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77)
天色幽暗,月光清明,透过窗落在姬烨尘身上,将身形完美的勾画出来。
景南洲武功不弱,漆黑的夜,也不影响他的视觉,更何况还有微弱的月光。
姬烨尘抿着唇瓣,他知道景南洲看的见,越是知道,羞耻感越强,脸上布满红晕,舞蹈他确实是记得,只是若是真的跳出来,景南洲怕是更生气。
眼睛一闭,丢人也只是在景南洲面前而已,也不怕再多一次。
手指捏了个兰花指,僵硬的转动手臂,磕磕绊绊跳了起来,每做一个动作,尴尬便多一分,最后整个身体都透着红色。
景南洲支着头,眼神晦暗,姬烨尘动作僵硬,可是常年练武,身段还是柔软的,纤细的腰,扭动间带着别样的风情。
容颜俊美,发丝飘逸,景南洲忽然觉得指尖难耐发痒,想把人扯过来,按在身下。
莹白如玉的手指下意识的相互摩擦,抿唇清清了嗓子,“这不是花魁所跳之舞吧。”
姬烨尘动作一僵,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眨了下眼睛,面露委屈,“南洲,我真的没看,只顾着喝酒,不知道她跳了什么。”
景南洲心情似是不错,眼中多了些柔和,看他全身都泛着红色,心下微动。
虽是夏日,夜晚还是有些凉意,他这样站着,风景是美,到底是怕受了凉。
“此事便算了,以后若是.......”
姬烨尘心下一喜,这惩罚终是过去了,立刻出声保证,“没有以后,你说过,你这里没有下次,我记得呢。”
景南洲轻轻点头,掀开被子,出言唤道,“进来。”
姬烨尘踌躇着,小声祈求,“罚也罚过了,我能穿衣服吗?”
景南洲没有出声,似是默认了,姬烨尘从旁边翻出里衣,快速的套上,才钻进被子里,窝在景南洲的怀里,
双手抱着他的腰,红了眼眶,缩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哼哼唧唧的说道,“我头疼。”
景南洲手搭在他的腰上,闻言便问道,“喝了多少?”
姬烨尘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心里发虚,却还是如实说道,“一......一坛。”
景南洲揽在他腰上的手下滑,手指一捻,掐在他的臀肉上,语气骤冷,“还知道疼,在敢喝酒,我便把它抽烂。”
说着手指微微用力。
姬烨尘身子一抖,不疼,却有些羞耻,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连忙保证道,“不敢了。”
景南洲没有放手,反而又用了几分力,语气低沉,带着威胁,“再敢去青楼,绝不饶你。”
“嘶.......”
姬烨尘忍不住小声抽着气,“不去......疼。”
景南洲一垂眸,便看到他泪眼婆娑的模样,松了力,放开手,微凉的手掌覆在被掐的位置,轻轻的揉着。
怀里的人哼哼唧唧,贴在他身上,被罚了也不见生气,反而更加粘人,低沉的笑声从从景南洲唇间溢出,声音极轻,却保证每一个字都传进姬烨尘耳中。
“殿下,舞跳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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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将军府。
姬凌烟穿着一身淡蓝色衣裙,玉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红唇娇艳欲滴,蓝眸璀璨清澈,坐在树下摆弄手中的绣样。
灵画从院外走进来,满脸的狡黠,“公主,你猜猜,谁给你送信了?”
姬凌烟一看她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低声问道,“他在外面?”
灵画眨了眨眼睛,装作不懂,很是单纯的反问道,“公主在说谁?”
姬凌烟面色羞红,瞪了灵画一眼,“好,你个丫头,以下犯上。”
灵画吐了下舌头,嘻嘻一笑,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奴婢不敢,顾大人没来,还在上职,派小厮过来的。”
姬凌烟眼神不受控制的落在那封信上,迫不及待的展开了信,字迹苍劲,笔锋有力,短短一句话,却带着无尽的期盼。
眼眸流转,有些羞怯,眼神期盼,却有些犹豫不决。
灵画见公主这幅模样,心中焦急,忍不住问道,“公主,信上说了什么?”
姬凌烟收了信,面露为难,“他约我明日去灵隐寺,只是.......”
灵画立刻会意,“公主与顾大人虽说定了婚,私下见面也遭人口舌,奴婢去问问大公子,看能否陪公主一起。”
姬凌烟眼神一亮,也带上了期盼,催促着灵画赶快去。
瞧着她走远的背影,姬凌烟忍不住再次展开信纸,将信读了一遍又一遍,指尖抚摸着字,内心带着雀跃。
等灵画笑咪咪的从外面回来,姬凌烟不问也知道,身子一转,回了房间。
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平复了下呼吸,面容欣喜,眼神期盼,心跳也快了几分。
翌日一早,天还不亮,姬凌烟便坐起身,轻声询问,“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