吓了一跳,立时伸手去捉他脉门,脉下血行流静,不见暴冲之态。

这便是人过中年的该有的脉象了,他年轻时气血本就不壮。

这几年虽有机缘活命,可到底也是一日三药的养着。

再加上这几天车马不歇,他觉着累,也是必然的。

我叹了口气,搁下那些鲜红金黄的小河虾,上前一步将人抱进怀里。

“怪我,知道你身子亏虚还拉着你跑......我就是想趁着咱们俩变成老头儿之前......再和你一起看看这些山河之色......以免日后遗憾......你是没过一回的人了......我心里......总是忍不住的着急后怕......”

崇然靠在我怀里,摇着头轻笑。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不过就是打了个盹儿,你就慌了神了......”

我笑起来,蹲下身子。

“现在清醒了没有?哄着我炸了虾,自己又在这里贪睡,你自己说吧,相爷该当何罪?”

他伸手将桌上的酒水斟满两杯,轻声道。

“自罚三杯就是”

我起身坐在他对面,捻了筷子夹上虾喂他。

“怎么样?好不好吃?这家客栈的灶火旺,一下子就将这虾炸透了,你吃了这个虾!可就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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