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大腿后我在求生综艺里杀疯了+番外(532)
她的啃咬贪婪又发狠了起来,喉咙里开始发出之前咬鱼的低哑呜呜声,有些模糊,听着并不醒目,还奶凶奶凶的。
磨完左边换右边,云想欢不停的咂舌,一双精致漂亮的眉目也染上了几抹凶狠的意味。
这种缓解牙痒的滋味特别爽,特别上瘾,弓体在此刻显然已经被云想欢彻底当成了磨牙棒。
就像是昨晚云想欢对待易感期的德雷克斯一样。
她的咬的越来越重,越来越起劲,得到舒缓之后精神开始进入了一种别样亢奋。
直到一声较为突兀的“喀嚓——”响起。
云想欢一颗心好像也跑错了拍的咯噔了一下。
她嘴里咬着一截断裂的木干。
云想欢错愕的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一头断裂的弓体。
她松开了握住弓体把手的位置,弓体瞬间朝地上摔去,嘴里的木干也被她吐了出来。
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她的牙痕。
她的弓体报废了。
明明这一把弓体削的那么漂亮。
云想欢预料过弓体报废的很多种方式,唯独没有被她啃断这条。
如果到这里她还觉得她的牙痒是突发性是正常的话那就太不像话了。
云想欢捂着心口,倾斜的坐姿,纤瘦的身姿,柔弱无依般的脆弱美感,她半张着嘴喘着气,感到一阵心慌意乱,焦躁不安。
抬手她抹了抹嘴,擦拭掉了一些残余在嘴上的木屑。
本能的她寻求帮助,于是她朝着森林的方向呼喊起来,“德雷克斯,德雷克斯!”
云想欢起了身来,继续朝男人所在的方向大喊,一边朝那个方向快步。
不过她再快,快不过男人的速度。
刚出小屋的围栏,男人便破开峥嵘拥挤的叶丛,迎面而来。
云想欢看见男人立马像一只不小心搞了破坏受了惊的猫咪一样扑向男人的怀里。
“德雷克斯。”
头靠在男人的胸膛,整个小身子都缩着。
德雷克斯立马安抚怀里的小姑娘并且询问发生了什么,他的目光一边锐利的扫视周边。
但除了无人机之外,未能发觉其他的什么异样。
云想欢扬起头来,眼睛有点红,表情有点急,慌神又无措:“我把弓体给咬断了。”
德雷克斯搂着小姑娘的腰带着小姑娘往家里走,一边安慰,“没事,别怕。”
他的视线落在了地上,看到了一头断掉的弓体,和全是小姑娘可爱牙印的木干,他将印满牙痕的小木干捡了起来。
指腹摩擦了一下,将木干上的灰尘给抹去。
小姑娘被自己的反常行为给吓到了,但这种反常对了解情况的德雷克斯来说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甚至小姑娘的表现太过于克制内敛,她只是拆掉了一把弓体的一小部分。
但这个时期小姑娘的破坏力明明可以更加凶狠,把家拆了德雷克斯都不奇怪。
德雷克斯自己拆家的本领就是一绝,不过他从来没将主意打到他和小姑娘的家就是了,不仅如此,这个家还是他要守护的存在,他爱屋及乌的珍视。
他现在也拆家,这是他的天性,但是他一般都拆别人的家。
比如萤火虫其他动物野兽什么的。
萤火虫:“……”
森林里其他动物野兽:“……”我谢谢你噢:)
小姑娘要拆家的话,德雷克斯是没有意见的,毕竟对他来说什么都比不上小姑娘重要。
家毕竟只是一个载体,而这种载体损毁了的话是可以重新建立的。
有小姑娘才有家。
“德雷克斯我的牙,我的口腔好像过敏了。”云想欢张着嘴指着自己的口腔内部,皱着眉委屈巴巴,眼圈更红了点。
是的,云想欢将此定义为了过敏,因为除了过敏她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是引起她的牙痒的。
若说是生了龋齿牙齿坏了什么的,那么不应该痒,而是疼才对。
可是云想欢不疼。
她就是痒,那种痒很像小时候长牙时候的痒痒,但却要比小时候长牙的痒强烈上很多倍。
“好,我知道了,我们进屋说。”德雷克斯顺着搂小姑娘腰的这个姿势施了些力道将小姑娘单手抱了起来,然后掀开幕帘,带着小姑娘进了屋里去,紧接着将小姑娘放坐在了床榻上。
云想欢坐下来的第一时间没有让德雷克斯查看她的情况,而是她想要先查看男人的情况。
“德雷克斯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我咬伤,我咬人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不说?”
云想欢咬断弓体真正吓到她的也是这件事。
她在想她都能这样就把弓体给咬断了,那么整个易感期德雷克斯得有多遭罪。
她这根本不算是帮忙,而是折磨男人才对。
所以云想欢才这么紧张,无措,焦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