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92)
“不行不行,你我男未婚,女已嫁。这样子会惹人闲话的。我去找几个宫奴过来抬你去太医署吧。”季语白说完也不等陶亦萧回话,直接从他让开的道路走了。
陶亦萧气的捶地,眼中写满深深的懊悔。从前姨母有意打算让他去接近勾搭季语白,那个时候,他哪看得上纨绔风流的季语白。
他心仪的是一个侯爵家的次女,两人吟诗作乐,泛舟湖上,好不快活。对方答应三媒六娉娶他,没成想两人私定终生没过两月,那次女就跟另外一个男子搭上了。
陶亦萧失|身又失心,真是又气又恨,奈何此事会坏名节,无法声张,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
如果当时,他没有拒绝君后,他便是摄政王的夫郎,这些风光原本都是他的!
陶亦萧眼中充满了嫉妒怨恨的光芒。
季语白知道这些事,只会送他两个字:有病。
这边,季语白知道陶亦萧是装模作样的假摔,自然不会真的去找宫奴请太医。从假山走出后,迎面碰到宫玉卿,对方一见到她就围了上来,眼中仿佛又笑意在跳跃:
“语白姐姐,我正在找您呢!”
“找我?”有了刚刚的一出戏,季语白心里有些别扭,宫玉卿对她是不是热情有些过头了,身子微微往后仰。
“是呀,福贵说金统领带来了好消息,请您去御书房呢!”宫玉卿笑的坦荡。
季语白用幻肢在脑门上敲了一下,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叫你自恋。她问:“有说什么事吗?”
“好像是说在未央湖捉到了什么鱼吧。”宫玉卿努力的复述自己听到的消息。
未央湖吃人鱼!
捉到了!
太好了,季语白心中一阵快意。
顺着鱼的线索找,搞清楚这鱼什么品种,生活的地域,从什么地方可购进···等等一条一条查下去,总能查到线索。季语白清冷的双眼露出笑意:“多谢,我先走一步。”
“恭送。”宫玉卿目送季语白离开,直到季语白完全看不到了,他才一一收回刚刚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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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山峦吞没了最后一丝阳光!
季语白跟金容商讨具体的查找鱼的事项,商讨完毕,才往惠和苑走。
往日灯火通明的惠和苑没亮几盏灯,看不清楚路,稍有不慎还容易跌倒。
奇怪得很!
走近苑门几步后,季语白忽然感觉心慌,难道出了什么事么?她顾不上那么多,快步往寝居移动,路上的宫奴也不见了,心脏越发揪得紧:“桑桑!”
来到卧房,只有角落一盏豆大的孤灯,门关上时带出的风,将灯焰吹得摇曳,益发显得鬼魅。
床上杯子拢出一个人形的影子,季语白放轻了脚步,心提到嗓子眼:“桑桑?你在吗?”
床上的影子轻微动弹了一下,却未做声。
一时间,季语白的心仿佛从身体里跳了出来,她顾不得其他冲上去,揭开被子。
一张含俏的脸露出来,眼中含笑,眼尾带着狡黠的弧度,暗黄的灯透过纱帐柔柔的照在对方的脸上,勾勒出艳丽的轮廓,因有被子的遮挡,浑圆的肚子看不到,这种样子像被窝里藏着个绝丽等你采撷的美人,不做点什么对不起社会呀。
“我在呢!”
“好呀!你敢戏弄我!”季语白有些生气,更多的是无奈,表现出来的便是宠溺:“看我怎么罚你!”她轻轻用手指,剐蹭了宫玉桑的鼻尖。
宫玉桑往里挪了挪,让开一个位置,示意季语白上|床来,无辜道:“我是累了,提前休息了!可别冤枉好人!”
“少来,你说说看看,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季语白褪下鞋袜,外套,靠在宫玉桑的身边,被子里两人温度相互交换。
“说哪里去了,你天天对我好,哪有得罪呀!”宫玉桑继续装傻。
“不说,我挠你痒痒!”季语白作势手往他咯吱窝放。
宫玉桑故意将孕肚挺了挺,季语白罢了手,想做什么奈何对方恃孕行凶,啥也不能干:“算你狠!”
佯装生气,背对着宫玉桑,不说话。
宫玉桑手从季语白腰上滑过,从后面牢牢搂住:“生气了?”
季语白不答。
“真生气了!?”
“不要气好不好?”
“我说还不行吗?”
季语白知道对方上当了,憋着笑就是不回答。
宫玉桑柔柔的嗓音响起,夹杂着一些落寞:“青竹今日回来跟我说,亲眼见到你跟陶亦萧一起进了假山后,好一会才出来!刚出来又跟宫玉卿在哪谈笑举止亲密···我知道他说的话有夸张成分,可就是有些不高兴。”
“你对我这么好,我害怕这一切都是做梦。”
“哪一天,梦碰碎了,连粘起来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