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袖,断的彻底/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237)

作者:八字过硬

字条上头是一行硬铮铮的小字。

“唐骄安,王爷勿念,七日后抵京”

我笑了一声,翻着白眼将这字条揉扁,顺手就从窗口上扔了出去。

“他娘的......白挨了一棍,什么事儿这叫......”

梁管家闻言一愣:“王爷又同人起了干戈?”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想把这番丢人的遭遇告诉梁管家。

“小事,您别管了,拿一瓶子跌打酒来就是了”

梁管家疑疑惑惑出了西厢,去拿跌打酒。

华馨手里却又举了只梨,施施然的进了西厢,一边吃梨还一边冲我阴阳怪气,似是很替崇然不平。

“戎哥哥,你不是会佳人去了么?”

“怎么被马儿驮回来了?”

“不会是相爷显灵附身到了马儿身上,不让你同佳人幽会吧?”

我闻言笑了两声,伸手就抢了华馨的梨,顺着窗口就丢了出去。

“啊!我的大梨!”

华馨紧跑两步,趴到窗口上,眼睁睁看着那啃了一半的大梨,直直滚进满是泥土的小花坛里,再也不能吃了。

“戎哥哥!你怎么糟蹋东西!”

我眯眼看着华馨,想起唐骄那马后炮的消息,害本王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

此刻就恨不能将这两人的挫骨扬灰,一并洒在花坛里头,好叫他俩化作春泥更护花。

然而,我终究是闭了眼,伸手指了指房门口。

“回屋去,这几天不要在本王面前晃荡,唐骄再有七八天就回来了,我要是你,我就少吃些,以免遭了色衰爱驰的报应”

华馨一听唐骄要回来,当即慌张起来,两只小手一抱脸,噔噔噔的就从西厢跑了出去。

边跑还边说:“哎呀!戎哥哥你怎么不早说呀!真是马后炮!现在吃得少也来不及了呀!”

我彻底气笑了,捂着肿大了的肩头,狠狠踢了一脚榻边的木阶梯。

心下默默决定,等到唐骄回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先给他一顿好打撒气是正经。

余后几日,彩玉彩云轮着番儿我的擦药酒,肩上瘀血没几天便散了个精光。

正逢一日有闲暇,天上的云儿绵乎乎,风儿也恰巧不急躁。

我领着彩玉彩云一道出了府门,彩云穿浅绿的小衫子,彩玉则穿了一身水红的襦裙。

我嫌天热,不肯正经穿衣裳,便穿了一件暮云灰的棉绸长衫,腰间松松垮垮的束了一根黛灰的腰带。

其余香袋儿佩玉之流的累赘东西一概未挂,只在手里捏了把绘鸟雀的竹骨扇,晃悠着小葫芦就出了门。

临出门时,梁管家在府门相送,轻叹了一句。

“王爷如此装扮,倒有些文人样子,颇像......”

话至此处,梁管家未再言明,我笑了笑,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将小葫芦在手里团了团。

“这就是民间说的夫妻相了”

......

彩玉彩云跟着我在街头闲逛,买了一堆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后,又各自买了一把炒蚕豆在嘴里磕着。

街面上人声鼎沸,卖艺的卖货的各自吆喝不绝,我东瞧一下西看一眼,逛的挺乐呵。

彩云跟着我逛了一晌午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王爷,咱们今日就给王妃买这些胭脂水粉么?”

我闻言一愣,回头看她。

“嗯?这不是给王妃买的,这是给你俩买的,你俩年纪也到了,该添妆描眉了”

彩玉彩云皆是一怔,半晌静默后,却是彩玉先开了口。

“这......这牡丹香粉......青雀头黛都太贵重了......奴婢如何能......”

我咬着蚕豆,伸手在彩玉头上胡噜了一把。

“任它是什么好东西,又如何比得上青春年华?乖乖拿着,明儿画个远山黛,本王看方才走过去一个小姐,就画的这个眉,怪好看呢”

彩玉脸一红,仍是不敢收的意思。

我一笑,只说道:“不画就扣你俩月钱”

彩云闻言,立时急了:“画!画!别说远山黛了!什么黛都能画!”

我乐的大笑,又领着两人往御街口走去。

待到手里的蚕豆嚼完,一个圆脸眯缝眼儿的胖掌柜就迎了过来,胖掌柜见了我似是受了惊吓。

“诶......王爷怎么......怎么亲自来了?梁管家......”

说罢这句,那胖掌柜便要见礼,我伸手将人扶了一把,解释道。

“近来苦夏,梁管家一把年纪,不好再在日头底下跑了,本王亲自来看看你的宅子可好?”

胖掌柜连连拱手,笑容满面。

“小人有幸小人有幸,王爷这边走,不是小人虚夸,小人家里这宅子修成还没住几年呢,若不是江南水路通了,小人急着南下做生意,这宅子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卖的”

我闻言垂眸,笑着问道:“南下的生意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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