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袖,断的彻底/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102)

作者:八字过硬

原本拿在手里的墨玉冠登时跌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王,王爷明鉴,奴婢......奴婢不是......相爷的人”

我扶额看着地上的碎了的冠,想起这还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不免十分心痛的叹了口气。

这丫头胆子比猫还小,叶崇然到底是怎么挑上她做眼线的?

“你起来说话,本王同相爷交情匪浅,你是他的人也没有错处,不必这样害怕”

彩玉怯生生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的确没有责怪的意思,便小心翼翼的起了身,又伸手去捡那碎了的发冠。

我伸手在她袖间扯了一把:“找个小厮来收拾,你一个姑娘家,划了手可怎么好”

彩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我见她这样,只得叹气。

若是茉莉侍书失手碎了冠戴,这会儿只怕已经另拿七八个来给我重挑了。

彩玉是个推一下动一下的榆木丫头,于是又再吩咐道:“另拿一个来就是了”

及至这个冠拿来簪好,晨光已经照上了书案,彩玉本要退下,我却将她留了一留。

第80章 ●

“本王问话你还没回,你在相府里当的什么差事?”

彩玉微微俯下身,看着我的脸色小声斟酌道:“回王爷,奴婢在相府是专管喂狗的”

“......”

原来温柔多情讲道理的相爷,也有这么促狭的一面......

彩玉已然告退,我独自坐在书案前笑了半晌。

今日天气晴好,还有一宗事要了,我临出府时不见梁管家,心里便知这次只怕真是伤的重了。

于是拐去后院管家房里看了看他,梁管家瘫软在榻上,见我来挣扎着就要起身。

我连忙将人按下,掀开他腰际盖着的棉被瞧了瞧伤处。

“青紫了半张腰,药油怕是不顶用了,还是弄些白药敷上,热帕子凉了就换,先叫瘀血散开”

梁管家微微动了动脑袋,欲要说些谢恩的话,我摇了摇头,叫他莫动。

“您老就歇着吧,本王今日还有事,晚些再来看您”

说罢,我又叮嘱了两个伶俐的小厮仔细照顾,而后便出了璞王府。

明日常京童出征,后日侍书茉莉进宫,这两场恨离别凑的这样近,莫名叫我心里有些失意。

及至走到常府门口时,我还迟迟没有回过神,常府守门的护院是认得我的,行过礼后便将我请了进去。

府中早已撤去了红绸喜布,恢复了往日那个清简的门第。

常京童得了通报,穿着一身崭新的轻甲跑到了我跟前。

一边引着我往会客的花厅走,一边忍不住的同我显摆道:“师兄,我就知道你今日要来送我,你看我这身轻甲好不好?”

我睨了一眼轻甲肩头上的鸳鸯刺绣,不觉一笑,十分知趣的铺了个台阶给他炫耀自家新妇。

“好,就是不知是谁的手这么巧,将这一双鸳鸯绣的活灵活现呢?”

常京童登时乐了,激动地抬手就拍我肩膀。

“当然是婉莹啊!不单这个!我里衣上也绣了!都是婉莹绣的!师兄你看看!”

这厮边说边扒开了自己领口,我紧着往后退了两步。

“知道了知道了,里衣上的你自己留着细赏,本王不看也无妨”

我和常京童这厢正推推搡搡,常越却从花厅内走了出来,一见我先是跪下行礼,又瞪着眼睛骂了一句常京童。

“逆子!王爷驾前怎可失仪!还不快把衣裳拉好!”

常京童还是怕他老子的,默默把衣裳拉好后,又将自家老爹扶了起来。

我摆了摆手:“常侍郎不必拘礼,本王与京童自幼相识,论理该叫侍郎一声伯父才是”

常越闻言大惊失色,眼看着又要跪下,幸得被常京童提住了后腰,一时也跪不下去。

只得拱手道:“王爷重义,老臣却不敢逾越,上月犬子成婚,王爷封下五万礼钱,老臣无论如何也不敢私领,还请王爷收回是好”

常越若不提这五万银子,我竟快将这事忘了,还说要给崇然包五万,这几日事多,全都搁在脑后了。

“侍郎不要推辞,这礼钱并非本王一人所出,京童幼年与本王同拜在华将军门下,华将军临终之际托付本王照拂同门,是以这份礼钱里,还有他老人家一份,所谓长者赐不敢辞,还望侍郎安心收下吧,不要叫华将军在泉下不安”

常越闻言哑了口,也晓得自家犬子幼时一日能往华府跑三趟,同华将军着实是情分不浅,只得长吁短叹了半天,终是点了头。

我见状一笑,当即辞了常越,和常京童一道进了花厅落座。

茶还未上,我便先问道:“就要出征,布防记牢了没有?兵将点清了没有?”

常京童坐在我身侧,老实的点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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