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18)
下意识地往后躲去,可却被云淳熙逼到了亭子的角落,背抵着亭柱,云淳熙伸手将他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
伸手想要推开云淳熙,却被他抓住机会一把将自己的双手抓在手中。
“逸儿…“
将头侧向一旁,不去看云淳熙,双手被他紧抓着怎么也抽不回来。
不停地在皇浦逸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不时地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耳朵,感受他身体地轻颤。
远处,阎辰看着凉亭里紧贴着的两人,冷着脸将手中的东西扔掉,转身离开了,他为什么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第30章
晚上的一月一次的花魁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孙妈妈正忙着应酬陆续来到的富商权贵,小二却突然急忙忙地跑来,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孙妈妈原本谄笑着地脸一下子黑了下来,连忙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怎么会这样!到底吃错了什么东西?“今天要选的花魁一共是三个,可谁知,其中两个不知吃了什么东西,居然拉肚子了!气得孙妈妈立马吩咐几个手下教训了他们一顿,让他们学乖点!选拔赛都要开始还乱吃东西!饿死鬼投胎啊!
只有一个花魁就没法开始选拔赛,只得从还没调教好的人里挑了一个还看得过去的,但因为隔一条街新开的妓院抢了不少好货色,到他们柳春苑手里的都是些次货,光是样子就不过关,只能靠调教以活取胜。
想了一会儿,孙妈妈想起了还关在后院的从安,便让小二带两个手下过去把他带过来。
天黑了以后,柴房里漆黑一片,从安缩在柴房一角,环抱着手臂,恐惧地闭着眼睛。
绝望着,突然有人打开了门,从安睁开眼睛看着门口背光站着的三人,以为他们终于要放自己出去了,却被他们粗暴地架着出了柴房。
看着架着自己的两人凶神恶煞地,一脸横肉,从安怕的不敢说话,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架去别的地方。
从后面的楼梯上去,将从安带到了一间打扮很是雅致的厢房,推开房门将从安扔了进去,就关上门走了,
屋内坐着一个打扮妖艳的男子,身后站了两个同样凶神恶煞的男人。
垂眼看着趴在地上的从安,起身走近,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虽然因为在柴房待的脸上弄脏了些,但白然看得出来,从安的底子还是不错的,稍加打扮,绝对拿得出手。
“给我把他衣服扒光!“
“是!“收命令,两个打手走上前去,不顾从安地拼命挣扎,将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赤裸着身体,从安紧抱着自己的双臂,蜷缩着,脸上早已就被眼泪弄得乱七八糟的,
“把他洗干净了!动作快点,妈妈可还等着呢!“
一把将从安从地上拉了起来,扔到一旁的木桶里,拿着棉布粗暴地替他擦洗着身子。
粗暴地沐浴完毕,从安又被他们按着坐在梳妆台前,白然开始替他细心装扮着,盘好了发髻,给他穿上之前挑好衣服,上下打量了从安一番,白然对自己的这个作品很是满意。
“去叫妈妈过来,“
“是!“
没多久孙妈妈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着被按着肩膀坐在凳子上的从安,面施粉黛,微翘地嘴唇,抹着淡淡地红色,看似自然的妆容却暗藏了白然很多的小心机,薄透的白纱让衣下的白皙地身体若隐若现,一双比女人还要修长的细腿让人很想撩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那双眼眶微红的无辜眼神更是致命的吸引。
第31章
手拿酒瓶在街上踉踉跄跄地走着,路上撞了不少人,最后糊里糊涂地来到了柳春苑前,看着里面很是热闹的样子,阎辰一甩手将酒瓶扔到了地上,摔个稀碎,而后抬脚走了进去。
绕过屏风,大厅里热闹非凡,富商权贵正在底下激烈地喊价,要买下花魁的初夜,阎辰找了个桌子随便坐了下来,端起酒杯便开始喝酒,偶尔抬眼看看台上的花魁,一脸怯生相,真没意思。
楼上厢房内,孙妈妈正让打手给从安灌媚药,从安没受过调教,没有经验活不好,只能给他灌双倍剂量的媚药弥补一下了。
被强硬灌下的液体呛得咳嗽个不停,媚药很快就起效了,没多久从安便开始觉得浑身燥热不已。
第一个花魁的初夜已经被贾老板以八千两的价格拍下了,接下来要轮到从安出场了,但从安喝了双倍剂量的媚药,腿软的连路都走不了,便让两个大汉架着他上了台,扔在台上后就下来了。
看着台上,身着薄纱面色绯红,紧咬下唇忍耐着的从安,很是诱人可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很想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