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77)
待两人脚步声远离,宫玉桑咬牙忍痛起身,从软塌头顶一处暗格抽屉里,拿出两份诏书。
一份是皇太女宫玉珠的继位诏书,另一份则是托孤诏书。
他打开托孤诏书,上面大意写着将皇太女宫玉珠托给云王宫玉鹤云看顾,宫玉鹤云为摄政王。宫玉桑脸上满是嘲讽,抽出一枚火折子,橙黄的火光扑在脸上,显出几分鬼魅,他点火将托孤诏书烧毁。
同时忍着痛,摊开纸,举起笔仿照皇帝的字迹,书写新诏书,笔触暂停,想了想又觉不够,添了一笔。
接着他摸过皇帝的私章,印了上去,将两份诏书卷在一起,重新放回暗格。
董相找郭柳仿照季语白笔迹制造诬陷给了宫玉桑一些灵感,又加上一直有福贵保管的皇帝私章印鉴因董丞相突然造反留在了小隔间,让宫玉桑有了不同于以往的想法。
他阴戾的踢散地面的那堆燃烬的诏书形成的灰,自言自语道:“我家鱼鱼出生入死,这是她应得的!”
-
朝堂外有块大石坪,这里是举办新帝继位、帝后大婚、节庆盛典等等重大庆典的石坪。
左边躺着不少受了伤的官员,太医们在中间穿梭忙碌,哀怨叹气的声音绵绵不断响起。
右边死掉的官员们,盖了白布被宫奴整整齐齐摆放在另一边,等通知家属来认领。
季国公、镇国公等身体健全的官员聚在一起,商讨要事。他们脚旁边,有团烟火的灼烧的发黑痕迹,这是季语白放出的召兵信号弹留下的痕迹。
金容尽忠职守的汇报情况,脸上有着容易察觉的悲凉,她犯了罪,这是她最后一次做副统领:“禀告各位大人,来朝官员三百二十一人。死亡六十三人,重伤一百七十八人,轻伤五十七人。”
周侍郎骂道:“三百多官员,只剩二十三人健全。董贼可恶!”
“呵,这些混账东西跟姓董的那家伙是一条心的,伤了死了都是他们应得的,干嘛医治。”
季语白问:“除了官员外,宫奴、皇室中人可有损害或失踪的?”
金容道:“混乱时,有八十来个宫奴想逃离皇宫,被董丞相的人乱刀砍死,还有二十来人不知所踪。除此之外,皇室中人只有大殿下一人受伤。”
董丞相最想杀的是季语白,在季语白没死之前,她并未抽出功夫去对付皇室中人。可以说,季语白在某种意义上保护了他们所有人的安危。
季语白:“皇室中只有宫玉桑一人受了伤?”
金容点头:“正是。”
季语白想到宫玉桑来皇宫是为给她洗刷罪名,受伤是为给她挡刀,心里泛起感动,当时,他腹痛时,她说了些重话,实在不应该。她问:“大殿下身体好些了吗?”
金容道:“已送至君后处,太医们正在问诊。说是受了惊气血逆流,导致有流产征兆。--”
季语白的心提起来,悬在半空中。
金容接着道:“已服了药安稳下来,大殿下传来话,让您勿用担心。”
季语白心扑通掉落,舌尖泛起忐忑的酸甜,她正正颜色:“我知道了,让人递话过去,叫他安心养伤,我会替他报仇的!”
“是!”
“我们眼下有多少可用人马?”
“不到五千人!”
“我知道了。”季语白点头沉吟:“皇宫中财物可有遗失?”
金容:“这个各宫正在清点,还未知数。”
季语白:“只要人没事,钱损失了就损失了吧。”
耳旁季国公与镇国公等人争得面红耳赤,从如何审问董相,到这次谁家功劳最大。
季语白有些好笑。这几人不对付,董丞相在的时候,一致对付董相,董相倒台了。便相互看不惯,斗嘴个不停。
季语白清清嗓子:
“各位婶娘们,别吵了!”
“咱们谈谈正事如何?”
“城郊董丞相还有几万兵将,随时会攻过来。”
“什么?”
季国公面露震惊,责问:
“你为什么不早说。”
季语白: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过,你听过,但你忘了。
作者有话说:
关于宫玉桑不想要孩子的原因:
1.桑桑不喜欢鱼鱼,只是为了兵权不得不嫁。嫁过去之后,一堆鸡毛。1)对方逃婚跑了。2)意外怀孕。3)鱼鱼屋里一堆侍君。4)妻主是个名声败坏的纨绔。
2.鱼鱼刚回家次日,就去了楚风楼。代入一下,新婚老公刚见面就去逛妓院,人尽皆知,害他被所有人耻笑,真的要窒息的好么!
3.他各种对鱼鱼好,结果鱼鱼没过几天又跟后院的三个侍君混了一晚上。鱼鱼说什么都没发生,可是身上有红印子呀,让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相信。